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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垂下眼去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駁回來。
正好這時候外面有人輕輕地敲了兩下,然後就開門進來。我轉頭看是個護士,手裡拿著一套東西看我問:“是梳是麼?”
執事君從後面跟進來,替我回答了:“就是這位。”
護士很利索地幫我收拾,褪下半邊的大衣在手腕內找到血管後扎針進去,然後接上了真空管。
看著血液往那個真空管裡面飆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噁心,立刻轉過頭去。執事君問我:“lavin大人呢?”
我用另外隻手指了指門外:“剛才去找小孩了,應該是在應急通道里面。”
護士取完了血之後又幫我用膠帶貼上,在盛滿血的試管上貼了標籤,放在取樣袋裡,然後對我們說:“檢查結果今天下午就能出來了。另外先生的探望時間到了,很抱歉不過我需要你們離開病房。”
正好這時候柳下和淡髮色小孩進來,聽到這麼說之後,柳下過來把我抱起來。剛剛坐了一會兒,又說了那麼多話,人感覺好多了,只是依靠著他站著。
似乎是看我面色不好,他有些憐惜地攏了攏我額邊的發,然後對Denes說:“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明天再來看你。”
Denes淺淺笑了一下,揮了揮手:“沒幾天就能出去了,還來看什麼。”
柳下也笑了:“也好,我先帶梳在這四周看看。”然後轉頭問小孩,“要和我們一起走麼?”
小孩搖了搖頭:“我算家屬,能留下的。”
柳下也沒有多說,就道了別然後就帶我出來,一出門就還是把我放在了輪椅裡面:“好了,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稍微將就一下,你又不願意我一路抱著你出去的。”
我伸手向他示意他彎下身來,攏著他的頭在他頰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恩了一聲。
他微微笑了一下,回吻在我的唇上,一雙黑色的眸子柔得如同初春化了雪積出來的的潭水,然後輕輕地撫著我的頭髮說道:“抱歉了,這幾天的事情。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吃點東西,你想知道什麼我說給你聽。”
一百九
執事君說了有一些事情要料理,沒說是什麼事情,柳下也不在意,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就讓他走了。
門口有車子和司機在等著,柳下把我抱上車,然後自己也坐進來關上門,才問我想吃什麼。
我沒什麼心思地靠在他身上,隨便應了,昏昏沉沉地覺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他試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把頭髮撩開撫著臉頰看我的面色,一雙眉頭因為擔憂而壓了下來:“實在不舒服麼?是我疏忽了。檢查的結果還要過幾個小時才能出來,之間你總要吃點東西。”
我點點頭,然後蹭他的掌心:“吃什麼都可以,我沒有所謂的。”
他因為我的動作輕輕笑了一下,低下頭來靠著我說:“那麼就回住的地方,讓他們隨便弄點什麼吃麼?”
我現在的精力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地躺躺或者睡一覺,又有些顧慮是不是會掃了他的興致,聽得這麼一說就點了點頭問:“是住在哪裡?酒店麼?”
他輕輕笑了一下:“不是,我在這裡有處房子。”
我一吃驚,也笑:“你怎麼在哪裡都有房子?”
他撫著我的頭髮笑著吻在唇邊:“沒有,只不過是經常來的地方,不是很喜歡住酒店。不過這間房子裡的人沒有Sissy那麼好用,做出來的東西也就只是能吃而已。”
一路說著很零碎的事情回去,到下車我反而沒有那麼困了。房子是全木結構的,並不多少誇張,看上去倒像是山上面獵人造來歇腳的小木屋。只是位置實在好,靠在山腳下面,三面環著樹林一面對著湖水。
等到車在車道上停穩了,他下車了再過來開門把我抱了出去。聽到聲響裡面有個不是很年輕的女人過來拉開了門,司機在搬著後備箱裡面的行李,柳下經過她的時候用聽不懂的語言吩咐了幾句什麼,那女人點點頭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轉身去收拾了。
他一直抱著我往樓上走,我不禁回頭看了看那女人,忍不住問:“她一直住在這裡面麼?”
“怎麼會。”他笑了一下,“我一年最多也就來一兩次,每次要來的時候才會找人來收拾一下。這個房子小,也住不下,等下她做完菜收拾好之後就會回去的。”
他走到樓上臥室門口的時候我伸手去開門,然後被他抱上去輕輕地放在床上。我不讓他走,圈住了他的脖子。他就順著我單膝跪在床上,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