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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近那人,蹲下身子,湊上去問到:“哎,你沒事兒吧?”
“姑娘方才不是說用了一成功力嗎,我想我的尾巴骨定然是折了,此刻疼得厲害,站不起身。”那人滿臉抽搐看向我,不知怎麼,我總覺得他是皮疼肉不疼,眼睛裡還閃過一絲狡黠。
“你真疼啊?”
“可不是,疼痛難忍,站不起身了。”
“那……那誰和你來的啊,我幫你去叫人。”
“別!”
“為什麼?”
“若是讓別人知道我被一女子……”
“切!”
“……”
“那怎麼辦?你一直這樣坐著也不行啊!要不,就說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
“還是不妥!”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心說這個人怎麼這麼麻煩?!早知道就應該腳底抹油,一跑了之!
“能不能煩勞姑娘將我扶到我的住處?”
“啥?不妥不妥,男女授受不清,我可負不了責!”這回我學聰明瞭。
“那……那能夠請姑娘將我扶到那邊的石凳上?”
我看了看離我大概二十步的石凳,點了點頭。
“你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我扶著你的腰。我喊‘一、二、三’你再使勁。”我靠近那人,轉過頭,臉對著臉,認認真真地對他說:“如果疼痛難忍就不要勉強,以免發生關節錯位,引起更嚴重的傷害!”
此刻,這小子也一臉認真,眼睛定定地看著我,我說完,扔給他一個詢問的眼神,那小子的細長眼回了我一絲笑意。
“一二三”沒太使勁,我就扶起了他,他半個身子靠在我身上,一手扶著胯,一瘸一拐地跟著我走到了石凳邊坐下。
“……嗯……你確定不需要我去幫你叫人?”心軟的毛病又犯了,我見不得人受苦。
“不用了。”那人抬著頭,看著我,眼睛亮晶晶的。
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而且再想想人家的傷還是自己弄得,我越發窘迫起來:“那……那我就走了啊……”
他不說,還是看著我,我討厭這種玩兒深沉,正要甩手就走,那小子說道:“我叫趙玥。”
“啊?……哦!”我就納了悶了,這古人怎麼都是跳躍性思維啊?
“就完啦?”那人眼睛閃亮。
“什麼意思?”我不明就裡。
“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的,找誰索命去啊!”
嗨,這人!我沒好氣地說:“你又不是紙糊的,怎麼會碰一下就三長兩短!”
“那診費、藥費總得有人出啊,”他見我猶豫,滿臉奸笑地說:“要不我直接去和謝天齊討?”
“不要!”我立即叫道,提到小謝,我又想起他和那個“秋衣”姑娘眉目傳情的畫面,胸口又開始堵得慌,大聲說道:“我和謝天齊沒關係!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不用去找他,來找我就好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飄飄!”
第一卷 薊縣清平歲月 第十二章 誰的心事也別猜
既然出來了,就沒有再回去的道理。我在趙玥目瞪口呆地注視下,跳起來順手從廊子上抄下一個燈籠,折了根樹枝挑著。
“你就這麼走啦?”小趙兄萬分驚訝。
“那要怎樣?”我衝他擺了擺手:“一會兒人來了,你讓他們小心點兒!”
說完,我轉身離開,走了兩三步,又折回來。小趙兄見我又回來,臉上很是高興,我衝他淡定地說道:“今天我打了你,雖然不對,但也是因為你嘲笑我在前,所以也算兩清了,希望咱們後會無期!請!”
不等他說話,我轉身就走,約莫走出了十幾步,我聽見小趙兄在身後低聲說了三個字:柳飄飄。
出了冀府,我沿著原路往回走。想想來的時候,三個人有說有笑,回來的時候就剩下我孤獨一枝了,真是世事無常啊!我抬頭看看,這沒有汙染的古代,天上的星星都是亮晶晶的。風一吹,酒有些上頭,我情不自禁地哼了起來:“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啊啊參北斗啊,生生死死一碗酒……”
哼著哼著,就回到縣衙。看門的大爺不知去向。進了小院,自己的房間也黑著燈鎖著門,我在院子裡大喊了幾聲“小紅”,也沒人應,想是又回家去了。唉,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啊。想想我們小紅也是嬌滴滴的小美人,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人都要靠她照顧,哪裡能像“秋衣”吃飽了撐得舞文弄墨啊。
想到“秋衣”和小謝,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