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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零散地提到過的,沒有看到的同學全部拖出去罰站。
同學們表提用中文名了,英文名中譯是老子的天雷,比男男生子小受哺乳還雷。
三十
等他們走遠了,我才趕緊站起來,拎著裙子往來時的方向跑回去,這次倒是很快給我找到了房間,讓女僕們補了妝之後,由她們帶著回到了大廳。
門開啟的時候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以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只是去補了個妝的姿態走了進去。伯爵在一旁看向我,伸出手來,我就順從地走了過去。
他旁邊還立著一位男士,兩人原本在交談的樣子,見我走過去就停住了。
伯爵牽過我的手將我拉近:“臉色不是很好,是累了麼?”
我看著他搖了搖頭,想乃也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吧,都蓋了這麼多層粉了哪裡還能看得出臉色阿。
伯爵笑了:“似乎不適應這種場面呢。”
旁邊的男人接話道:“真是十分矜持而美麗的小姐,光是優雅地站在那裡的樣子就足以讓人傾倒了。”
……好吧,我錯了。跟他比起來伯爵您還算是十分誠懇的。
“哪裡,您過獎了。”我這麼說著朝他回禮,然後感覺到了人群的一陣騷動,即使是還在舞曲中間,明顯得大家的注意力被別的東西引開了。
伯爵發出一聲低低的輕笑,好似在暗處驟然繃斷的弦,是不祥的樂章的起始。
我轉過頭去,正好看到大門緩緩地開啟,身著禮服的柳下同學走了進來。比任何人都要挺拔修長的身材,彷彿是出自神袛之手最完美的作品一樣的面貌,眉目之間是比冬雪化泉更加清而冽的神韻,不沾這濁世一片塵。
不,也許稱呼他為柳下同學太過失禮了,因為他面上沒有一絲我熟悉的溫柔親切的表情,用淡漠而冰冷的視線投向這一廳的人。彷彿是居高臨下的睨視,卻因絲毫不執著這種落差而更顯得不可攀,讓人不可抵抗地仰慕這幾乎是與生俱來的氣勢。
即使舞曲還在演奏著,整個場面卻好似一篇寂靜,讓人只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來者是Laverne·Adeodatus·Maurice·Esmund,沒有貴族的姓氏或者封號,卻比任何在場的人都更像貴族。
他掃過場內來賓,一下就看向了伯爵這裡,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視線,徑直走了過來。
對著他看過來的視線,我心裡咯噔一下,真的假的……
伯爵卻是一笑,牽起我的手走過去:“真是貴客,原以為我的請帖是邀不來你的。”
Lavin稍稍一禮:“收到閣下的邀請真是受寵若驚,何況閣下還特地說,撿到了在下的東西,看來的確如此。”這麼說著他看向我,黑色的眸子裡有了一絲我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