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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角鋪平展開,又疊好,反覆想了,還是問出口來:“caldwell呢,最近caldwell怎麼樣?”
一百八
他聽這麼問先是一頓,然後又抬起頭來看我,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冷得跟假的似的。然後微微一皺眉,再垂下眼來,緩緩吐了一口煙,才漫不經心地說:“還好,還是那樣。”
我被他冰冷的眸子一嚇,有了就此打住不再往下問的意思。可是轉念一想我亂七八糟的事情他通通都知道,他和小孩的事情就算我知道或者說兩句話,也不應該算過分的。何況這些事情估計他也沒有別的人能去說了,再說看著執事君和柳下都找了理由遁了,只差沒有明說出來是給我們一點時間談談。
我想了想,才開口對他說:“前一段時間小孩打電話給我了,你們還住在賓館裡的時候。”
Denes聽到這個,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立刻就散了,淡色的眸子在鏡片後面依舊不見真心:“是麼?”
我不顧他冷淡的反應,只是繼續往下說:“那時候小孩似乎是又困擾又懊惱,不知道為什麼,似乎認為你生病是他的錯。”
這次在一片煙霧後面Denes轉開視線,微微閉了閉眼睛:“不是那樣的,不關他的事情。”
我聽他這麼說了,想起剛才看到的小孩一下子年長了好多歲的樣子,心下微微一黯,卻又不知道能說什麼。照理Denes不管是年齡還是經歷都比我要高,而且又是這種事情,我這個被沒見過幾次面的男人哄了訂婚的人,又有什麼資格或者立場來說教呢?
默了一會兒,Denes伸出夾了煙的手指微微勾了一下我的頭髮:“好了不要這種表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我抬起頭來從他病房大大的落地窗看出去,正面的就是隔著小河的樹林,遠遠地能看到頂上還蓋著白雪的山脈。春天正是河流的豐水期,山上的雪水都融了匯下來,隔了這麼遠還能看到淙淙流水裡面泛起來的白色浪花。
我想起原來所說的應該是別墅一樣的療養院,就問道:“之前應該不是住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