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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這東海處有什麼媚藥讓人失了魂魄?
“迦南司,”承天清了清喉嚨,扭頭看屋角,道,“男女有別……雖此處是東海,你我還是,還是起身說話的好——”
“承天,”迦南司,道,“告訴我實話。”
他雙手扣在承天腰間,不偏不斜恰讓她動彈不得。
這明晃晃的午後,她就這麼不期然地,想起了那夜……只這一念間,這臉便是火辣辣地燒紅了,心口撲通撲通地亂跳著,沒了半分往日的隨性。
迦南司長嘆一聲,輕握住她的手,淡聲道:“為小仙時你便日日彆扭,為帝妃時依舊如此,雖是身份容貌變了,性子卻是半分未變,”他搖頭,笑意漸深,道,“堂堂的迦南王妃,總要有些王妃的樣子才是。”最後這一句,像是遙遙自天邊而來。
她這心神徹底亂了套,只茫然看著迦南司,張口卻是無言。
那一聲聲長嘆如一個漩渦,將她捲入其中,什麼輕輕重重,紛紛擾擾的通通在他涼薄的唇中瓦解而去。這客棧無人去注意那二樓三房不知何時已合了門,掩了窗。
重溫鴛夢?
或是……
承天你想得太多……
厄?你可曾聽過“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承天……此時不要念那些凡塵詩詞……
厄……
渺渺的沉香,夾帶著陣陣旖旎香氣
冰肌冷膚驅不散那陣陣戰慄,恰塵封揭落,青絲纏繞……
迦南司啊迦南司,什麼天劫命劫,自你南天門抬眼起,便成了唯一的劫……讓我如何逃得開,躲的去……
東海日出極早,帶著淡淡的鹹氣。
“承天,你此番來東海可是為了尋什麼?”
承天猶豫了片刻,道:“是繁弱,我自幼所用的弓。當年,失落了繁弱在東海……因與龍帝景然有所芥蒂,所以此番不想勞動他老人家知曉。”
迦南司挑了嘴角,道:“景然不算老,於龍族來論,恰正值年少。”
“你認識他?”承天含著口粥,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問的極傻,除卻自己與景然的烏龍戲碼,怕是天上地下的貴人總會偶爾打些交道的。
迦南司平平,道:“景然與我為金石交。”
這一句,承天險些將粥噴到他衣衫上,好在淡定地忍住了。
好吧,若你曉得當年你家王妃我是如何表現,將你那位金石交氣的嘔血三升的話,怕再不會露這麼個萬年不變的笑顏了……
承天正暗自琢磨著,卻為自己這“王妃”二字噎住,耳根微紅地呆了。
迦南司看她這神情,亦是瞭然一笑,道:“所以,你若是要尋繁弱,我倒可以幫你打點一些。”承天忙扔了勺子,道:“算了算了,我自己尋便是——”
“好吧,”迦南司替了素色帕子給她,道,“鬼界來報,魔軍有所異動,我要回鬼界一次,少則三日多則十日,這段日子你便在此城中自住,房費我已付了半月,那掌櫃不會為難你。”
承天接了帕子擦嘴,抑鬱道:“你那金石交真是自視甚高,定了這等稀奇古怪的規矩。”迦南司搖頭,笑道:“這是東海自成形便有的規矩,他也是情非得已。”
承天扔了帕子給他,哼了一聲,懶得再說什麼。
如何尋回繁弱,她還是有些頭緒的。繁弱畢竟是她自有的神器,自然靈氣相通,自從她踏入東海之後,便察覺出繁弱的靈氣,只是與十萬年前有了些許變化。許是因為染了東海的氣息……
午飯時,她獨自下樓在客棧大堂一角吃飯,恰身畔坐了兩個前來觀禮的人。
一個年輕的顯是初次來東海,面色頗喜,道:“師父,聽說東海帝都不比九天天宮遜色,這輩子我是沒機會成仙了,倒是有了福氣,借那新妃的面子看一看帝都。”
那被稱作師父的人,周身披著厚重的斗篷,連臉都遮去了大半,瞧著頗為詭異。
他面對一桌吃食並不動筷,只輕緩地喝茶,片刻後才啞著聲音道:“在東海這等地方,龍帝已有七千年未納新妃,如今這個確是有些本事。”
“師父,”那徒弟猛扒了口飯,含糊不清道:“那繁弱,究竟是何方神聖?”
繁弱?!
承天拿筷的手頓了一頓,等了半晌,也不見那所謂的師父有何交待。不禁心頭亂糟糟一片,開始覺此事極為蹊蹺。上古十大神器,都各有自己的器魂,但因力量太過強大,早已被女媧娘娘一一封禁,是斷成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