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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擁有的,是枚自刻的風門青印,偶自家文裡的,是仿鄧石如的田黃印。
解釋得如此清楚,是想說明,世上真有這枚印,並不是師太的獨創,省得某些熱血同志看得眼熟,再跳出來指責我抄襲師太的橋段,以後這種力氣活還是留給我自己吧,謝謝!
2.你載著我的歲月沉浮如河水,無論走過多遠我們的過去依然讓我新奇……
這句歌詞來自LeannRimes的《Lastthingonmymind》,原文是這樣的:
Youcarriedmelikeariver,Howfarwehavecomestillsurprisesme
被偶翻譯兼最佳化後就變成了文中的樣子,雖然面目全非,有點象偶大學時代寫詩的風格,但這是偶如假包換的原創,有版權的哈:…)
第30章
車過十里河,譚斌終於察覺不對,“再往南就出北京了。”
程睿敏說:“沒錯,咱們奔著京津塘高速去的。”
“京津塘?”譚斌下巴幾乎落地:“我們去天津?”
“差一點兒,塘沽。”
譚斌挑起眉毛看著他。
程睿敏解釋,“今天是休漁期結束的第一天,一會兒上了高速你就知道了,全是北京的牌子,都是往塘沽方向去的。”
譚斌喃喃:“真奢侈。”
為吃頓飯來回往返三百多公里,她實在無法理解這種熱情。
看她把眉毛眼睛鼻子全皺在一處,以表示完全的不以為然,程睿敏忍不住笑:“後座有鬆餅和咖啡,扛不住了你就先墊一墊。”
譚斌不餓,可是聽到咖啡兩字就有點忍不住,探過身取在手中。
紙杯上是熟悉的Logo,味道也是熟悉的,星巴克家的焦糖瑪其朵。
香濃豐盈的醇厚,讓她記起初夏的某個上午,陽光燦爛滿城新綠,她也是這樣手持一杯咖啡,躊躇滿志地走在北京的街頭。
一轉眼流光飛逝,北京著名的秋天即將來臨。
這個夏天有足夠的理由讓譚斌記憶深刻。以往的歲月裡,沒有一個夏天,令她把物是人非四個字,理解得刻骨銘心。
她喝口咖啡,立定心思隨遇而安。
上了京津高速,兩個方向的車流果然明顯不均,往南去的,清一色全是京字打頭的牌照,高中低檔,各色車型應有盡有。
譚斌歎為觀止,擔心地問:“會不會塞車?”
程睿敏搖頭,“高峰是上午,第一撥嚐鮮的已經過去了。”
“這是在雍和宮搶燒頭香嗎?還是吃了第一隻螃蟹有獎盃頒發?”她依然不能理解。
程睿敏側頭,雖然墨鏡遮著大半張臉,但看得出他在笑,為她那點小小的執著。
“人有追求總是好的吧。”他回答。
他們的目的地是一艘港口停泊的舊海輪。此時太陽尚未完全落山,艙頂的霓虹燈已經亮了起來。
不出意料,特意來趕場的食客很多,大廳包間座無虛席,一片熙熙攘攘。
譚斌站在門口溜了幾眼,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
這裡的服務生,竟沒有一個女性,清一色白衣黑褲的男生班。
就連門口舷梯處的迎賓,都是幾個西服筆挺的英俊小夥兒。
程睿敏報出姓名,那長得酷似潘瑋珀的男孩子客氣回應:“程先生您請,老闆一直在等您。”
腳下的舷梯皆為簇新的不鏽鋼,亮得能映出清晰的人影。一階階通往不同的艙層,盡頭處是頂艙的甲板。
程睿敏回頭照應:“當心腳底下打滑。”
譚斌搖搖頭,表示沒關係。
“程小么。”頭頂驀然炸響一個渾厚的聲音,居然壓住了周圍的喧囂。
譚斌抬起眼睛,只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吊兒郎當地斜靠在欄杆上,一式的白襯衣,下襬一半落在長褲外面,袖子一直捲到肘部。
揹著光她還沒有看清五官,那人已經一陣風似的卷下來,一把抱住程睿敏。
譚斌吃驚,禁不住後退兩步。
那人大力拍打程睿敏的後背,連聲說:“我說程小么,你丫見天的忙什麼呢?人影兒都瞧不見,二子他媽一直惦記你,想得淌眼抹淚兒的。”
當著譚斌的面,程睿敏明顯有點尷尬,低聲說:“我有朋友在,你給我留點兒面子。”
那人便抬起頭看向譚斌。一般的三十多歲,五官不見特別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