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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終於是回來了。”我笑道:“陪著你的新娘子吧,大汗也回去了?”
他點點頭,笑著回稟:“想是正在尋找殿下呢。”
我見他看來還算輕鬆,想那緊急的訊報該與大延無關,至少不會是對大延不利的,心頭也鬆了一腔子氣,起身出去。慕容朝要送,我搖手止了他,可一出門又被兩個侍衛發現了。
“娘娘果然在這裡,大汗差大夥兒找您呢。”
我點點頭,便隨他們回了,羽瞻雖半醉著坐在搖籃邊逗孩子,聽到門響動卻突然跳了起來,見我進來也不多話,便直接將我摟住。那兩個侍衛便是再不機靈也知曉這幾分,迅速退了出去。
他口中猶有酒氣,身上燙得嚇人,眼神卻柔得像上好的紗緞,足以從細細的指環兒中穿過去那般輕軟。
“你……”我欲推拒,有心問他那需要緊急處置的事兒到底如何,但他尚有心意與我求歡,料大約也無甚大不了的,隨著他的唇在我頸間遊移輕點,便把這點兒思緒也丟下了,身子一軟便整個人偎在他身上。
很久沒有親熱過了,他的手指掠過我的身軀,留下的是夾雜著陌生的渴望。
身體像是被點燃一般,燥熱難當,我從他唇邊移開面頰,輕聲道:“水……”
几案上放置著一碗清亮的水,我以餘光已經瞥見,他卻置若罔聞,摟住我腰肢的臂膀仍未有半分鬆弛。
“渴……我要水。”我輕輕推拒他的肩頭,卻益發激出了他性子,索性直吸住我唇舌,潮溼溫熱的氣流縈於齒畔,漸漸統一了我們的呼吸和心跳。
我幾乎不能自已地回應他的親密和熱愛,那激烈的動作搖撼我的身體和心魂,連身下的榻似乎都在晃動,當我發現整座銀帳都在搖晃時,心智尚來不及復甦,身體便做出了最極端的反應,那是仿若飛行一般的體驗。
便在此刻,他身體突然上移,用自己的胸膛擋住了我的頭。我的雙手本搭在他赤著的脊背上,此時隨著他的移動滑至腰間,他要做什麼?我尚未想清,卻被突然落下的一根木棒砸在手臂上。隨著一聲痛呼,頭腦卻頓然清醒了。
“地震!”亦在此刻,他的唇中吐出兩個字,聲音不大,卻充滿了震懾力:“不要動!把手收到我身體下面來!”
“不!”我驚慌失措:“你不能!”
不知哪兒來的力量,我掙開他的臂膀,以自己的雙臂護住他的頭。
他一怔,卻將我的身體護住,叱道:“不許再動!”
便在此刻,帳角的搖籃裡卻傳出了孩子的笑聲。
不知是白倫還是珠嵐,孩子也許以為是有人在晃動搖籃要逗他們玩兒呢!我血往上湧,眼前一黑,口中焦苦,竟不知是接著和羽瞻廝守一處,還是撲過去用自己的身子護住孩子好。
我的面上盡失了表情,心頭混混沌沌,什麼也想不清。
“別動!”羽瞻的聲音不小,宛如雷震在我耳邊:“大帳不會塌,就是塌了也砸不到搖籃裡的孩子!危險的是你自己!”
我倉皇回過頭,他的眼宛如海一樣深不見底。
他已扶著我跪坐了起來,一手攙住我,另一手支在榻上想穩住身體。可整座帳都在晃動,他的身體擺得像風中葉浪中船一般,將我護在身下已屬不易,要穩住自己卻是難上加難。
我手足無措,不知什麼時候鬆開了護他頭顱的手臂,此時只得緊緊摟住他的腰,生怕震盪的大地那可怕的力量將我從他身邊甩開。
可能是靠得太近,我的鼻樑突然撞在他的鎖骨上,痛得我掉了眼淚出來。
“疼嗎?”他手臂不能動,只輕輕吻了我的鼻尖。
我點點頭,餘光卻瞥到氈帳頂上的一根支援木棍已搖搖欲墜,隨時可能掉下,而那木棍恰好在我們頭頂上方!
我一句“當心”尚未出口,木棍便照直砸了下來,羽瞻揚起手臂一擋,那木棍摔開了去,可羽瞻的面色卻頓時變得煞白。
“骨頭……可能斷了。”汗珠從他額上滾落,滴在我袒出的胸前,宛如火炭一般燙痛。
而那兩個搖籃已經脫離了原位,孩子的笑聲也變了極度恐懼的號啕大哭。
我該怎麼做?!天吶,我到底該怎麼做?我隨時都可能大哭出來,無計可施無法可想,就只能期待著上天的垂憐嗎?!
帝都的瘟疫
幸好再也沒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搖晃的大地重歸平靜的時候,帳外傳來了紛雜的腳步聲。
羽瞻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