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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走了。”收起名片來轉身走,聽到身後關上門的聲音的一刻,突然想起來自己有個也想了很久的問題忘記問了,為什麼Denes會參與到這個事情裡面來的?看上去他像是在為柳下考慮,但是又是什麼動機呢?
晃晃頭,不管了,要是人人都去想著他們做什麼是為什麼又圖什麼,要累死的,就這樣算了。
這麼想著往車尾走,走到最後一截車廂的時候剛穿過車廂門,就看到有人站在走廊裡面。是個一頭筆直黑髮的女孩子,白皙的面板和藍色的眼睛,長得異常精緻和娃娃一樣,面上也像定型的膠質,看不出表情變化。她伸出手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就開了,看不到開門的人也沒看見她說話,只是幾秒鐘就看到她走了進去。
噯?
我四下看了看,這是最後一截車廂吧?最後一截車廂不是隻有執事君定下的那一個包廂麼?
我再往前走了兩步,左側的牆上面只有一扇門,不會再有別的包廂了。
那個女孩子是誰的客人?
我還在那裡站著,就看到執事君從沒有關上的門裡面走了出來,微微行了個禮,然後隨手把門關上了。
阿咧?
執事君關好門後才轉身看到我,明顯一頓,然後笑著說:“在下正想去找您呢,沒想到您已經回來了。怎麼樣,去吹了吹風頭疼有稍微好些了麼?”
粉飾太平。我發覺對我來說執事君最萌的地方,就是不論何時也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總能微笑著一把刷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刷得和諧太平,所謂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也就是他這個樣子了。
這種時候就不能指望他主動跟我說什麼了,我嗯了聲,然後直接問:“剛剛那個女孩子是?”
他微微垂下眼,帶著有些刻意的無奈:“被您看到了麼?那是Obelia小姐,如果要說的話,是和Lavin維持著超出友誼之外的關係的人。”
噯?噯噯?超出友誼之外的關係……不就是不正當關係的和諧說法麼?就在我被心中的震驚和一種果然是這樣的奇妙感覺交雜衝擊的時候,執事君笑著對我做了個請的姿勢:“您也不希望站在這裡說這種話題吧?車尾是開放式的露間,您有興趣去坐坐麼?”
我被他帶出去坐下的時候,還有些被震驚的餘韻噎著。這個露間裡風倒是意外地大,一會兒就將我的頭髮吹得一塌糊塗遮在臉上,用手撩開夾在耳後,能看到四周的景色飛快地離我們而去,湮沒在身後。
大概是給了我時間緩過來,過了一會兒執事君才開口說話:“相信您也同樣清楚,這個婚約其實是一起條款清晰的約定是麼?”
我點點頭:“的確是這樣沒有錯。”
見我這樣,他才接著往下說:“那麼相信您也不會認為,Lavin會沒有一兩個,維持著這種關係的人。在下的意思,是希望您能夠不要介意,因為似乎從您的生活圈來說,這種事情是不太正當的,而事實上……”
事實上我發現這種對話尷尬無比,其尷尬程度好比我孃老子要給我上性普課而完全不知道我已經被普及到連體位都知道有好幾個了,執事君也一直保持著望天的姿勢在對著空氣說話。這種完全沒有意義又讓雙方尷尬的話題根本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我趕緊出聲打斷他:“執……執事君,這種事情我能理解的,不需要再往下多說了。”
執事君轉頭看我,面上已經沒有平時那種溫和而敷衍的笑容了,藍灰色的眼睛看著我,像是嘆了口氣一樣,有些無奈的語調:“您真是……為什麼會參與到這種事情裡來呢?”
我扭曲了:“這種事情就算你問我……”然後我想起來問題了,趁著現在這麼鬆懈的時候趕緊問吧,“那個執事君,當初你不是反對的麼,說是那個什麼不會讓我……啊那個。”
他微微一笑:“被您聽見了麼,真是抱歉。確實是這樣,在下現在仍然認為,您和Lavin這樣的婚約是不妥當的。”
我轉向他坐,已經有些激動了:“既然如此,為什麼當時不反對呢?”
執事君藍灰色的眼睛看著我:“您在說什麼,在下當時不是帶您去了機場麼?那已經是在下力所能及的極限了,沒有搭乘最早一班航班離境,是您的失策。”
我刷下一排黑線來:“最早一班航班飛的地方我連名字都不認識。那時候我怎麼可能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輕輕地笑著:“所以說,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在下已經是愛莫能助了。後面如何就一切都要看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