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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vin稍稍一禮:“收到閣下的邀請真是受寵若驚,何況閣下還特地說,撿到了在下的東西,看來的確如此。”這麼說著他看向我,黑色的眸子裡有了一絲我熟悉的溫柔的笑意,不過立即演變成另一種意味上的愉悅,並對我伸出手來。
我明明還被伯爵牽著,卻因為他那種和照片上相似的眼神、和這種強勢的姿態臉紅起來。
伯爵在我自行把手伸過去之前鬆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真難得能見到你不耐的樣子,也不枉我將她帶過來。就此物歸原主了。”
Lavin將我牽過去攬在身旁,看向伯爵的眼神裡一點沒有笑意,毫不客氣地說著客氣的社交辭令:“十分感謝,在下也備了一份薄禮,不日送達。”
伯爵十分愉快地笑著,少年邃藍的眸子看著我,牽起手來在手背上一吻:“那麼,今夜請盡興,”
走開的伯爵帶走了一部份的視線,更多的卻還是粘在這邊。Lavin撫過我的頭髮將我的臉抬起來:“雖然不喜歡你這一身裝扮,卻不得不說真是讓人移不開眼。”
抬頭看著他帶著笑意的眼睛,感受著手指傳過來的溫度,我以不可抵擋的氣勢臉紅了,然後結結巴巴地問:“為什麼你會來這裡?”
柳下同學一笑把我帶到邊上去:“比起來,你不覺得為什麼你在這裡才是重點麼?”
我於是就從早上起來就看到伯爵在我房間裡的時候開始說,條理清晰地把整件事情全告訴他了,然後仰頭問:“Lavin你不是真的因為我在這裡才來的吧?”
“總不能把你丟在這裡,因為我太過鬆懈而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是抱歉。”
“不是你的錯,都是因為Denes……”說到這裡我想起來了,的確是因為柳下同學你當時不明所以地把我認領過去,於是不解地看向他。
就在這時候舞曲響起來了,他伸手邀我,我有些窘迫地跟他解釋了自己不太會跳的緣故。
柳下同學笑了笑:“沒有關係,我帶你。”
我搭上了他的手:“會踩到你我也不管了哦?”
他只是一笑,輕輕將我牽了過去。
剛開始是有一些磕磕絆絆,因為他的舞步對我來說完全陌生,不自覺地要低頭去看腳步。
柳下同學一下把我摟著貼在身上:“不可以,這樣是犯規。”
我頓時一慌踩在他腳上,然後後面更加慌亂根本找不著拍子,滿頭黑線地想被我拒絕過的筒子乃們現在該慶幸了吧,要不然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柳下同學一點一不覺得窘迫,反而像感覺很有意思一樣笑著看我。
我幾乎要含淚控訴了,不帶這麼玩兒的,不是明明說了要帶我的麼?
他笑出聲來:“不用這麼緊張,不是好多了麼?”
……好多了?完全是被拖著在跳吧?
這樣一急就一步踩錯,高跟一斜我心想完了要摔了,卻被他順著一拉,貼在身上輕巧地帶了過去。
按在我腰上的手加了些力度,用更加強硬的姿勢引導我,臨到了曲末都沒有再出錯,雖然完全顧不上身姿如何,已經非常滿意了。
開心地抬起頭來,正對上他看著我的眼睛,沒有一絲剛才那種冷淡的線條,黑色的眸子像水一樣,淡淡地卻溫柔地笑著,只看著我。
曲終的時候他將我摟入懷裡,在額頭上一吻:“跳得很好,這是獎勵。”
我刷得一下紅得徹底,很小聲地說:“謝謝。”
他笑著將我領到邊上,卻沒有再去邀人的意思,握著我的手也沒有放開。
很快就有人湊過來搭訕,用的是一種很微妙的語氣,非常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卻不能算是尊敬;遣詞用句裡面都時刻提醒著他非貴族的身份,卻也不算不敬。可能是沒有圍觀的習慣,有人上來說話了,其他人就會做漫不經心的樣子在邊上徘徊等著。
我抬頭看,柳下同學面上的表情緩和了些,卻怎麼也說不上溫柔親切,淡漠地只是維持在不失禮的範圍之內。
看起來他是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圈子。只是一個舞會罷了,為什麼伯爵會要想方設法地將他邀過來?執事君和Cadence的對話又是什麼意思?說Cadence是他的妹妹卻又母親不同,意思不就他是侯爵的私……不對,一個人在想這個太失禮了,就當作什麼都沒有聽到好了。
這麼想著抬起頭,就看到執事君走了過來。對了,他是堅/挺Lavin繼承侯爵位置的。
我把手抽了出來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