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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掉下去的時候,被品酒師接住了,又重新放好。
噯,已經掙脫開了阿,Niki綁住他的時候根本沒有誠心嘛。
Niki站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吹著口哨對我招手。我都沒有聽清她的聲音,只是看懂了她的口型:來啊,梳。
我點點頭,掃開面前的一排酒瓶和杯子,就要往上爬的時候,發現身子竟然比想象中的要重,試了幾次竟然爬不上去。
Niki指著我大笑,我才回過頭去一看,是柳下把我抱住了。
伸手摸摸他的臉,聽不見自己有沒有說出口:噯,事情辦完了?
他沒有回答,倒是趁我轉過身的時候,把我抱了抱好:“你喝多了。”
一片喧囂裡面他的聲音倒是確確實實地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沉而溫潤,像是浸在水裡的上好琉璃,透過水波折射出愈加誘人而不切實的美好。
一瞬間我有無比的渴望,想要親吻發出這種聲音的唇和聲帶。
他轉過頭去看品酒師,後者做無可奈何狀把Niki的腰帶舉起來給他看了看。
我坐在桌子上把柳下的頭轉過來,指了指自己的嘴:“冰酒。”然後就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還有酒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彷彿只是那樣貼著就能感覺到幸福和滿足。
我從唇滑下去,親吻著他的脖子,貪心又試探地,用舌尖輕輕地觸,然後再向下滑,扯開他襯衫的領子,吻在鎖骨上。
所以說酒精真是一種好東西,垂涎了多少時候,只是一瓶酒就能實現了。
抱著他的脖子我的唇在頸脖和鎖骨之間徘徊不去,卻被他強硬地託著臉,不甘願地抬起頭來。
他既沒有生氣也沒有尷尬,反而像是被弄癢了一般地笑著:“梳,你喝醉了。”
我想了想,想不出頭緒來,就一本正經地搖搖頭:“木有。”然後拉下他的頭就吻上去,自己也使勁兒地往他身上蹭。
這次沒有遲疑,他的舌頭很快探進來,粘膜的相互撫慰激起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感,一陣一陣順著脊柱往上爬。
Niki看著我們吹口哨,一撩手就把身上的絲質小短裙脫了下來,用食指撐著吊帶晃了兩圈,扔在了不知道房間的哪個角落。
柳下停止了吻,把我打橫抱起來。我不滿地扭動身子,抱著他的脖子還想要接吻。他在我的唇上撫慰似的吻了下,一邊向外走一邊說:“等一下,我帶你回房間。”
我好像明白過來什麼,伸長了脖子往後面看,只穿著內衣的Niki已經坐在了那個品酒師的腿上,把一瓶紅酒從他的頭上澆了下去,然後扔開酒瓶,托住他的臉接吻。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但是幾步開外這一幕就被厚重的木門阻擋了,最後只聽到Niki提高了聲音,明顯是說給我聽的話:“H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