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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而且還是那麼小的女孩子說得,想來讓人心驚。”
我仍然沒有反對意見,但是有點奇怪地開始想,話題是怎麼發展到這個地步的。
他笑了一下:“你不記得了。”
“嗯,什麼?”
“沒有。父親的這份遺願,在他來看是對我母親的彌補,對生前所有虧欠她的一切,在我的身上來彌補。既為人子,我起碼有義務要完成他這份心願,即使我對爵位完全沒有興趣。”
九十四
說完他就看向我:“就是這樣,我已經說完,輪到你了。”
我把那個盒子啪地蓋上,手指摩挲著那低調厚實的料子:“我不知道。”
他的手指纏住我的頭髮:“梳。”
我搖搖頭:“容城,我花了好{炫&書&網}久才能接受我們訂婚的事實。更別提現在你是侯爵……”說到這裡我頓了頓,抬頭望天,“光是這樣說出來就感覺好可怕。”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把把我抱住:“好了我知道了,不會逼你的。不過向我保證,起碼要試一試。”
我也抱住他,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嗯,我保證。”
他輕輕拍了拍我,好像安慰一樣,然後就轉開了話題:“說起來,你今天有安排麼?”
我想了想:“A君說今天一天都要打工,沒有安排做專案的東西。這麼說來今天是週末麼?”
他嗯了一聲:“Denes今天去瑞士,想要跟我去送他麼?”
雖然上回聽他們說了,卻沒有想到會這麼③üww。сōm快,禁不住嚇了一跳:“今天?這麼急麼?”
他面上輕鬆的神色消了一半:“也沒有什麼好拖延的,能趁著他這段空閒的時候,不要讓太多人知道最好。”
我聽他這麼說,反而說不出話來了,忍不住地想Denes到底是發生過什麼事情才會變成這樣的。
他看我消沉,摸了摸我的頭在額前親了一下:“好了,不要一幅這種樣子,又不是隨便送他去哪個療養院。等過一段時間帶你去看他,上次我去那地方差點就不想回來了。”
我笑了一下,然後接著說:“感覺不是很對,好像我們把他就這樣打包寄出去一樣。”
他拍了拍我的肩:“有些事情你站在那個位置上,也就只能做到那種程度。那些責任並不是站在朋友的位置上的人能承擔得來的,相信也不是他希望的。”
他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麼那個小孩呢,淡髮色的那個小孩,他也跟著去麼?”
“Caldwell?”他聽我這麼形容似乎有些意外,不過提起他來的時候,面上並不是十分親和的樣子,“另外接了一個片子,前幾天就起身出發了。”
我有些驚訝,記憶當中小孩對Denes向來都是寸步不離的,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接了片子走開?
他倒是微微笑了一下,只是其中意味稍嫌冷淡:“成名之後,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想起了他們說過的,Denes早就想到了這個,小孩成人成名,然後漸漸離開他的身邊,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他稍稍用力按了一下我的肩膀:“好了,只不過是去休養一段時間而已,用不著這樣。”
我看向他問:“Caldwell知道麼?現在的這種狀況,還有Denes在焦慮的原因就是他。”
他不置可否地輕輕一笑,裡面毫不掩飾地有一種涼薄和不屑的意味:“如果連這個也看不出來,還能指望他什麼?”
微微一心驚,卻仍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事實上這樣理智到幾乎無情的話在他口中說出來,不知為什麼竟然染上了一點讓人難以抵抗的誘惑,於是乖巧地嗯了一聲。
下午換了衣服和車子一起去接Denes,車子往酒店門口去停的時候,就能看到Denes站在離門較遠的地方,微微低下頭來湊向火柴去點菸。筆直的金色長髮從肩上微微地滑下來,火柴閃爍的橙光映在他的臉上,我才突然發現他的面色已經不是一般白種人的那種蒼白了。瘦削挺拔的身材架著一絲不苟的西裝還有羊毛大衣,咖啡色格子的長長圍巾被壓在領子下面,隨著冷風和衣襬一起微微地飄動,襯著灰沉壓抑的背景,有些蕭索之意。
車子在他面前一點停下,Denes抬起眼來看,慢慢地吐出一口煙,在這溼冷的空氣裡面嫋嫋地瀰漫開來。
柳下將車窗下了一半向他示意,然後說:“你再這麼抽下去,總有一天要因為別的原因被打包寄到瑞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