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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蕪。”
那女子眼中情意濃郁,只嬌聲,道,“於王爺這裡,沒有皇太子妃,唯有卿蕪而已。”她邊說著,邊走上前,將手放在蘭陵王手心,卻對阿祿視而不見。
北齊皇太子妃,天下傳聞,那北齊皇帝亦是此女的入幕之賓。
而如今,顯然傳聞中還少了一個男人。卿蕪毫不掩飾的情意,那兩個至今跪地的人和身後一眾兵將似乎並不意外,看來在蘭陵王這處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
蘭陵王垂目看她,輕聲喚道:“卿蕪。”
卿蕪低低一笑,摸著蘭陵王腰間的傷口,道:“王爺的愛妾真是個烈性子。”蘭陵王微挑唇角,道:“哪裡有你性子烈,當年一刀斬了皇帝的寵姬,整個皇室都不敢有半句微辭。”
卿蕪瞥了他一眼,埋怨道:“卿蕪爭寵,卿蕪做那天下的妖姬禍水,都不過是為了王爺一人。王爺竟還忍心以此取笑——”她眼中帶笑,唇角待媚,連阿祿這等女子都不禁瞧著心動,難怪在北齊那些日子,每每有人談起太子妃卿蕪,都無不感嘆貌比西子,更添千嬌百媚。
而如今,這北齊的太子妃與蘭陵王,就在南陳的荒野中公然調情,理所當然一般。
蘭陵王始終握著她的手不放,也不去理會身上的刀傷,吩咐上善和碧月稍作休整,待天亮出發,言罷也不再理會阿祿,拉著卿蕪繞到廢墟深處,隱去了身形。
上善低聲吩咐兵士佈防,碧月則親自搭了個簡單的帳篷,恭敬上前請阿祿入帳休息。阿祿傷了他們的王爺,自覺理虧,也不多說廢話,只頷首入了帳。就在她放下帳簾時,只聽得廢墟深處傳來陣陣銷魂攝魄的聲音,高高低低的,聽得她是面紅耳赤,碧月卻恍似未聞一般,替她拉好了簾子,將她一人隔在了帳中。
狹路的相逢
翌日,阿祿醒的極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半晌,怎麼都覺得昨夜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