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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鄂爾琿終於抬起頭來:“請娘娘隨臣前來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策馬前行,又是怎麼從馬背上下來,再怎麼掀開帳簾,對坐在那裡紅著眼睛的茨兒慘然一笑的。
她幾乎是撲了上來,抱著我,眼淚滾滾而下。可我卻不想哭了,我只想知道如何才能挽回這一切。
“別哭。”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幾乎是冷靜的:“大汗說什麼了麼?”
茨兒幾乎驚異地抬頭看了我一眼,聲音斷續,不知是支吾還是哽咽:“……娘娘您看桌上的匣子吧。大汗只說讓奴婢留下來將這個交給娘娘,再沒跟奴婢多說一句話了。”
青白的指尖搭上匣蓋,挑開盒扣,只需再看那匣中物一眼,我便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匣蓋重重砸上我搭在匣子邊緣的手指,我卻不覺得疼。
將息許久,我終於扭過頭對呆怔的茨兒說:“此後……還是叫我殿下吧。”
“娘……殿下?”她的懼怖驚訝絲毫不下於我剛看到匣中諸物的時刻,僵了片刻便搶上我面前,只看了那匣子一眼,便愴然跌坐在了我身邊。
“他把這些東西都交還給我了。是什麼意思還要我說嗎。”我的聲音喑啞難聽。
氈帳的天頂是挑開的,接近黃昏的溫柔陽光如同水一樣灑落在匣子中那些美麗的器物上。兩截斷了的箭,一支黃白色光澤潤滑的骨笛,琉璃鷹,榴花簪,那塊通體純白的玉璽,還有一條細小的皮毛,掂起來細看,卻是銀貂鼠的尾巴……
把所有這些都交給我,難道是就此決斷麼?!
“殿下……您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茨兒的聲音輕細,像是一陣風,從無邊的舊日時光中吹來——那時還是我寬慰她,如今我也落到了這樣的境地。是天不從人願,還是作繭自縛咎由自取呢。
我木然搖搖頭。
她似乎被我忽喜忽哀的表情給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