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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話說清楚再走!”凌刻骨大步追上希芫,將她抵在樓梯上,冷酷地瞪著她。他要知道那晚的真相。
“放開我!”希芫推著凌刻骨的胸膛,不滿地嬌嗔。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他腳踩兩條船嗎?她亂吃飛醋,苦澀的淚隱在眼眶裡。除了湯戴琳,蔣麗雯,天知道他還有多少個女人。
“那晚你在我房裡?”凌刻骨深深望入希芫的眸底,事情有些超乎他的想像。
“是!那個雨夜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可是你第二天早晨卻又爬上蔣麗雯的床!我從來就沒有什麼野男人!我失去的寶寶是你的!”希芫淒厲地朝凌刻骨大吼。
這是她心裡最深的痛,失去寶寶就如同失去她生命的一部分,那份痛永遠也無法抹去。
她的話讓凌刻骨震驚地愣住,他的鳳目充滿無法相信的驚訝與痛楚:“那孩子是我的……”
“是!你親手殺了他。”希芫冷冷地推開凌刻骨,不屑去理會屋內那兩個人。
凌刻骨愛喜歡誰喜歡誰,她凌希芫還不屑要他了!
“刻骨,你別信她的話,怎麼可能那麼巧,一個晚上就中標?那孩子還不知道是她跟哪個男人的!”蔣麗雯一臉鄙夷地說道。
“閉嘴!”凌刻骨的黑眸如利箭一般射向蔣麗雯,那鳳目赤紅,如同染了血。
“刻骨,我……”蔣麗雯不肯放棄,她還想再努力爭取凌刻骨的心。
“閉嘴!”凌刻骨的聲音比上一次重,語氣中的冰冷宛如來自地獄。
蔣麗雯的臉色在凌刻骨這無情的語後變得青一陣紅一陣,她悻悻然地上樓,回到自己房間。
她怨毒地冷笑:凌刻骨,不要逼我,否則到時候玉石俱焚,誰也別想好過!
凌刻骨僵硬地走下樓梯,站在客廳裡,悲痛地仰頭大叫:“不!”
娃娃的寶寶是他的!
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他竟然說自己的孩子是孽種!
他是劊子手,他根本不值得原諒!
凌刻骨悲痛莫名,他的心擰在一起,像被放入絞肉機裡,絞成肉泥。
“我是劊子手!”他揪緊胸口,痛苦地跪在地上,懺悔的淚水混著冷汗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燙到他的心。
天色漸漸暗下來,掛滿霓紅燈的聖誕樹在暮色中不斷閃爍,一明一滅間,將凌刻骨那悲痛的臉映照得異常清晰,整個星月城堡似乎都在回應他淒厲的吼聲。
聖誕樹?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刻骨突然抬起頭,茫然地看著那顆盛妝的聖誕樹,他木然地瀏覽著那一個個精美的小禮盒。
娃娃弄的?
凌刻骨隨手夠下一個小禮盒,機械地拆開,裡面是一塊寫著“I”的積木,他又繼續拆,不久,在他周圍的地板上,散落了一堆積木。他含著淚把這些積木排成一行,正好拼出一串英文“Iloveyou”。
“娃娃……”凌刻骨伸出手,輕輕撫摸這些積木,就像在撫摸希芫一樣。
抬起頭,他看著聖誕樹頂端那個銀色星星狀禮盒禮盒,伸手取下。他拆禮盒的手微微顫抖,當開啟禮盒時,淚水立刻從他那雙如海洋一樣深幽的鳳目中流出。
一個用鑽石鑲嵌的白金領帶夾,做工略顯粗糙,凌刻骨一看就知道這又是娃娃自己做的。領帶夾的中間是一顆完美的非洲鑽,鑽石的左邊用白金拼出一個“L”,右邊則拼成“VE”。簡單的造型,卻包含著娃娃全部的愛。
凌刻骨把領帶夾握在手心裡,像握著最珍貴的寶貝:“娃娃,我也愛你。”
凌刻骨痛苦地哽咽,可是這份愛還有說出口的機會嗎?
他殘忍地害死他們的寶貝,還有被原諒的可能嗎?
凌刻骨突然吐出一口鮮血,悽美的紅染上那璀璨的鑽石,在燈光閃爍下看起來如此妖豔,如同暗夜裡綻放的玫瑰。
屋外狂風大作,寒風夾雜著鵝毛似的雪片吹開客廳的門,呼嘯著襲向凌刻骨。他迎著風,愴然大笑。風鼓起他單薄的夾克,吹起他零亂的黑髮,他悲痛地站起身,朝飄起雪花的夜色衝去。刺骨的寒冷如鋒利的冰刃扎進他的胸口,刻骨地寒與錐心的痛襲遍他全身。
……
一個清麗的女孩站在懸崖邊,呼嘯的風鼓起她單薄的白裙,瘦弱的她似乎只要風再猛一點就會被吹落到後面的萬丈深淵。在聽到腳步聲時,她冷傲地笑著轉身。在看到青龍時,她往懸崖邊退了一步。
“你來了?”女孩挑釁地看著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