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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床了?”頂著一頭亂髮睡得不修邊幅的程芊一邊打呵欠一邊懶懶地跟她打招呼。“我好餓,有沒有吃的?”
唐希瞥了她一眼。“三明治還是泡麵,自己選。”
“我想我們還是去外面吃吧!”程芊汲著拖鞋轉身去浴室梳洗。“今天星期六,我可不想虐待我的胃。”
看樣子她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唐希透過觀察下了這個結論。面對好友興致勃勃的提議找一家中餐館去大吃一頓,她聳了聳肩,沒有反對。
中飯解決以後,唐希以為程芊會回西蒙那去,誰知她不知哪根筋不對,居然天外飛來一筆地說了一句:“反正下午也沒事,我們去‘白夜’酒吧去坐坐吧!”
唐希對酒吧、夜店什麼的向來不感興趣,所以當程芊吐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直覺便要拒絕。不過程芊明顯知道她的軟肋在哪裡,擺出一副哀求的表情。“我聽那個野女人說,她第一次跟西蒙約會就是在白夜酒吧,而且,白夜是一間格調高雅的清吧,很有名的,我想去見識見識。”
看來程芊並未像她所以為地把西蒙出軌這件事全然放下,事實上也不可能放下,也許她對這件事有自己的主意。唐希意識到這一點後,不由自主地點頭同意了。
白夜酒吧位在紐約市的布魯克林區,是一座在年輕的精英分子中相當有名並頗受推崇的主題酒吧,據說老闆是一位華裔男子,彈得一手好鋼琴,有時候他會親自下場,為酒吧的客人傾情演奏。程芊早在以前就聽聞過有關白夜的種種,只是一直不曾去過,原因是作為一名沒什麼收入的窮學生,她可沒那個消費的能力,畢竟白夜高檔的消費水準跟它完善的裝置、優雅的環境以及迷人的老闆一樣有名。
這次為了男友,為了做到知己知彼,她算是拼了。
坐計程車花了將近半個鐘頭,兩人總算是到了坐落在第八大道一處狹窄僻靜巷弄的白夜酒吧。在車上,程芊已經拉拉雜雜地向唐希介紹了很多關於白夜的資料,但當她真正走進白夜酒吧的時候,還是為這間截然不同於她印象中喧囂、嘈雜以及酒色生香的幽謐酒吧吃了一驚。
很多酒吧白天是不開業的,就算開業客人也很少來光顧,等到了晚上就完全不一樣了。喧鬧的音樂、魚龍混雜的人群,構成了一幅曖昧交織暗香浮動的迷亂畫面。酒吧似乎是最能體現和反映人性中最陰暗、最墮落、最放縱那一面的地方,酒、色、財、氣,在這裡從無匱乏。
白夜酒吧是一排三棟連體的平層石屋,紅白相間的磚瓦,木質的走廊,頗有一種田園風格的味道。進門以後需要踏上兩層臺階才能進入吧檯和卡座,整個大廳鋪的是由五彩碎石拼接而成的青石地板,除了吧檯採用的是彩色鐳射燈,每一個卡座包間的牆內都鑲嵌著一盞藝術壁燈,而卡座之間都以一株巨型的盆栽相隔。在大廳的左邊一個扇形角落,也就是在吧檯的斜對面,立著一架黑色的三角鋼琴。
此刻酒吧裡已經有不少客人三三兩兩地落座,或輕飲小酌,或低語交談,每位客人似乎都沉浸在這喧囂城市下的寧靜一隅,享受著這份可以讓自己完全放鬆的清幽氛圍。
“來這裡調情的女人,應該還是有點品位的哦?”程芊拉著唐希的手,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來。兩人一個點了杯粉紅佳人,一個點了杯長島冰茶。
唐希四處張望了下,著實很意外這裡的環境完全迥異於自己固有的印象。來酒吧買醉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複雜,能維持這樣一份清靜的氛圍,想必老闆還是頗有些手腕和能力。
程芊一邊飲酒一邊打量著酒吧裡的每個年輕的女客,像是巴不得挖出那個勾引西蒙的野女人。其他的客人,大多都是成雙成對,或者三五成群結伴而來,沒有人注意到她們這邊的異狀。
唐希淺啜了一口自己點的粉紅佳人就沒再喝了,調的味道還不錯,不過她酒量淺,不想醉酒誤事。
打量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她要的線索,程芊越發氣悶地埋頭牛飲,一杯酒喝盡,又招手點了一杯。
“你還是少喝點,這長島冰茶後勁很足的。”唐希不贊同地皺眉勸道。
“你說西蒙會不會真對那女人有感情?”到底忍不住,程芊問出自己心裡的擔憂。昨晚話雖說得瀟灑,真要跟西蒙分手,眼睜睜地看著他跟別的女人雙宿雙飛,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甘心的。
“這個問題,你要跟他當面談。”她背靠沙發,雙手抱胸地淡淡說:“你一個人跑來這裡有什麼用?你又不認識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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