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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聖誕樹也不可能是這個尺寸的。”
我想起來柳下曾對我說過的Q醬的經歷,又想起來這畢竟是個節日,糾正了自己的態度:“只要不需要我去清理這棵樹會落下來的針,我個人沒有什麼意見。”
Q醬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視線就粘在了我的手上:“戒指。”
我把手伸出來正反都看了看,上面沒有戒指阿。
Q醬抬起那雙海藍色的眼睛看我:“訂婚戒指,沒有戴著麼?”
“啊,你說那個。”我摸了摸手指,“上面的鑽石太大了,戴著晃來晃去有點奇怪。”
這種時候才知道面無表情是一種很有利的事情,從她的臉上完全讀不出來感情的波動,她只是轉過頭去對柳下說:“既然這樣那麼想必婚戒不會做得太誇張了,那可不是能夠隨心所欲地戴上脫下的東西。”
柳下笑著摟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向身邊:“當然,那可是要戴很長時間的東西。雖然想要變成個驚喜,不可避免地還是會要問到她的意見。”
她倒像是無心之言,微微一點頭。說完就轉身去找她的少年管家:“S,我的紅茶在哪裡?過了下午茶的時間了,這種事情已經可以不需要我一直提醒了。”
我這才記起來我們已經是訂婚過的人了,不可避免地有一絲絲怪異的感覺。不過這點感覺還沒來得及沉澱就被沖垮了。小孩裹著浴袍從地下室走出來,一副剛剛從溫水游泳池裡出來的樣子。還在撥弄著潮溼的頭髮,不堤防一抬頭就看到那宏偉的聖誕樹,嚇得倒退了一步,身手迅捷地貼在牆上:“這是什麼……”
Q醬端著茶杯坐在沙發上,動都沒有動,只是微微撩起眼皮來看他:“每年去澳大利亞曬得連常識都蒸發掉了麼?這個隨便哪個人都看得出來是聖誕樹。”
小孩恢復過來,看了看Q醬然後又看了看那樹,一臉的嫌棄:“聖誕樹?這是變成怪獸的聖誕樹麼?”
Q醬面無表情頭也不抬:“現在是聖誕,是驚喜和隨心所欲的季節。當然這是不能指望你這種連一年一次的盛大節日都要逃去最沒有節日氣氛的地方的人理解的。”
小孩明顯毛了:“你有資格說我麼?明明你今年也想要去的,因為Lavin變卦沒有得逞,你心懷怨念吧?”
Q醬冰著一張臉,蔚藍的眸子斜向他:“用這樣的口氣和淑女說話?即使一直身處在諸多的紳士之間,也不能指望你能稍微薰陶上那麼一星半點。”
小孩臉上是那種明顯的不屑和嫌棄糅合在一起的表情:“神,你居然還把自己歸在淑女那一類?我想我都要開始可憐梳了。”
Q醬把茶杯放在了旁邊少年管事手上的托盤上:“這世界上有三種人:紳士,淑女,還有就是你所歸屬的兩者都不是的人。”
那一刻我真的感覺小孩要是身上有毛,肯定都要豎起來了,完全就是隻被惹毛了的貓的樣子,除了身上裹著的那件浴袍很明顯地削減了他的氣勢。
感覺肩膀被人一拉往後面去。我回頭看,是柳下示意要帶我去樓上。我戀戀不捨地指了指小孩和Q醬的方向表示自己還意猶未盡。
他彎下身來湊在我耳邊說:“不想看看我帶你給的禮物麼?”
親暱而溫柔的話語讓我忘記了兩個小孩之間的爭吵。我一邊跟著他往樓上走一邊問:“現在就要拆禮物了麼?我記得應該是要等到明天早上的,或者最起碼也要過了半夜……”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的唇堵住了,柔軟溫暖的觸感還有舌尖溼潤的輕輕的舔噬,彷彿能感覺睫毛交疊在一起的顫動。
只是一個淺短而溫柔的吻,卻甜蜜地像是戀人暫別之後的重逢。
所以當他的唇離開的時候,我有點不捨地揪住了他的襯衫。而一同所有時候那般地善解人意,他將我堵在牆角里面復又吻上來,更加地溫柔繾綣,手指從頭髮中穿過去,將頭微微地向後仰。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放開我,依舊輕輕地吻在我的眼瞼和額頭上,手指撫弄著頭髮對我說:“有時候出差也不是一件壞事情,不是麼?”
我的手指依舊在他的襯衫上輕輕地劃:“比如呢?”
“比如這種時候,我們都不會介意之前才只有過兩次的約會。”
“嗯,不過要知道,如果沒有去出差的話,現在我們之間就不可能只是兩次約會了。”
他裝作正在思索的樣子,然後鄭重其事地同意我:“要這麼說的話,的確如此呢。我開始後悔了。”
我笑了起來,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