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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曉恨恨地戳著餐盤裡的紅蘿蔔,真是拜那男人所賜,這幾天她看到蘿蔔就想起沙灘,想到沙灘就……。偏偏這幾天食堂大師傅也不知道抽什麼風,什麼菜都配上點蘿蔔絲兒,紅的白的,還有花花的心裡美蘿蔔,真是吃到她反胃。
下班前接到那男人打來的電話,說是做了清淡的火鍋,回家速戰速決,晚上去看電影。
“見鬼的你還藏私房錢!”她怒了,“居然還敢買電影票那種奢侈的東西!”
電話那頭的男人挺無奈地,“居委會發的,說是有什麼任務,讓一定要去。不過,要是你不想看的話我們就在家裡看電視好了。”
她撇撇嘴,說要是免費的就算了,權當調劑一下生活得了。
這小城市裡只有一個電影院,在東邊,上世紀八十年代建的,規模很大但裝置什麼的都很老舊了,所以票價也很便宜。雅曉已經很久沒看過電影了,雖然知道免費票看的電影一般都是經典愛國片,但怎麼說兩個人一起去看,感覺總是不一樣的。
打卡下班後她一路地小跑,今天是週四,拐角的麵包屋有八折的優待,她得抓緊時間去搶她和單衍修都喜歡吃的香脆麵包條。趕得及時,麵包條還剩下兩根,索性就包圓了。
過街的時候她走得急,紅燈還沒跳掉就邁步去。恰好一輛車子正起步,剎不及將她碰倒在地。這事兒的責任本來在她,而且只是撲倒在地上,壓根也沒受什麼傷。只是那車主很客氣有禮,在請求送她就醫未果後非常紳士地退了一步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送送您吧,權當賠罪了。”
雅曉雖然不好意思,但看耽擱的時間久,回家晚了又得聽男人嘮嘮叨叨地,也不矯情了,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那麻煩你了。”
車主是個溫文儒雅的男子,談吐亦是不凡。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圓潤。白色襯衫的袖口挽起,一支銀色的手錶在腕上發出璨燦的光芒。
似乎,有些眼熟……
雅曉心神一恍,心臟猛地突突跳了起來,“呃,這位先生,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儒雅男子臉微側過,銀邊眼鏡上滑過一道刺眼的光稜,
“我姓貝,貝理。請多指教。”
作者有話要說:捂嘴,還有人記得貝先生不?
有生之年,總是要狹路相逢一次的。
聽完妖孽的工種及工作(炫)經(書)歷(網)後表示鴨梨巨大的金主:
沒一個正常工作啊……還是我養你好了。總得給別人一條活路不是?
有時男人悶騷起來,X情的程度簡直是外星人級別的。
一個蘿蔔一個坑。
蘿蔔是專情的蘿蔔……
沙地種蘿蔔神馬地最有愛了……
62、信任危機 。。。
雅曉以為綁架、挾持之類的神奇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只是當自己在全然陌生的環境中醒來時,當昏迷前的記憶如潮水湧入腦中,特別是那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名字,讓她清醒地意識到了自己眼下的處境,很危險!
那位貝理先生在她醒來後來過她兩次,每次都是一付溫和有禮,牲畜無害的模樣。但是雅曉心裡明白,這男人內在絕對不似外表看來那麼好相與。俗語說得好,會叫的狗不會咬人,越是不叫的那才是蔫壞的種。她和單衍修打了那麼久的交道,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能與他為敵的人自然不是個簡單角色。
貝理是誰?她先前分別在靜夜和井言嘴裡聽過這個名字,知道貝理是害得單衍修失勢的罪魁禍首,也是在他的授意下才有了那場離奇的車禍,導致他們不得不逃亡隱姓埋名的。但是奇怪的是單衍修既然都說事情已經解決了,那為什麼貝理又會找上他們?他不直接找單衍修而是直接找上她,說明貝理並不是個光明正大的人,至少他不願意與對手面對面的來。光是這一點,就足以將此人的人品打上一個對摺對摺再對摺。
再好好回憶一下靜夜和井言兩個人的態度和對此人下的評語:超級大爛人和無敵大侫臣。
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啊……
“貝先生,我看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她毫無懼色地看向對方,“你到底要做什麼?是想拿我威脅單衍修,還是想利用我從他手上拿到什麼?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現在的處境,他已經一無所有了,他什麼也給不了你。如果你想要的是他的命,我也可以很坦白的告訴你,沒門兒!在你拿我威脅他以前,我隨時可以讓我自己失去利用價值。”
貝理坐在離她三四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