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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還是一件風衣看似潦草地裹著,還有些微微潮溼的捲髮,煙霧在溼冷的空氣裡面慢慢散開。
Niki看上去粗枝大葉,其實也是很敏感很細心的,比如現在這樣走開去吸菸,我一直認為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兩個人能夠處在一起的原因。兩個人能夠分享快樂,分享寂寞,相互做一些稍稍過分的事情,來確認和驗證自己在彼此心目中的地位。
我和她是非常相像的人,只不過似乎走在兩個極端。
所以當她裝著沒有和我說話一樣問我的打算的時候,我也知道,敷衍不過去了。
Niki把煙扔進手裡的飲料罐後大步走過來,看著又換了一輛的limo吹了聲口哨,轉頭來拋了個“你丫真行啊”的媚眼給我。
我剛才的心情裂了一地,收回一切言論,捂住臉坐到車裡面去。
六十五
酒莊所在的地方還是南方溫暖的氣候,一片藍天如碧,白雲朵朵像棉花糖一樣飄在天上。
下車的時候執事君招呼了我們一下,但是很快就和柳下到一邊去不知道談了些,然後就告辭走了。
是我多心了麼,最近執事君好像有些冷淡呢。
不過很快就沒心思想了,Niki拖著我的手就往裡面走:“酒窖呢,酒窖在哪裡?”
品酒室裡面擺了一排的酒瓶和杯子,每人面前放了一個小橡木桶。來了個品酒師給我們示範開瓶,醒酒,聞香,品酒,然後吐在橡木桶裡。
Niki斜眼看了那品酒師半天,然後倒了一排酒,一杯一杯喝下去。
品酒師無言地看了她半天,然後就裝作沒有Niki這個人一樣,轉過頭來對著我,操著一口濃重的法國口音對我解說。
很快品酒師從我的愁眉苦臉和齜牙咧嘴中體會到了我的嗜好,挑出來好幾瓶又瘦又小的放在我面前:“這些是等到葡萄最成熟的季節才收割釀製而成的,就如瓶身上標的季節和溫度所示。收割是掐在葡萄含糖量最高的時候,同時釀造出的酒也相對的比較有甜味。同時還有另一種冰酒,很遺憾並不是法國生產的而是在加拿大,這種酒不論是從葡萄的採摘還是榨汁釀造,都是在葡萄冰凍的條件下進行的,希望這種甘甜的醇香能讓您感到愉悅。”
品酒師這麼體貼指導,以至於我後面幾杯酒在唇舌間轉了一圈之後都滑下了喉嚨。很快就感覺到酒精順著血管瀰漫到全身,尤其是大腦開始明顯地被影響。彷彿是更加機睿而敏感,自己卻很清楚地知道判斷力已經開始受影響了,表現就是當Niki去音箱的架子上找了AC/DC的碟子放進去的時候我已經料到要發生什麼了,但是我的反應不是捂臉或者阻止她,而是吹著口哨拍臺子:“來啊Niki!”
Niki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來不知道害羞和收斂為何物。她伴著Back in Black的前奏爬到桌子上,細高的金屬鞋跟踩在酒瓶和酒杯之間,光影流離。
品酒師一看這陣仗,撫了撫額頭,話都不說就打算要遁了。被Niki一把揪回來,抽了風衣的腰帶把他的手反綁在凳子上。
AC/DC的囂叫充滿了整間屋子,伴著酒和在面前奔放的美女,再也沒有比這更完美的時刻了。
我倒了整整兩杯冰酒,差不多就把那小小的瓶子給倒空了。一杯遞給Niki,一杯自己仰頭就灌了下去。
嘈雜聲裡面還能聽到品酒師在一旁帶著嘆氣的說話聲:“真是暴殄天物。”
我把杯子倒扣在桌子上,吹了聲口哨把Niki的視線吸引過來:“Niki,他說我暴殄天物。”
Niki晃了晃手指,含了一大口酒,然後抓著他的下巴就灌了進去,然後拉起頭來舔了舔嘴唇:“並不那麼壞,不是麼?”
音樂囂聲漸起,Niki刷得一下剝下風衣扔在地上,身上就只有一件短而薄的真絲裙,映照著屋內昏暗的燈光,滿是曖昧的陰影明暗。
Niki是high起來了,毫不吝嗇地隨著音樂舞動身體,頭髮放肆地飛揚。
我將瓶口整個插在杯子裡面倒酒,很快酒就從滿了的杯子裡溢得到處都是。Niki把酒瓶拿過去,對著就喝。我湊下去把溢在桌面上的一灘酒舔掉,然後舔著沾上了液體的手指,接著再把杯子裡面的酒喝乾淨。
這個時候才能體會到酒精的溫暖,沒有苦澀或者辛辣的味道,到了胃裡面,只有麻痺一般的溫暖不斷地傳開來,那種好像被人緊緊抱著一樣的感覺。
Niki把喝空的酒瓶扔在桌子上,酒瓶一直滾到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