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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原來的生活攪得一團亂,然後再把她踢回到原來的地方。
明明就是好了,夠了,我不要你陪了,哪兒涼快你往哪兒滾一路滾回你老家吧不要客氣了我不送了,再見古得拜戲油奈特沙喲哪拉這樣的意思。卻偏偏還裝得大義凜然地趕她走,看起來像是要保護她的安全,可實際上他卻把一個無形的道義枷鎖加在她的身上,讓她一輩子也放不下。這算什麼?讓她記著他的這份恩情然後逢到春暖花開的日子便找個面朝大海的地方拜祭他這個聖父?
她當時那個窩火啊,想想都燒心。
知道他肯定會不擇手段地趕她走,因此她聽從井言的建議做了最萬全的準備。反對是不是?反對可以當沒聽到,反正他那時候弱得一根手指能戳倒,肯定也沒什麼中氣。
反抗是不是?沒關係,折凳菸灰缸神馬的隨便伺候。算算吧,腦袋上多個包總比丟掉命強,哪怕他會腫如豬頭哪怕他被敲壞了腦子,這些都沒有關係。
人在就好。
靠著井言和季風,好歹是把這個傻大個給弄出來了。他的車子被撞壞了,剩下的兩輛她也沒有鑰匙,就算是有也不敢開。井言給他們弄來了一輛車牌都快掉了的很舊的皮卡車,車廂裡一股子的黴味,駕駛座位的夾縫裡還拔拉出一根雞毛來,她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這車子曾經拉過些什麼。
這人一旦(炫)經(書)歷(網)過生死,那思想境界就是和搭高速電梯似的那是急速的提升吶。所以不管是人的過去,還是車的過去,當成浮雲最好。、
季風曾經問過她,要去哪兒,以後怎麼辦?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自己的住處肯定也不會安全到哪兒去,所以她還是聽從井言的建議離開這個城市。、
不會太久的,玄靜夜在的話,事情還會有還轉的餘地。井言這麼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她。但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走。季風提到說她在某市有處舊居,問他們要不要去。她知道那個城市在他們這個省的邊緣地帶,是一個縣級市。地方不大,經濟一般,生活水平也不高,甚至沒有什麼能拿出得手的旅遊專案,也和他的過去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眼下看來倒是非常合適他們。
連夜驅車趕路,在半夜的時候聽得車後座有動靜,想來是他快醒了。她忖了忖是不是要讓他下車去透個氣,結果剛開啟後車門看到他的臉她就徹底的囧了——他臉上居然起了幾片小紅疹,她頓時囧得不能自已。
芒果兄真是不該給力的時候隨便亂給力的說,這個時候讓他過敏。怎麼辦?她傻乎乎地站在車邊,看著周圍已經關門閉的商店,欲哭無淚。在那個陌生的小鎮裡她繞了很久才終於找到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買了抗敏藥、藥膏還有安眠藥。看店的大叔直說他看店這麼久很少碰到大半夜來藥店真正買藥的,她多嘴問了一句,那不買藥買什麼?大叔很深沉又猥瑣地笑了一下,目光落到了計生櫃檯,一切盡在不言中。
她囧得頭重腳輕地回到車上,喂他吃了抗敏藥,隔上半個小時又餵了片安眠藥給他。藥店的人說了,那種藥膏很有效,缺點是塗上去會很癢。她怕他癢醒了看自己變成紅豆超人會氣得繃線,所以未雨綢繆地買了安眠藥。果然塗了藥膏後這一路上他都還安份地睡著,睡啊睡地睡到了天亮——天一亮,這男人一醒就甩臉子給她看,她買了東西還要靠吼的他才肯吃,多不識好歹啊,忒不是東西了!
“我們去哪兒?”
車子發動後他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已經沒有先前的那種強撐著感覺,異常地溫和平靜,略有放鬆。
“去某某市。”她專注地開著車子,“我還以為你不關心了,不會問呢。”、
“去那裡做什麼?”、
“井言說你惹了一身的麻煩,仇家多到每人砍你一刀你都會碎成粉末,所以讓我帶你跑路。”她擎著方向盤,一手往邊上的格子裡掏了掏,摸出一包未開封的廉價香菸來,“哎,幫我拿一支出來。”
他眉毛擰起,“做什麼?你抽什麼煙!”
“一個晚上沒睡了困死了,提個神啊。”她嚷著,“我又不是煙鬼,一根就行了。”
他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麼,可很快便抿緊,伸手抽過香菸搖下車窗扔了出去,“不準抽。要是困了就停下,我來開。”
她腦袋搖得快掉下來了,“不要,要是你一用力踩剎車繃了線我可不會縫。”她從控臺上捏起昨天半夜吸剩的半根菸叼起,點上吸了一口。頓時覺得後頸一涼,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埋怨似地看眼後視鏡,聲音卻是軟的,“就這半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