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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他:“執事君你不要提前包攬,我有給你準備禮物的。”
“不勝榮幸,在下十分地期待。”
我看著他半天,他也微笑著看我,對著那雙藍灰色的眸子幾秒後發現他沒有再說下去的兆頭,我才巴巴地看著他:“那個,你知道,節日精神,接受和贈與。”
執事君這才笑出來:“您不用擔心,在下也有準備的。”
我眨著眼睛還沒說出話來,就看到轉角的一塊大廣告牌,立刻拉著他的袖子往那邊去:“我知道要去買什麼禮物了,這個再合適不過。”
“在下能夠問一下是什麼麼?”
“諾,廣告上面寫的,野外彩彈大作戰的票。執事君你要和我一隊麼?我鐵定要贏這個的。”
七十三
回到了家門口,我沒有等執事君來開門,自己拉開了車門下去,一下車就傻了。整棟房子都給花花綠綠的聖誕節彩燈勒了起來,閃爍耀眼,就好像生怕人家看不到的節日霓虹牌。邊上的草坪上有鐵絲和彩燈紮起來的零星的小鹿和聖子誕生圖,一閃一閃花花綠綠。造雪機轟隆轟隆地往草坪上噴雪花,竭盡全力地要把一切弄成North Pole的樣子,然後是幾個穿著工作服的人吭哧吭哧拿著防水槽在埋電線。
我震驚了,僵在車門口:“這可不能是來真的。”
執事君笑著走過來,伸手示意要請我進去:“現實永遠比電影或者小說更加能夠使人驚奇,不是麼?”
我關上車門,一步三回頭地看那趾高氣昂轟隆轟隆噴著雪的機器:“這已經不是現實了執事君,這是標準意義上的超現實。我們出門才多久。整個房子就變成這種樣子了。”
執事君開啟門,眉毛微微挑了一下,然後轉身對我說:“在下覺得您還是等看到房子裡面的樣子之後,再感嘆會比較合適。”
“哦,天。”我三步並兩步走進去,頓時滿眼綠意。越層的客廳正中間是一棵完整成年版的常青樹,纏滿了不盡其數的彩燈,綵球和裝飾品。還有人在二樓的扶欄那裡,努力想要把那顆一閃一閃的大星星安在樹的頂部。
我站在已經面目全非的客廳裡面,仰望著我人生中見到的最壯觀的聖誕樹,看著還在最後完善所有的裝飾品的工作人員,還有到處都繫著紅色的絲帶倒垂下來的榭寄生,喃喃道:“我真該跟著Lavin去澳大利亞的。”
“偶爾這樣不是也不錯麼。”
聽到身後的聲音,我立刻就轉身看到Lavin站在那裡,笑著打量屋子裡的情形。
我上去要抱抱:“事先申明,這可不是我乾的。”
他的大衣沒有扣上,我就伸手往裡面抱。他扯下手套撫上我的頭髮,吻在額頭上:“聖誕快樂,慶祝的規模比我原來想象的要大呢。”
Sissy上來幫我們拿外套,我一邊脫一邊說:“並不是我計劃的。”
柳下將整個客廳又看了一遍,然後笑著看向我身後:“我也是這麼猜的。”
我回過頭去,發現是Quintessa走過來,穿的是一條大紅色的泡泡裙,紅得好象是浸過血一樣。頭上扎的是配套的緞帶,掛在腕上的小手袋也是血紅色,整個人有節日氣氛地觸目驚心。
明顯這樣的包裝已經是力所能及的極限了,可是Q醬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雪白的面板和這樣的裝扮結合在一起,就像是完美恐怖片開頭一樣的氣勢。
還好她那個少年管事還是正常的表情正常的裝扮站在那裡幫工作人員簽單,能稍微中和一下Q醬這一身衣服的詭異。
柳下執起她的手來輕輕吻在上面:“只是過節而已,不這麼竭盡全力也是可以的。”
執事君在邊上微微一欠身,算是打了招呼。Quintessa看他,然後問:“Dieter你今天算是客人還是管事?”
我看看他然後回答:“執事君今天休假,是我邀請他過來的。”
Quintessa就把手伸到他面前:“既然不是管事,就該有一個紳士見到淑女的禮節。”
執事君笑著看了看我:“如果您這麼說的話。”
Quintessa等他吻在了手背上,然後才把手交疊在身前說:“並沒有什麼誇張的,我還記得父母在世的時候,每一年的聖誕節都是這樣過的。”
我看了看那顆巨碩無朋的常青樹,和滿天花板的榭寄生,還是決定不要發表意見了。
柳下摸了摸她的頭:“Quintessa你那時候才只有七歲,當時看起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