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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Sissy準備野餐籃,算了下食物的量,然後問:“Sissy你難道明天不跟我們一起去?”
她一邊準備著三明治一邊點頭:“嗯,明天Dieter大人放我假。”
“噯?難得有火車包廂,不一起來麼?”
“將來還有的是機會,比起來我明天更想休假。何況Dieter大人會跟著,加我一個就多餘了。對了,小姐是不喝酒的,需要準備什麼飲料呢,果汁可以麼?葡萄,藍莓配乳酪都不錯呢。或者說草莓奶昔?”
“那就草莓奶昔好了。”
“山上會比較冷,雖然火車內會有暖氣,到時候可能還是會下車玩一陣,說起來您好像沒有什麼比較厚的衣服呢。”
因為放我自己去買衣服,只買了幾身現下穿的,能禦寒的厚衣服是真的沒有。
“這樣麻煩了呢,就算說這時候去買也來不及了。要是讓您穿我的衣服也太過失禮了,這個怎麼辦呢。”
看她還一本正經地在考慮,我擺擺手:“沒問題,一時半會兒凍不死的,最多我到時候不要下火車就好了。”
她連連搖頭:“難得Lavin大人肯陪您出行,怎麼能夠出現這麼掃興的事情。沒辦法,雖然僭越還是請您穿我的衣服將就下吧。”
我沒有什麼所謂,第二天上車的時候,就帶了一件她的大衣。司機又開了一輛沒見過的車子來接,一個多小時後到了山腳下面,已經看到執事君在等了。
因為不是休息日,也沒有到遊覽全盛的季節,人還是比較稀稀落落的。不一會兒就檢票進去,包廂是車尾的最後一截。發現連走廊上都鋪著長毛絨地毯,瞬間就對包廂的豪華程度期待起來了。
果然執事君一開門請我們進去,就看到像是洛可可風一樣華麗的房間,紅色天鵝絲絨是主調,配上黑色或者金色的繁複花紋,桌椅的包金獸腳在微微昏暗的包廂裡發出些許的光。
我過去把窗簾拉開的時候,正好抬頭就能看到山上一層一層遞增的紅色,好像樹海被什麼激起的漣漪一樣。
感嘆著真漂亮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帶相機,一旁的執事君卻放置著野餐籃一邊提醒我:“列車就要開了小姐,請您坐下來。”
我聽話地去坐在窗戶邊柳下的對面,一邊感慨著:“現在居然還有這麼豪華的列車包廂,難以想象阿。”
柳下把墨鏡摘了下來:“不管什麼時代的有錢人都喜歡特權。”說著用墨鏡敲了敲身邊的座位,“坐過來。”
噯?我看了下,的確要讓執事君坐我旁邊或者坐柳下旁邊都不太合適,就聽話地換了位置。
執事君端過來紅茶和茶點放在桌上,才在對面坐下來沒多久,列車微微一震,然後開始慢慢地往前滑。
柳下一路都不太說話,修長的手指沿著茶杯手柄的弧度摩挲,靠在座位上看著外邊。
執事君幫著倒茶,然後問了問關於學校還有什麼問題。
我先說了基本沒有什麼問題,然後感謝了下他們負擔我的學費,經濟不好明年的學費對家裡是很重的負擔。
柳下只是說了一句:“沒什麼,不用介意。”連視線都沒有從窗外轉開。
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我出行的熱情也有些收斂。仔細想想,好像從一別幾天後回來開始,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不過就自己這個才認識了沒幾天的人來看,要說感覺他有些不對勁是不是也太過自以為是了?
端起茶杯來喝的時候,想起來Sissy的話:“難得Lavin大人肯陪您出行……”
難道說,是因為我的原因?是因為我任性或者不注意,給他添麻煩或是讓他厭煩了麼?
不會吧,我明明哪裡都很小心的,也沒有亂刷他給我的卡。
或者說是,我自以為是的親近讓他不自在麼?像昨天關於早餐的事情說的那些話,就我的立場來說或許太放肆了。
畢竟是養著我的人,之後還會負擔我的學費,我也該多注意下了。
執事君看著我一直端著茶杯,沒有喝也沒有放下,就開口問:“怎麼了小姐?紅茶有什麼問題麼?”
我回過神來把茶杯放下:“不是,我有一點頭暈。”
他仔細地看了看我:“臉色確實不怎麼好呢,是暈車麼?需不需要在下去幫您找藥?”
我搖搖頭站起來:“沒有關係,我出去透透氣說不定就好了。”
執事君似乎有些擔憂地看我:“您確定麼?不舒服的時候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