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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喝的是什麼酒?”
“……”
“睡過去了麼?”
“……冰酒。”
六十七
頭疼,頭暈,還有一種不明所以的煩躁和不安。
我在床上微微蜷起身子來,發現自己連說話的聲音都啞了:“這可不會是好事情……”
身體叫囂著醉酒後的不適和疲憊,不管用哪個姿勢躺著都不舒服,我呻吟著翻了個身,把毯子拉起來蓋過頭。
“醒了?”毯子外面傳來柳下的聲音,折射到我的耳朵裡的時候,已經有些朦朧不清了。
感覺有人在床邊坐下,然後毯子壓下來貼在臉頰上,我才清楚他在隔著毯子吻我。
這是什麼狀況?為什麼柳下這麼早會在我的房間裡?
不靈光的腦子使勁轉動,想要抓住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他把我的毯子拉開,親吻著我的眼唇:“雖然希望你能夠在我的懷裡醒來,可是你實在睡得太久了。不過現在彌補也不算晚。”
我迷糊了,即使是渾沌的腦子也清楚這不太像是正常的情形,撐住他的肩問:“柳下?”
他身上很明顯地只有一件深色的浴袍,系得鬆鬆垮垮,尤其在一舉一動之間兩襟的角度愈發邪惡。他親吻著我的脖子,低低地笑著說:“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喝醉之後叫我的名字。”
酒,對了,有酒的。我模糊不清地想,然後把他的浴袍拉在一起用手攥住,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幕,是我團在他懷裡喊他的名字:“容城,容城……”
那是什麼東西?我舔了舔乾涸的嘴唇,不知所以。
不過迷茫沒有持續很久,他轉而來吻我的唇,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和難以拒絕的溫柔。
這個是有印象的。
我用力地抱住他,不清楚是要把他拉向自己還是要讓自己貼上去。他托住我的身體,手滑過肩和腰,我這才發現自己在毯子下面□,頓時僵住了。
他像是察覺到了,輕輕觸著我的唇問:“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是麼?”
我心裡一緊,然後按住痛得快要裂開的頭:“呃……我記得有酒,很多的酒。然後是Niki……還有那個品酒師……”
他用毯子裹住我的身體,然後抱著我靠在他身上:“嗯,再往後呢?”
Niki囂張而不加遮掩的身體從記憶中跳了出來,然後是我坐在桌子上,勾著柳下的脖子強吻他。
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卻聽到旁邊他的低笑聲:“似乎記起來了。”
我終於清醒過來了,深刻而透徹地認識到了現在和之前發生過的狀況,背上發涼一層冷汗,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柳下倒是不很介意,笑著在我額頭上印了個吻,然後放開任我蹭蹭蹭抓著毯子一直退到靠著床頭:“不用擔心,我只是確認一下你沒有忘記昨天的事情而已。看起來已經不需要我的提醒了。”
我的臉刷地燒起來,想起來昨天自己怎麼樣勾著他索吻,然後拉扯他衣服的飢渴樣子。要是真的做了還不要說,什麼臉都丟光了居然還沒有做,叫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眼前幾乎都能看到Niki一臉鄙夷地吐著煙說:“你丫就是個廢柴。”
我把毯子拉起來自己團成一團鑽進去蓋住,我不知道,我喝醉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能夠感覺到有人把我抱住,然後親吻隔著毯子落下來:“能讓我把昨晚稱做一個美好的晚上麼?不過很明顯的,我們能讓事情變得更美好,實在是讓人期待。”
輕佻而溫存的話語在耳邊,他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薄的毯子傳過來,我臉熱得渾身微微地抖。天,事情怎麼會變成這種樣子的。
“似乎不把事情對你說清楚是不行的,不知道你會想到什麼地方去。昨晚沒有走到我們都期待的地步有兩個原因,一個當然是你哭得睡過去了,另一個很簡單,我可不想被你用酒後亂性這一句話就打發過去。”他慢慢地拉開毯子,我的身體抖到連抓都抓不住,很快就感覺到他撩開一團亂的頭髮,親吻落在頸後,“寧願我是錯誤也不願是遺憾,說出來這麼讓人高興的話,自己卻沒有概念,你還能藏到哪裡去?梳,轉過頭,轉過頭來看我。”
他的手指在纏繞著我的頭髮,沒有催促也沒有強勢的咄咄逼人,甚至沒有更多的話語,只是靜靜地等著。
我緊緊地揪住床單,他的手指覆上來,從指縫間滑過,然後十指交纏握住。
我轉過頭去看他。
他面上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