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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不說,是她讓矛盾更深,不怪連驍,怪她自己。她在他對她最好的時候逃了,所以現在的她得受了。
忙著準備畢業論文,偶爾到學校去查一些資料,請教一下導師,還專門拿了錄音筆錄下來,回去插了耳機帶在右耳上調到最大聲的聽,然後逐字逐段的敲擊著。
她最想的就是好好的在一起,心無旁騖,她撒嬌招惹他,他好氣又好笑的哄她,她就想那樣,卻是自己一手毀了。她特別恨狄司嚴,為什麼他不告訴連驍?為什麼他不說!?狄司嚴不說,她就是百口莫辯。
晚上,言夏,何雅柔何雅心還有紀遙從歐洲掃購回來,言夏特意給北北提了一大包東西上樓,看她正帶著敲鍵盤,她嘿嘿的喊她一下,北北沒理她,言夏氣壞了,給她肩膀一拍,她差點沒嚇得從凳子上摔下去。
“哇,你要不要嚇成這樣?我可是喊了你的。沒聽見?”
北北點頭,不多說。
“你還真像方恆叔說的那樣,你真的不說話啦?為什麼啊?為什麼不說話啊?喉嚨裡長東西了,去醫院看過了啊?”
言夏說得又快又急,北北知道她是擔心她,可是,她……她……
“小北姐你那是什麼表情,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你怎麼啦?”
她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又轉頭敲著鍵盤,言夏稀裡糊塗奇奇怪怪的看她:“你怎麼也不和我說話啊?老爸惹了你,我又沒有惹你!”
她要能說她一定說了,她以為她不想說嗎?她要是說話就會被發現,她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她寧可裝成啞巴!也不想被發現她聽不太清楚的事實。
連驍就站在門口,看著她敲鍵盤,就算言夏和她搭話,她也不理。只覺得心口是一陣滴血的痛。
她已經要逼瘋他了,真的要逼瘋他了。
箭一步的衝過來,將她從電腦前拉了起來,他紅了雙眼:“你想走是不是?好!易想北,從現在起你自由了!有多遠滾多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滾!!”
北北頓時蒼白了臉,用手撥了耳發,用力的點頭了點頭。
擦肩而過的瞬間,連驍斂眉,雙手握成了拳頭,關節發白,他啞了聲音:“我可惜不是你的初戀,所以,你才這麼的糟踐我的感情。”
她沒有聽見。左耳聽不見,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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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迴老家了,言夏送行,在喧鬧的火車站,言夏說什麼,她一句都沒有聽清楚,只能含了笑的點頭,連驍就站在不遠處,不遠不近,黑色的風衣在一片喧鬧中獨立特行的傲然而立,北北透過言夏的肩頭看到了他。
四眸相對,視線交纏。一眼萬年。
你可以不走,我只要你的實話,你的心裡話。
她低了眼眉,衝著言夏笑,給了依依不捨的言夏一個擁抱,轉身進了車廂。被人潮推著,擠著來到自己的座位,外面就是他。
那麼三米不到的距離,那麼幾十厘米的鐵皮箱阻斷了而已。
她側臉,對他視而不見。
連驍走了過來,眼睛裡安靜卻有傷著:“現在,你連再見也不給我嗎?”
一下子,眼淚就掉下來了:“……再見。”
那一刻,心如死灰。
火車發動起來,他漸漸的後移,北北抓著火車的桌子,把指甲都掀翻了。再也控制的不住的趴在桌上,聲嘶力竭的哭起來:“連驍,我聽不見了……我聽不見了……我左邊的耳朵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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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兩夜的火車,北北在迷迷糊糊做夢的時候,夢到他又像上次那樣追了過來,等醒了過來才發現終就是南柯一夢。
回了家,她沒隱瞞,就說自己左邊耳朵突然聽不見了,現在暫時沒辦法去找實習的工作,北北爸媽風急火燎的帶她到醫院做了檢查,需要做耳膜修補,不過得幹耳3-6個月,現在北北的耳朵還有膿水,不能進行手術。不過也就是等幾個月的問題,而且費用也不高,幾千元。
北北和她爸媽的心才放下來,讓她在家裡好好的養耳朵,把耳朵裡都弄乾,一直有膿水,沒辦法手術。北北特別的聽話,回到家裡一切都好,比起在B市的鬱結難解,家裡雖然成天被爹媽吼,心情總是舒坦的。人也跟著吹肥起來,被連驍減到80多斤一下子回彈到了100,北北媽說:“這就對了,之前人跟鬼似的,風一吹就到。現在是秤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