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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哈哈的笑:“我衣服都穿不下去了哇,媽,什麼時候逛街買新衣服哇?”“你耳朵手術都要幾千元,沒錢給買衣服。要買衣服,等你耳朵好了賺了錢自己去買!”
她不滿的哼了兩聲。在家賴死賴活的過日子,好在桃子也在老家實習,朋友也多,她也沒閒著,只是一個人的時候,她老忍不住偷了鑰匙到樓下去。
老媽被連驍的屋子收拾得乾乾淨淨,她都還能記得兩個人大過年在這裡偷情的破事。
那時候多好,他那麼疼她,她想哭就哭,想鬧就鬧,想給他氣撒就給他氣撒,他總是提供給她一個寬闊的胸膛,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不願意、不敢、不能、不想,把連陽放在他的前面,辜負了這輩子對她最深情的男人,北北的雙腳發軟,艱難的移著步伐到床邊,慢慢的緩下身子,將整個上半身和臉都貼到床單上,深深的呼吸著,尋找他的味道。眼淚,一點點的從眼眶滑了出來,她就那麼的疼的縮了心臟的抱著枕頭,抓死了狠命的埋進去,從默默的流淚,到苦澀的悲笑。
活該。
是的,活該。
易想北,你大大的活該。誰叫你不願意說,你哪怕是在哪之前說一次,就一次,一次都好,都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是你自己親手把最愛你的男人推走,是你親手拿到劃得他獻血直流,讓他對你從此的從失望,到了死心……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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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驍夢到她在哭,蜷縮成一團抱著膝蓋的哭得傷心,嘴巴里好像在說什麼,他靠去,卻聽不見,她好像發現了他,那一抬眸的依賴和絕望,讓他整個人都亂了方寸,才說要抱她,卻發現變成了一場虛空。
半夜裡,伸手本能的尋找,卻摸到虛空,睜了眼睛望著天花板,我們是怎麼了?乖乖,我們是怎麼了才會走到這一步?
半個月後,狄司嚴一腳踹開了連驍的家門:“小姑奶奶呢?小姑奶奶,你嚴哥領你嫂子回來了,還不趕緊下來給你嫂子澄清咱們的誤會!!不然你嫂子不嫁我,老子得打光棍了!”
連驍幾乎半個月就沒睡覺,頭痛得扶額:“她走了。回老家了。”
“我勒個去。她老家地址給我!老子得殺上門去了!欣然好不容易才答應回來聽解釋,老子捱了一槍子、還***在一群獅口下蹲樹上用鮮血淋漓、半條命換來的機會!小祖宗她可得幫我解釋清楚了?”
連驍鬧頭疼了,隨手寫了個地址個狄司嚴,狄司嚴記下了趕緊就要走,連驍忽然想到什麼:“你和她有什麼事讓蘇欣然誤會的?”
“天大的事!我不給你說,老子先帶欣然殺上門去解釋清楚了再說了。”
連驍想了想:“你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這一路上,狄司嚴就哄著蘇欣然,這有哥在,哥才是人家北北貨真價實的男人,我算個什麼東西?再說了我***現在能對你以外的人硬嗎?要不你找五六十個美女在我面前脫光了,我看我能硬不?
連驍簡直不想理狄司嚴,到一邊去坐了。他跟去,他明白,他想見她都瘋了。半個月沒有一天是睡好了的,喝多了睡過去,全部是她在哭。明明可以讓人去打聽她的訊息,他硬是忍下來了。他就想她自己回來,就想她自己主動的回來。
連驍沒跟狄司嚴一起過去,怕她看見他又會當啞巴。也就坐另一輛車裡瞧著等在北北家樓下的狄司嚴兩口子,狄司嚴對著蘇欣然各種賣萌,他又不僅想起小傢伙以前也成天對他嬌滴滴的撒嬌來著,這段時間都陰雲的臉總算是撥開雲霧見晴天了。
後視鏡裡看著北北跟她媽提著菜走過來:“我說你這耳朵怎麼老幹不了?今天晚上睡覺往裡面塞棉花了,我就不信了還能一直流膿水!”
“知道了!塞嘛塞嘛,你塞死我算了!”聽到她嗔著不爽的聲音,好歹也能聽懂幾句方言,一聽到“你塞死我算了”,一直都處於隱疾狀態的大兄弟立刻昂揚了起來。
“小姑奶奶,我可算找到你了!!”狄司嚴一見北北就衝了過去,“你可真行啊!跑了也不說一聲。”
“他誰呀?”北北媽問。
北北可是氣著狄司嚴了:“不認識的!”
“小祖宗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是你嚴哥啊。你可得幫我忙,把那天的事解釋了,你知道我是捱了一槍子,然後獅子口下蹲了一夜的樹子,鮮血淋漓的,用了半天命才把我們欣然給帶回來的麼?”狄司嚴作揖鞠躬的。
北北嘆氣:“媽,他是我大學的學長。以前老照顧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