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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麼提醒了我往旁邊看,果然有個包,拉開來看裡面是套換的衣服,旁邊還有個化妝包裡面是卸妝乳和棉球。
我按了按鈕,黑色的擋板升起來,把駕駛座和後座分開。把身上的禮服剝了下來套上牛仔褲和t恤,大小都差不多,然後對著車窗當鏡子,把臉上的妝卸了,頭髮也散了下來。
弄好後下意識地就要去按按鈕把擋板降下來,卻一頓,僵了會兒,然後把手縮了回來。
想起Niki說的話,你丫的就是太飢渴了才會給人三言兩語地就哄了。
想起Cadence說的話,一雙眼睛全是破綻,太天真了。
她們說的一點沒有錯。只要別人溫柔地對我,我就會不由自主地開始期待。
這樣是不行的。
我看了看前面,被隔著看不到執事君,相對的那邊也看不到我。
這樣就好了。
在座位上蜷起腿來抱著,靠在車門上,看著窗外面的景色在月光下不斷掠過。
三十五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才到了機場。半夜裡顯得有些蕭條,只有零散的旅客行色匆匆地拖著行李,稀落的計程車。
執事君在通道口停下,我沒有等他自己拉開了門走出來。
他彷彿從我剛才的舉動中會意,也只是站在那裡,並不再走過來。
夜風有些發涼,吹過這個沒什麼動靜的停車通道。執事君還是一般溫和地笑著看我,並不說話,空氣裡都是我最不擅長應付的尷尬的味道。
只能硬著頭皮開口說話:“那……那個,這段時間承蒙關照,我走了。”
執事君輕輕一笑:“臨別時,您連個擁抱也不給我麼?”
我聽了一頓,然後從善如流地往前走兩步,張開手想要個禮節性的擁抱。
本來只是肩膀靠靠就好的,卻被他摟著腰,一把抱在了懷裡,然後就聽到他在耳邊說:“竟然將您捲到了這種事情裡面,還有之前無禮的行為,實在抱歉。”
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放開了我,牽起手在上面印了個吻:“祝您旅程愉快。”
我輕輕地說:“再見,執事君。”然後拿起擱在引擎蓋上的資料袋,往機場裡面走。
路過的旅客一臉憔悴,卻還是頗有些詫異地看著我身後。進入自動門後我忍不住回頭看,執事君站在車子旁笑著衝我點了點頭。
我有些受不了地轉頭往機場裡面衝,糖,我現在急需要補充糖。
坐在自動販售機旁吃了兩排花生醬巧克力棒,甜得自己雲裡霧裡,終於好受些了。
開啟資料袋把護照拿出來看,上面的入境簽證已經過期了,還好籤證資料有在身上,美國落地簽證不靠譜,還是回上海去籤吧。
這樣子又要耽誤好些時間了吧?公司那邊到底要怎麼解釋阿,他們給弄的醫院證明到底靠不靠得住?
我在空空的機場裡面走了好{炫&書&網}久才發現個還有人的櫃檯,最早的機票是早上7點的,經停兩地。拿了登機卡後過安檢,找到登機口,把資料塞在懷裡,往椅子上橫躺下來。
好了,就這樣吧,回家了。
這麼想著,我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做了個亂七八糟的夢,在一片嘈雜的人聲中有些迷茫,揉揉眼睛豎起來,要登機了麼?
坐在那裡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睜眼看了看登機口,工作人員還沒有來,顯示牌上還閃著我的航班號。
外面天還是黑的,什麼啊,還沒到時間。
聽到跑過來的腳步聲也沒有在意,合上眼皮又要倒下去。頭還沒碰到坐墊的時候卻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在早上空曠的候機廳裡顯得格外突兀,頓了一下然後直直地朝我這裡衝過來了。
心裡感覺有些不對勁,不過還是疲軟地懶得睜眼,頗為坦然地橫在那裡。
說實話腳步聲有些吵人,還是在我面前停了下來,等等,在我面前……在我面前?
聲音輕輕地響起來,好像有人俯身在我耳邊:“不聽話的孩子,不是說過了不要走太遠麼?”
心中大大一驚把所有的瞌睡都嚇跑了,睜開眼來就看到一雙黑色的眸子,沒什麼笑意深深沉沉的,然後聚焦出現了柳下同學的臉。
怎麼會,怎麼會,居然是追過來了麼!
我還沒來得及動就被他一把抱起來,天旋地轉之後腹部一疼,被他扛在了肩上,然後轉身就走。
終於清醒過來了,這是什麼姿勢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