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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原因了。
柳下容城同學看著我問:“如果你想要過聖誕節的話,我不介意今年待在這個又冷又溼的地方。或者你想要和我一起去麼?屋子後面就是沙灘和海,而且我保證可以給你弄到一顆常青樹,裝飾成聖誕樹的樣子,上面有顆會發光的星星的那種。”
我雙手遮住臉:“天,有節日氣氛的不是那種掉毛掉得一塌糊塗的樹,而是樹下面擺著的禮物啊。慷慨的給予和坦誠的接受,這才是節日的主旨。”
柳下容城同學一副更加沒有感觸的樣子:“比如說我每年這個時候都會給慈善機構寫的支票。”
執事君在一旁微微笑:“我相信小姐所說的是商業鼓吹後的節日消費購物熱潮。”
我受不了地站起來:“不行了,我要和Sissy去逛街買禮物。執事君你會留下來過聖誕節麼?”
“如果您這樣希望的話。”
“Lavin呢,今年不會跑去澳大利亞曬太陽了吧?”
“如果你在這裡的話就不去。”
我好心情地拍拍衣服站起來:“那麼我就可以數人頭去買禮物了。”
還沒站直就被他拉回去:“不是說過麼,叫我什麼。”
我看著他溫柔而微微帶著點笑的黑色眸子眨了眨眼睛:“今天晚上才是第一次約會不是麼,Lavin。既然要循序漸進,就一切都循序漸進好了。”
六十九
深秋的夜冷得沁人心脾,好像把被燻得烏七八糟的肺掏出來在冰水裡洗了一遍,讓人一片神清氣爽。
下了車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轉過去看柳下。
他的手指穿過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托起來:“怎麼了?”
事實是除了道明叔給無間道拍的海報,我還沒有見過有人把大衣穿得這麼好看的。修長而挺拔,黑色的眼睛深邃漠然,風動衣襬之間有種遺世蕭索之意。
我轉身抬頭面對著他,背靠著門:“晚餐很棒,謝謝了。”
他的手指從頭髮上摸下來,順著我的耳郭,能感覺到指尖溫暖柔軟的觸感壓在耳垂上:“不用客氣,我也過得很愉快。”
我有些緊張地看著他,下一步要做什麼?天,他的手指都壓在我耳垂上了,會接吻吧?就算設定是第一次約會,晚安吻應該不過分吧?
他微微一笑,然後彎下身來在我額頭上親了下:“不要在門外用這種眼神看我。凍得耳朵都紅了,先進去吧。”
我嘆口氣去開門:“什麼都被你看穿了就不好玩了。”
他在我身後撐開門:“是麼?我還以為跳過這一階段,重點在後面的事情上,才是你的願望。”
我眨著眼睛轉頭看他:“這麼循規蹈矩,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保守?”
進了門他扯下圍巾扔在一邊,然後拎著我外套的領子要幫我脫:“雖然被你一直忽略,不過我還是有著一半的中國血統的。”
“謝謝。不,我不覺得這兩者有什麼必然的聯絡。”我拿著衣服轉過身想交給旁邊的Sissy,卻突然看到一個女人施施然坐在沙發上喝茶。湖藍色的緊身套裙一點沒有縫隙地貼著她修長而玲瓏有致的身體,面板好如古董洋娃娃一樣白皙光滑,微微偏淡的金髮,打著華麗而浪漫的大卷一直垂到腰上。
當她那雙帶著低沉的嘲弄和謔意的綠眼睛看過來的時候我記起來了,這個擁有著讓所有女人嫉妒的資本,即使昧著良心也無法否認她的美麗的女人,柳下容城同學的異母正血統妹妹,Cadence。
我不禁轉過頭去看柳下的反應,他既不是驚訝也不是預料之中的樣子,能夠被覺察到的只有微微動了一下的眉梢,還有一貫溫柔的神情:“離家人團聚的節日還有一段時間不是麼?”
Cadence站起來,面上堅硬得沒有一絲表情:“並不需要每個聖誕節都跑去澳大利亞的人來提醒我節日。我的母親在哪裡?我要把她接回來過聖誕節。”
一上來就是重磅炸彈,我偷偷地往邊上看了看Sissy,她端上咖啡來,朝我暗地裡一攤手。
我往旁邊挪了一步,然後指了指樓梯:“那個,時間不早,我先上去了。”
他卻伸手把我輕輕一攬:“說什麼呢,才十點不到,為什麼不坐下來喝杯茶呢。”
為毛?因為Cadence那又藍又冷的眸子看得我渾身不舒服啊。柳下同學你是選擇性遮蔽麼,這麼明顯的排斥和敵意還來問我為毛?
Cadence的眉毛皺起來,高高抬著尖而細小的下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