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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怪的動物,她們的想象力通常都很豐富,在情感上尤其如此。面對一個侵犯自己領地、對自己的男人虎視眈眈的情敵,在見面之前,她們往往會在腦海中幻化出各種情敵的模樣形象,甚至幻想出她跟自己男人在一起的情景。只憑一點蛛絲馬跡,她已經可以想象出無數可媲美電影的劇情。
程芊垂頭喪氣地一聲不吭,她已經意識到只憑自己一個人自彈自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會讓自己更痛苦。可是,真要去面對那個有可能讓自己痛不欲生的事實,她又偏偏沒有勇氣。
唐希暗暗嘆了口氣。“西蒙……難道一通電話都沒打給你?”女友賭氣回自己宿舍,做男友的難道真這麼無動於衷,一點都不當回事?
“我……我手機沒電了。”她更加覺得委屈,有種所有人都遺棄她的晦澀感。今天出門的時候,她不是沒有期待過西蒙出現在她門前,拉著她哄她跟他回去。誰知他倒是乾脆得很,將她晾在這邊不聞不問。
唐希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偏過頭瞄向吧檯的方向。吧檯的旁邊就是大門,外面的陽光正熾,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後從門外慢慢踱了進來,她很自然地朝他們倆望過去。揹著光的兩人讓她看不清他們的長相,只是依稀感覺他們是東方人,也許是華人也不一定。在移民大都市待久了,對於華人的識別與分辨還是有些經驗的。
她看見他們直接走向吧檯,跟酒保打了個招呼,似乎是這裡的熟客。兩人各點了杯酒,對望著輕啜了一口,嘴裡彷彿說了些什麼,然後,在別的客人快湊近他們的時候,兩人端著酒杯慢悠悠地往鋼琴那邊的落地窗前站定。
唐希沒有發現酒吧裡幾乎一半的女客都把目光放在那兩個高大的男人身上,她只是奇異地,很想看清楚那兩個人的面相。此刻他們所站的位置離她的座位稍稍近了一點,但是不知是有意無意,他們倆站在巨大的酒紅色落地窗簾下,側著身面朝窗外,她根本沒辦法窺出一二。
她只能看出左邊的那位是個額角染著一綹金髮,戴著耳釘,膚色比較白皙的男子,看樣子頗有種藝術家的氣質;而站在右邊的,從遠處看不出什麼明顯特徵,只知道他穿著一身長及大腿的灰色風衣,一條黑色牛仔褲,高挑直挺的身材一展無遺。憑直覺判斷,他們倆應該都是那種對女性十分有吸引力的型男。
此刻,兩個氣質不凡的男人旁若無人一般地舉著酒杯談笑風生,有年輕一點的小女生還紅著臉驚呼那位藝術男笑起來有酒窩。唐希說不出心裡浮起的怪異感,她總覺得穿灰色風衣的那名男子似曾相識,好像她的記憶裡曾經有過這麼一個人的存在。但是如果仔細回想,她的理智又十分確定地告訴她,她根本不認識這樣的男人。
內心有某種力量推動她去看清這個灰衣男子的模樣,他模糊的面孔像是一層迷霧似地在她眼前若隱若現,誘使她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揭開他的神秘面紗。當她毫無所覺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還是坐在她對面的程芊一把拉住了她。
“喂,你要幹什麼?”程芊一臉驚恐地望著她。“我剛才喊你半天你也不應,你現在要去哪?”那表情像看著一個瘋子。
唐希這才回神,瞄了眼四周,再瞄了下自己。好端端地招呼也不打一聲,站起來就要往外衝,難怪讓人覺得突兀。
她訕訕然,重新坐回沙發。正不知該怎麼解釋自己脫線的行為,忽然一陣悠揚輕快的鋼琴聲在酒吧裡響了起來。她聞聲望去,彈琴的是那名藝術男,只見他端坐在黑色的鋼琴架前,手指靈活地在黑白琴鍵上跳躍,表情是一臉的愜意和投入。而那位和他一起的灰衣男子,此時已經不知所蹤。
“哇!是白夜的老闆耶!”不待她尋思那人的離開,程芊就語氣激動地叫起來,她的眼神像盯著一個自己渴望已久的獵物一樣目不轉睛地睇著那位彈琴的男子。“我聽說只有老闆才可以碰那架鋼琴,這麼說他就是傳說中的帥哥老闆了!果然極品啊,太帥了!”此時此刻,這位一臉垂涎的狼女哪還像個失戀的哀怨女人?
唐希這時候也才看清楚這位藝術男的長相。她從沒想過一個男人的五官也可以像他這樣精緻出塵,光是一對濃密如扇的眼睫都可以讓眾女子相形見絀、黯然失色。光潔得沒有一點瑕疵的面板能讓每個女人嫉妒而死,而微笑時嘴角兩邊浮現的酒窩只會讓人更加沉迷在他的魅力中而無法自拔。
“難怪被稱為‘鎮店之寶’了……”對帥哥絲毫沒有抵禦能力的程芊此刻已經被迷得完全找不著北了,一邊用目光使勁吃人家豆腐一邊喃喃自語:“怎麼可以帥到這種天妒人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