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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的……
或許,僅是重名?
“那繁弱是當年承天帝妃的一把弓,後在東海機緣巧合下,方才修煉成人形,”那師父放了茶杯,啞聲道,“承天帝妃本就不俗,繁弱因是她親用的弓,自來與用弓人心性相通,想必也沾了不少帝星瑞氣,自然與東海內那些魚精好上不少。”
承天聽這話先是恍然,後又起了幾分戒心。
此二人來歷絕不一般,當年繁弱落海,本就沒有幾個知曉,如今這兩個卻將此事當作尋常事一般議論,又恰在自己身側……
承天細細端詳那個師父的身形,沒有半分熟悉的感覺。
那兩個人來的快走得也快,承天只淡淡看了一眼,雖生了一探究竟的心思,卻終是忍住了。自己對於東海本就不熟,此二人又頗為蹊蹺,也不曉得那話是真是假,還是謹慎為好。
眼下最緊要的是尋回繁弱,看來,待迦南司回來便真要去見見他的金石交了。
這一日過得極為閒散,自打聽聞繁弱化為人形,承天這眉頭就沒舒展過。十大神器本就與尋常仙體不同,初初化為人形,也自然心性純透,壞也就壞在這純透上邊,若是遇了邪派的人,斷然學不出好來……
承天一想起那趴在巨石上的青龍,就覺眉心猛跳,繁弱跟著他,絕對學不出好——
就這樣一直糾結到晚上,她躺在床上仍是輾轉難眠,憂心忡忡。
卻不知何時,床前站了個修長的身影,伴著沙啞又鬼魅的聲音:
“承天,十萬年未見了。”
龍帝的情敵
承天心頭巨震,卻只緩緩地捉了外衣披在身上:“清平魔尊。”
走路怕撞鬼,當然,這是在清平降生前的說辭。如今對這三界四洲的人來說,鬼有何可怕,可怕的是那個身形清瘦如菊,卻有雙細長血瞳美目的男人,魔族萬萬年不遇的英明聖主——清平。
而如今也不知是老天厚待,或是如何。
這從未在魔界之外現身的人竟尋到了此處……承天不禁搖頭苦笑。
“十萬年未見,你倒是學的聰明瞭,今日竟沒落我圈套,隨我出這客棧。”清平負手而立,微低了頭看承天,不緊不慢,倒像是老友敘舊。
果真,那午後的人有蹊蹺,只沒料到竟是魔尊親臨。
面前人肌膚勝雪,巧笑如煙。這臉,卻早已刻入骨髓。
“十萬年前,你誘我與長生入陣,十萬年後,又誘我相隨,”承天安然地繫好外衣,扣上玉石腰封,才起身道,“前債尚未清,你倒親送上門了。”
清平輕笑一聲,道:“承天,當年是你和長生入我魔界,你自撞了魔障傷了胎氣,若這賬盡數算在我頭上,倒有些冤枉了。試問,倘若有人擅闖你承天宮,又被你那杏花樹拌了一跤,卻將仇盡數記在你承天頭上,你可甘願?”
承天挑眉瞪了回去:“今夜你來,可只是和我敘舊?”
清平聲色微有些暗啞,卻如鬼魅繞心:“上次一戰未有結果,本等著你二人共結連理後可與我幹暢淋漓的大戰一場,誰曾想你竟在拜堂前抽身離去,足足讓我等了你們十萬年,如今竟還多了個迦南司……不過,鬼界迦南司是我傾心相候的對陣良將,早早地見了倒少了些趣味,所以本尊頗費了些心思支開他,”他頷首一笑,道,“老友敘舊,有些個外人總是不便。”
夜半月明,因隔著層海水,那月透著幽藍的光,打在人身上亦是幽深隱晦。
她看著這個肌膚勝雪,楚楚動人的男人,柔聲道:“清平,一仙一魔,何來敘舊一說?”
素手皓腕微抬,瞬息一道九天驚雷,自天入海劈開了幽藍晦澀的光華,映照在她臉上,眸色漸冷:“東海倒是個吉祥地,讓我遇了你。不如就在此瞭解了,也好過半年後牽連三界蒼生——”
這電閃中,相對而立的男人卻是眼波流轉,冰山血海般的幽深。
他不過微一伸手,便扣住了承天的腕子,低聲笑道:“你若想動手,我倒曉得個好去處——”言罷,一道迷霧籠身,這屋內已無半分人影。
那客棧的龜老闆正被這驚雷炸的驚掉了算盤,待撿起時仍心有餘悸。
“九天驚雷,這天上是哪位神仙動怒了?”龜老闆搖頭嘆了一嘆,繼續算賬。
此處是東海,卻已不是東海。
巨大的黑色旋渦盤旋,翻卷而下的死屍千萬,有些遠離山頂僅見支離破碎,有些離的近的尚能看見流淚的血目,驚天的怨氣嗡鳴於身側,蝕骨鑽心。
清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