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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坦誠相待,溫暖到好像要融掉一樣的溫度。
他撫摸著我的頭髮吻著我的耳垂,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啃噬,舌頭帶著溫暖而濡溼的觸感掃過耳郭。氣息和毫不收斂的水聲不知羞恥地鑽進來,敲打在耳膜上,一點一點地放大。麻痺的快感不知道是從四肢爬上脊柱,還是從大腦傳遞到其他的地方,只是全身都在叫囂著,完了,已經淪陷了。
我緊緊地抱著他,不論怎樣都不肯放開,好像抱著茫茫世界裡唯一的一塊浮木。他的手指從背上劃下,似乎享受著我的緊繃和顫抖,來回逡巡。
他說:“梳,你沒有喝醉,你要記得。”
我用力地搖著頭,不知道在否定什麼,但肯定是害怕了。簡直像是樹瀨一樣扒著他不放手,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凝結在這一刻就好了,這樣沒有芥蒂地赤 裸相擁,簡直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缺失的那一半,彌補好了的身體和心靈是那麼的溫暖而安心。
然而他沒有放過我,唇從耳垂往下,沿著頸線,一直滑到鎖骨上。手指不斷地沿著腰線摩挲,抱著我的腿似乎要把我更拉向他。
熱流和戰慄把力氣一點一點地剝奪走,我連抱著他喘息都難以繼力,任他把我放在床上,開啟身體。
他親吻著我的手指,然後俯下身來湊在我的面前:“梳,不要害怕,張開眼來看我。”
我看著他,幾乎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恐懼。身體聯絡著心靈,我勾引並在准許另一個人的進入。
酒精的消退讓常識重回了大腦,清醒地認識到這樣下去會促進這場關係的質變,柳下他真的不是以隨便的態度來對待的。
而另一邊,是我完全不知道的陌生世界。
人類對陌生而未知的本能反應,就是害怕。我能感覺到眼淚從眼角流出來,然後閉上眼睛搖頭:“不要,對不起……”
他抱著我吻掉我的眼淚,輕聲地安慰我:“好了不要緊的,我不做了,不要哭。乖,不要緊了。”
眼淚不會帶來任何東西,所代表的就只有無能和軟弱,是最不應該被別人看見的東西。
可是現在他抱著我,憐惜一樣吻去留下來的眼淚,像是怕驚動我似的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地輕輕哄我。
事實上,他在哪裡不是對我小心翼翼的,自從遇到的那一天開始。曾經看到過他的冷淡,也看到過那種溫柔,然後被它們都迷惑了,遺失了,忽略了最重要的地方。
我團在他的懷裡叫他:“容城,容城……”
撫摸著我頭髮的手一頓,下一秒我還沒有喚出口的聲音就被埋沒在他唇間。
我鼓足勇氣對他開啟身體,雙腿輕輕地蹭著他的腰側。
明明氣息和眼神裡的慾望都到了不能回頭的地步,他還要硬停下來,在我耳邊問:“你要知道就算這時候要停下來也沒有關係,我可以等。不要緊的,我可以等。”
我咬著唇搖搖頭,眼淚還是順著眼角滾下來。
他用手指擦掉眼淚,看向我的眼睛裡有一絲被理智拉扯的猶豫。
不要,不要,我用手背潦草地擦掉眼淚,帶著哭腔說出來:“對不起……”
他垂下眼來抱著我:“不用說了,沒關係的。抖得這麼厲害,你在害怕。”
我拼命地搖頭:“不是的,不是……你是發生在我身上的,最好的事情,好到……讓人不敢相信是真的。所以我一直在害怕……但是我錯了,我錯得太離譜。現在才知道,我寧願你是我的錯誤,也不願讓你變成遺憾的……”哭腔讓話變得支離破碎,一塌糊塗。只是開了個頭,卻像洩洪一樣無法收拾了,眼淚也好,話語也好。我想了想處境,越發覺得悽慘,哭嚎出來:“完蛋了……撐了那麼久,居然在這種時候想通……還攤牌……”
哭得太厲害噎得我連氣都喘不上來。他拍著我的背哄我,卻明顯帶著笑音:“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哭得這麼厲害。”
已經沒有餘力去在乎他的反應了,我知道自己需要強有力的生理安慰,抱著他的脖子支離破碎地喊:“抱我。抱……我……”
他倒是緊緊地抱著我,身體之間沒有一點間隙,吻不斷地落在臉上和脖子上,話語裡滿是親暱和愉悅:“我現在吻你的話,你會連氣都喘不上來的。”
“我不……管……”
“乖,等你順一下氣,我們還有整個晚上。”
我聽著有道理,不彆扭了,隨著他輕輕地撫著我的背,眼皮漸漸地沉下來。
“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