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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她臉上再也不會有怯怯地神情,再不會虛偽地擰著性子笑著討好他
是他奢望了,硬生生地把她捲到他的生活裡來。現在回想起來他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愚不可及。但沒關係,等結束後很快她就會忘了他這個人,忘了這段對她來說可算是恐怖的記憶,此後愛恨情仇,絕不相干……
“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他輕輕地嘆著,“以後再不過冬至了。”
手錶上的指標一點一點地挪動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冷,突然有種詭譎的氣氛。
他閉著眼,傾耳聆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因為匆忙而顯得凌亂而倉促。當聽到外門被開啟時,他的嘴角邊浮出一絲的冷笑。敢單槍匹馬地進來,他還真是小看貝理了。他一動不動地坐著,甚至閉上眼安然養神。
鞋子與地毯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堅定不移地往他的方向來。冰冷的觸感如期而至,他這才慢慢地睜開眼,“我還真是小看——你?怎麼是你?”
單衍修從容蛋腚的聲音一下就變調了,甚至帶著一絲驚慌失措,“為什麼你——”他的話音未落一個黑影便往他的腦袋上狠狠砸來,重物與骨頭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的身子隨即往邊上一歪,斜斜地倒下。
來人將兇器砸在地上,聲音恨恨地,“死孽畜,到這時候就想把我哄走?沒那麼容易!”
妖孽行衰
雅曉從食品袋裡掏出熱乎乎的小包子往後面一遞,招呼道,“香菇青菜餡,熱乎的趕緊吃。這裡還有熱的豆漿,甜的和不甜的。”後面的人一聲不吭,就這麼半倚著車窗,一雙眼死死地瞪著她,眨也不眨。
她也不以為意,收回包子就往嘴裡塞,一邊咬著一邊含糊不清地說,“等你想吃了就叫一聲。”
後面的人隱忍地喘氣,“楊雅曉,你居然敢敲我。”
“我敲你怎麼了?”她喝了口豆漿,使勁地嚥下包子,眼角往上吊,斜睨著他,“我是不是說過你要是敢騙我我做鬼都不放過你,結果呢,你還不是說謊了?”
敲你是便宜你了。
“我……”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偉大,特別能犧牲,是不是覺得你掛檔了我就會記著你一輩子,然後坐立不安於心有愧接著心理變態然後一輩子嫁不出去?”她哼哼地笑了幾聲,怒吼,“你想得倒美!”
“我……”
“我什麼?你敢說你不是這麼想的?”她冷笑著,“這個時候想扮聖父,晚了!”她抖著食品袋子往後扔,“包子你愛吃不吃,不想要了就順著窗戶扔出去。浪費糧食的,雷劈不死你!”
食品袋砸在他身上,袋口鬆開小包子散出來順著他的身體溜溜地往下翻滾,他下意識地抬手按住,將小包子一個一個地攏回食品袋後抬頭見她正坐在駕駛位上扭頭用殺人的目光瞪著自己,雙頰泛紅顯得很激動。
他輕輕咳了一下,聲音驟然壓低,似是在呢喃,“你為什麼要回來?”
“為什麼?”她兇巴巴地,“冬至到了喊你回家吃湯圓啊!”
他愣了愣,緊接著抿抿唇,目光也慢慢地壓低到腳下,像是掉了什麼東西在努力找一樣。少頃,他一手捂著那袋包子一手往前伸出,說道,“我要不甜的。”
男人吶,你其實不賤,只是欠壓(迫)!
這是他醒來後他們的第一場爭執,也是單衍修第一次被她吼得無話可說最後乖乖妥協。雖然說後面這種情況越來越常發生,但作為第一次這個值得紀念的時刻還是讓她回味了很久。
事情還是得從她受命去找靜夜時說起,她當時看他的模樣已經覺得不太對勁了,後來在半路上遇見了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井言。對方只說句,他果然還是打算……。話未完她便反應過來了,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是想支走她然後一個人去面對強敵。這麼說來什麼把東西交給靜夜什麼龍安大廈七樓全是騙她的,他只是要她離開而已。她得知一切後便沒命地往回趕,心像是被丟到滾油裡,噼哩啪啦地一通地火滾油炸,痛得要爆裂開來。當她心跳如擂地回到房間裡,見到一室的漆黑和安靜,差點腳沒軟下。她不敢開燈,生怕開了燈後會看到她最害怕看到的。
幸好,幸好還來得及。
他看到她的時候滿臉錯愕,凝得像一塊冰做的雕像。聽到他說的那話,明顯是一種質問的態度,聽起來是在說你怎麼回來了?但實際上卻是不爽:你回來幹什麼?你頂個棒槌用啊?那一刻她是生氣的,甚至是暴怒——他把她像個傻瓜一樣提進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