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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地在他臉上印了下,接著就被橫抱起來。
他抱著我往船艙內走,不同於剛才的冷淡和警惕,眸子裡是淡淡的愉悅的笑:“那就只能這樣了。”
五十
話還沒有說完,執事君從不知道哪裡出來插到了面前:“怎麼了,您這是要往哪裡去?”
“梳有一些累了,我抱她回房間去休息。”
“哦,是這樣麼?沒有察覺真是在下的失職了。”他一邊說一邊介紹著身邊的一對人,“這位是XXX先生和XXX小姐,在下早就與您說過,想要引見的。”
柳下只是點了點頭:“幸會。未婚妻身體有些不適,恕我失陪了。”
執事君倒沒有不放行,卻對著那對人告辭後,跟著柳下走向了船艙:“小姐怎麼了,難道說是暈船麼?”
柳下沒有轉身等他,一邊走一邊說:“沒有什麼大礙,我帶她回去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執事君嘆了口氣:“在下並不是擔心小姐,而是在擔心如果主人連對所有客人打一圈招呼都不能做到就這樣消失了,不要說冷淡,已經到了失禮的地步了。”
柳下絲毫沒有被指責的自覺,在執事君開啟門之後抱著我側身進去,把我放在了床上:“沒有關係,那是你請來的客人,你去打一圈招呼就可以了。”
執事君繼續嘆氣:“您難道就不能意識到,這樣輕率的舉動會讓人質疑婚約的可信性的,之前的努力不就喪失了意義了麼?”
柳下已經脫了外套在扯領結了:“不,我反而認為規矩地接待賓客這種反常的舉動才會讓人生疑。所以順其自然就好,不需要強求。”
執事君繼續努力:“那麼從另一方面來說,您這樣的舉動,以及會隨之而來的閒言碎語,無疑會讓小姐將來在貴族圈中的立足更加艱難。”
柳下一把將領結扔在床上,開始解襯衫的鈕釦:“這種事情並不需要她或者你來操心,不會讓梳難做是這份關係的最基礎。”
執事君看事情已經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了,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轉向趴在床上悶在枕頭下面笑的我:“那麼雖然知道這不太可能,還是要問一句,小姐的身體不適麼?”
我從枕頭堆裡爬出來:“不,沒有,請不要擔心。”
執事君已經調整過來,只是有些無奈地說:“是,那麼在下就放心了。不過有這麼個主人已經非常讓人頭疼了,今後還請您不要如此縱容他。”
我在床上坐起來,抓了抓自己已經亂掉的頭髮:“我盡力,我只能盡力。”
執事君連繼續唸叨的時間都沒有,匆匆吩咐了兩句,就回甲板上去了。
我的頭髮已經亂到不能理了,就索性抽了裡面的夾子放下,從床上蹭下來:“我要去卸妝換衣服了。”
轉頭看柳下,在翻看客房服務的選單,一邊問我:“要吃什麼?剛才在那種宴會上什麼都沒有吃,現在應該餓了吧?”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半夜了:“我就不用了,今天穿前一階段做的衣服都覺得有點緊了。”
“怎麼,這個時候沒有那一整套對身體不好的理論了麼?”
我拎著鞋往衛生間走:“不要把男人和女人相提並論,也不要隨便把別人拉出來和你做比較。體型和體重一直是個很糾結的問題。”
他合上選單看我:“你也會在乎這個麼?看不出來。”
“喂喂這是當然的吧,我怎麼說也是個思春的少女阿,請你們不要一直殘酷地無視這個事實呃……啊!!”
一下子踩到了不穿高跟鞋就過長的裙襬,整個人往前栽倒。我還沒叫完就被他一拉領子往後拎去:“喂不要這樣,這種樣子怎麼可能……啊,你看!”結果重心不穩踉蹌地後退兩步,他抱著我的腰兩人一起跌坐在床邊的地毯上。
我把勒得過緊的領子拉松,他從後面伸過手來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脖子:“勒疼了麼?抱歉。”
手指柔軟而溫暖的觸感,和耳邊微微笑著不設防的聲音,讓我從宴會上一直緊繃著的神經鬆懈下來,放縱自己靠在他身上。
柳下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輕輕地撫著我的頭髮,看著落地窗外的夜幕垂下滿天繁星。開啟的落地窗有潮溼的海風吹進來,撩動著邊上的輕紗,揚起一片曖昧。
“美好的夜晚,不是麼?”我靠在他的肩上享受著手指的撫摸,他說話的時候,胸口有微微的震動,輕輕的氣息吹打在我耳邊,“這樣美好的夜晚,人生一世能享受多少次?何況還是和這麼可愛的小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