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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明顯的鄙夷和不滿:“Lavin你不要太過分了,讓這個女人坐在這裡是對我的羞辱麼?”
柳下把我手裡的衣服接過去,放在一邊,然後扶著我的腰帶我到沙發上坐下:“不,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省了我事後再解釋給梳的時間。我想我們都同意,那種方式傳達的資訊並不會是最準確的,而在這個問題上我不希望有誤解。”
Cadence抓過她放在一旁的包就站起來,冰著一張臉:“不用了,告辭。”
柳下在我旁邊坐下,絲毫沒有一點動作:“Cady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是躲不過的,不是麼?”
Cadence像是被一下子戳到:“不要用那個名字來叫我。已經沒什麼好談了,我會通知律師來和你談的。”
柳下微微地一笑,無奈與寵愛兼有的那種溫柔:“Cady,我們已經過了這一階段了不是麼,四年前法庭上已經給過裁決了。我對你母親有經濟上和法律上的責任,這一切也寫在父親的公證遺願裡面。”
Cadence把包一扔坐下來:“你沒有把她從我身邊剝奪的權利。四年前我還沒有成年,現在事情已經不一樣了,我有權利要求她的監護權,而不是在聖誕節的時候還要來請求能與母親見面。”她綠色的眼睛裡面翻滾著糾結和憎恨,濃郁地揉在一起幾乎變成一種悲傷的顏色。
柳下並不怎麼為其所動,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只有一種絲毫不加掩飾的寵愛和幾乎能讓一切沉溺其中的溫柔:“Cady你知道是不需要請求的,你所要的東西只要告訴我就可以了。”
Cadence的聲音不可抑制地尖銳起來:“那就把我的母親還給我!”
柳下微微垂了下眼,嘴角還是沒有消逝的笑:“你也知道只有那個是不可以的。”
事情的走向讓我有些不安起來,完全沒有準備就突然被扔進了衝突和鬥爭最激烈的地方。但是這其中最讓我不安的還是柳下對Cadence的態度,明顯的那種寵愛和包容,像是作為一個哥哥或者一個男人能給予的極限。然而同時卻是絲毫不留情地拒絕著她最根本最絕望的請求。這兩者糅合在一起的時候,我開始感到害怕了。對於柳下容城這個人,我瞭解的程度還是太淺太淺,而一切的常理和推論都顯得荒謬淺薄。
把手從身邊縮回來,想要交叉握著放在腿上的時候,被他一把抓住,然後十指交叉相握。
我轉頭看他,那雙黑色的眸子毫不迴避地看著我,從那裡面都能看到我眼睛裡恐懼和迷惑的倒影。
聽到Cadence的冷笑聲,聲音彷彿已經回到了平常那個狀態一樣充滿了放肆的嘲音:“不再需要那種虛偽的樣子,已經到手了麼?”
“恐懼是一種好事情。”他像是安慰像是確實地告訴我他就在身旁一樣,輕輕的摩挲著我的手指,“恐懼是認知的前奏,不應該被隨意地安撫或者搪塞。關於你的母親,Cady你知道這上面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Cadence並沒有對這句話有反應,一雙妖精一樣的綠眼睛沉靜地看著:“你這是報復。”
柳下絲毫沒有被冒犯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應該早就知道了。”
Cadence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金色的捲髮流瀉而下:“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
他面上的笑隱去,黑色的眸子毫不避諱地迎著她:“就如我跟你說過的,她在療養,一切物質的條件都符合她的身份。然而她將永遠不能見你,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還珍視的女兒。一直到她死在那個華麗舒適的療養院裡面,她的床頭都將空無一人。對於她的醫療條件你不需要擔心,我保證會以任何可能的技術延長她的生命,讓她有充分的時間來體會那種悲慘和淒涼。”
Cadence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在虛張聲勢,那雙翠綠的眸子裡很快溢滿了恐懼:“你怎麼敢。”
柳下認真地看著她,面上殊無笑意:“這是我所要求的,對於謀害了我雙親的人的最基本的公正。你我都應該知道這已經是怎樣的仁慈了,而我也並不會從中體會樂趣。所以Cady除了這個,另外給我一個你的聖誕願望。”
Cadence閉了閉眼睛,彷彿不想讓它們洩漏那已經難以遮掩的感情。等到她重新開口的時候,明顯能感覺到話語裡面的顫音:“你從我的身邊奪走了父親,奪走了一個哥哥,現在連我的母親,連她的死你也要剝奪麼?”
柳下站起來:“她解脫的時候,我會第一個通知你的。”
Cadence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