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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嘴角仍有血跡的青龍焦急地衝女孩伸出手。
“我恨你!”女孩抽出腰間的匕首,狠決地刺入自己的腹部,眼裡有著無法化開的恨意。
“不!”青龍大吼著朝女孩撲去。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不要再認識你!”女孩愴然冷笑著向後墜去。
“不要!”青龍撲到懸崖邊,卻只抓住一隻白色的裙襬。憤怒的海浪咆哮著拍擊著岩石,迅速將那瘦小的身體捲入漩渦中,只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青龍從噩夢中驚醒就接到銀豹打來的電話,他慌忙地穿上衣服,跑出自己位於市中心的高階公寓。
“老大知道了?”青龍一衝進凌刻骨的辦公室,就抓住銀豹緊張地問他。
銀豹點點頭,朝裡面的休息室看了一眼:“昨天老大站在頂樓吹了一夜冷風,早上被員工發現昏倒在露臺。”
“Shit!”青龍懊惱地捶了一下辦公室桌。
“青龍,你爆粗口!”很久沒見過青龍失控的銀豹,腹黑地提醒青龍。青龍這傢伙平時裡偽裝成一副儒雅的知性商人模樣,用他那無害的笑容不知道騙多少對手上當,可是做為一起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他知道青龍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青龍那沒有金絲眼鏡遮掩的精湛黑眸狠狠地瞪了一眼銀豹:“不行嗎?”
“不是不行,只是跟你的好男人形象不符。”銀豹坐在凌刻骨的辦公桌上,端起咖啡笑著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注意形象?”青龍怒瞪著銀豹,順手奪過銀豹手裡的咖啡,一咕嚕喝下去。
“哎!那是我的咖啡!”沒喝到咖啡的銀豹不滿地抗議。
“你要考慮的不是咖啡,而是老大的身體。”青龍將咖啡杯擲到銀豹懷裡,就轉身走進休息室。
凌刻骨的休息室並不像外面的辦公室那麼奢華,只有一張舒適的大床跟一個衣櫃,裡面連著衛生間。他平時工作忙時,就直接睡在辦公室裡。曾經有幾年,他為了逃避心裡對希芫產生的異常感情,幾乎把這裡當成家,極少回星月城堡。
青龍進入休息室後,第一眼就看到凌刻骨憔悴地躺在黑色的床單上。
“身體的傷好治,我怕的是心靈的傷痛。”銀豹有些擔憂地跟進休息室。
“我不讓你告訴老大,就是怕這點。他一定會強烈地自責。”青龍倚著床頭框,冷靜地說道。
如果換作是他,也會崩潰。何況老大那麼愛娃娃。
“他手上的傷怎麼回事?”青龍突然看到凌刻骨落在被外的手緊攥在一起,手背上全是傷痕,皺著眉問著身後的銀豹。
“露臺上有個沙包。”銀豹嘆了口氣,“聽說沙包上全是血跡。”
“這個傻瓜!”青龍走到床邊,仔細觀察著凌刻骨的手背。他突然伸出手,努力掰開凌刻骨的手,果然看到有東西在他掌心裡,那是一枚染了血的領帶夾。
“老大手裡有東西?”銀豹感到很驚訝,他早上為老大上藥的時候,怎麼也掰不開他的手,原來是手裡攥著東西。
“會不會是娃娃送的?”青龍抬起冷清的黑眸,認真地問道。
“這還用問?除了娃娃送的禮物,老大什麼時候在乎過這種東西?”銀豹投給青龍一個不以為然的眼神。還記得幾年前娃娃做的那個水晶手機鏈一直掛在老大的手機上,雖然他換過數不清的手機,那手機鏈卻從來沒換過。
從很早以前,他就明白娃娃對老大的重要。
床上的凌刻骨突然不安地動著身體。他突然睜開一雙犀利的眸子,冷冷地瞪著眼前的青龍跟銀豹。
“你們幹嗎?”凌刻骨沉聲問道。他看到自己在休息室,腦子立刻清醒,他低著看了眼空蕩蕩的手心,就抬頭對青龍說道,“給我!”
“病人應該有人病人的樣子,你至少也該裝裝虛弱。”青龍笑著調侃凌刻骨,不過在他要殺人似的目光下,還是乖乖把手中把玩的領帶夾交還給對方。
“我該病多久?一年?”凌刻骨挑眉看向青龍。
“千萬別!你病一年,不得累死我們四個!”銀豹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誇張地說道。
鷹集團不能沒有凌刻骨,他要真病個一年半載,最後受累的人準是自己這個倒黴的副總裁。
“趕緊去上班!少在我這裡礙眼!”凌刻骨從衣櫃裡取了一套衣服,就冷酷地對兩個兄弟下令。
沒理兩個人,他徑直走進衛生間,簡單地梳洗過後,他把那枚洗乾淨的領帶夾認真夾在胸前的領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