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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當了,扮豬吃老虎這種手段在同一個地方只能用一次。”
“唔,也是,”她打了個呵欠, “對了,你一直在國外,怎麼也會打麻將,還打得這麼好?”
他握著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以前管過賭場。”
“賭場?”在她的印象裡賭場就是那種用蓬布一搭,竹竿子一支,然後吊上幾顆百瓦燈泡。在簡陋的桌子上胡亂堆著錢和骨牌什麼的,然後身紋著龍虎蛇豹的光著膀子男人叼著煙用公鴨嗓了嚷著買定離手。她猛地醒悟過來,“吼,你出老千!”
“賭徒是不會出老千的,”他點點腦袋,“賭徒需要的是精確的計算,以最高機率取勝。”
“才不信,地下賭場都是老千。”
“是正規的賭場,有牌照的。”他眯起眼睛,“那場子在拉斯維加斯,蠻不錯的。現在的負責人麼……也算和我有點‘交情’,帶你玩兩把還是可以的。”
“謝了,我運氣一向不好,會傾家蕩產的。” 她呶呶嘴,心想著現在不要說拉斯維加斯了,能不能去海南島還是個問題,“這些都不是好營生,要過日子還是得找正經的工作,朝九晚五的。”
男人點頭,“好啊,我去找。”
她興奮起來了,“那你告訴我你以前除了管過賭場,還幹過別的什麼沒有,我去辦公室給你打份履歷。”這興奮的,完全忘了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份證件是偽造的。
男人很認真地想了想,“除錯和改造槍械,訓練隨身保鏢……大概就是你們說的打手的那型別人,還幹過一陣子的分析師。”
“分析師?”這個有搞頭!“說說,工作內容是什麼?”
“不擇手段地尋找競爭人物的弱點,伺機制擎,攻其不備,務求一擊必中。”
“……簡單地說就是找機會陷害人然後威脅人最後讓人痛哭流涕地跪下求饒乖乖就範,接著你們想幹嘛就幹嘛,是不?”
“沒錯,是這樣。”
“……你還是呆家裡吧。”
“怎麼?”
“人不能太自私,我也得為別人的安全考慮一下。”
休息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七天的春節假期過了,工作和生活也迴歸了原來的步調中。
雅曉現在已經非常習慣現在的生活,每天兩點一線,工作地點——家。週末的時候兩個人會拖著手去小區周圍繞上幾圈,再到附近的一個小廣場坐坐,或是聊些有的沒的或是看著公園裡的孩子們玩輪滑。
天氣已經慢慢轉暖了,但空曠的地方風大。她總是習慣把手兜在他的口袋裡,脖子縮地短短地再把臉拱到他的衣服裡,耍賴似地,衣服都被扯得有些變形了。
他只是笑,“你怎麼和土拔鼠似的。”
“一個蘿蔔一個坑麼。”她隨口應道,抬頭看到他在曖昧地壞笑,往細了一想,壞了,這話真是太黃太暴力了,趕緊糾正,“我的意思是這樣比較暖和一點。”
他點頭,“的確,蘿蔔在洞裡是比被拔了出來暖和。”
越說越囧!
她把腦袋收回來縮到自己的衣領裡,忿忿地,“流氓。”
他繼續壞笑,“事實嘛。”
她索性就不應了,男人要是不要臉起來比什麼都可怕。特別是平常越不愛說話的男人,一發起騷來簡直比九條尾巴的狐狸還要給力。
廣場上有一對新人在拍結婚照,裝置和佈景裝飾有些慘不忍睹。攝影師頭戴著西瓜皮帽子,嘴上兩撇小鬍子,手裡捧著一隻家用單反,嘴巴不停地動,要求新人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來供他蹂躪,一旁則是圍觀者眾。
“結個婚哪那麼麻煩,扯個證就好了,拍什麼外景啊。我要結婚撐死照個室內的,過把穿婚紗的癮就成了。”她看著那個穿著白紗的新娘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搖頭說道,“瞎折騰地給人看猴戲似地,燒錢又勞累。有這閒錢還不如攢著去度蜜月呢,幾千塊夠好好玩的了。”
“你想去哪兒渡蜜月?”
“馬爾地夫,人間天堂咩。不過很貴就是了,還是在國內玩比較省,海南也行啊,廈門也行啊,靠海的,有碧水藍天白沙灘。等到旅遊的淡季去,開銷不大,可以多玩幾天。”她晃著腦袋,“等到了五一放假了,我們就出去玩好了。就在附近轉轉,花不了多少錢的。”
“好啊,”他低頭咬她的耳朵,悶悶地笑,“我很期待去海邊,看看碧水藍天……再試試在沙裡種種蘿蔔……”
“——你,流氓!”
“下流胚子,不要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