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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現在一拍他他便比個猴閃得還快,除了這點,千依倒是真沒看出來他哪兒長進了。
“太子來了,太子可是又長高了呢。”花溪行禮,讚道。
千依上下一番打量阿寶,倒是又長高了幾分,不免摸了摸他的腦門比對了下,果真是長了些,甚是欣慰道:“你父皇回來看到你長高了,肯定十分高興。”
“母后這是想父皇了。”阿寶仰著脖子,眨著烏黑眼珠子。
在王勤小傢伙的帶領下,阿寶這兩年的進步是一躍千里,不僅知道了公雞母雞一窩是需要十分的分寸才能把握得當,而且更進一步,把這層次昇華為母雞若要下蛋,沒有公雞是不行的,但下的蛋太多,吃不了也是浪費……
王勤已經把他的神通充分灌輸給了小傢伙,那掏鳥蛋的事兩人已是不屑為之,從此鳥蛋成陌路,只有武藝是追求的境界。
兩人對於武藝一道的熱衷已到了痴迷的境界,一入武藝之門深似海,千依曾問:若是真學了,可不許半途而廢,若是突然不想學了那是絕對要捱板子的。
兩人眾口一詞,心如磐石。
雲靖便找了侍衛教兩人功夫,那熱度從開始到現在就從未消磨掉半分,可見男孩子對於武藝一道不是以常理可以論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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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蛐蛐學武 。。。
直至宮燈初上,阡陌才不知從哪個角落裡翻出了那本泛黃還卷著頁的小冊子,花溪如獲至寶,曾幾何時的心願終於達成,頓時兩眼放光。
眼看她閃著星星的目光將小傢伙吸引了過去,千依看了眼窗外,疑惑問道:“李侍衛是不是該回府了?”
花溪愣了愣,作為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兩人,還是十分的彼此心意相通的,花溪一把揣好書,咧嘴笑道:“眼看時候也不早了,花溪這就告辭了,太子功課勞累,娘娘事務繁忙,娘娘和太子需好好休息,花溪告辭。”
說完,一把揣緊了那書,臉色通紅地出去了,也不知她通紅個什麼勁,要說那馭夫寶典,千依無聊時已把它從頭到尾再從尾至頭地不下翻看了好幾遍,也沒見哪裡有甚“有趣”的圖畫……
“母后。”阿寶長大了,懂的不再扯她的袖口了。
“跟太傅讀完書了?”千依問。
阿寶點點頭,十分同情道:“母后是不是想念父皇了?”
千依十分驚詫:“你哪裡看出我想念你父皇了?”
他搖頭晃腦,大概是學自太傅那裡一貫的風格,負著小手揹著千依,非常淡定道:“父皇那樣一個偉岸男子,待母后又是那般的好,父皇和母后鶼鰈情深,如今父皇已經去北境三月有餘了,母后又怎會不想念他?”
照理說,老太傅是絕對不會教他這些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王勤。現如今的他們,不僅阿寶在思想的境界上上了一個檔次,更況神童乎?自然是不落於人下的。
千依雖然十分之詫異,但見他還能用“鶼鰈情深”這個詞,顯見學問也是如同那雜學一般有長進的,便不再追究他那雜學究竟是如何的觸類旁通了。
阿寶仰望著千依,十分遺憾道:“母后應該早些生下阿寶的,要不然阿寶如今也能同父皇一同去打那蠻奴,只不過一個草原落魄部落就這麼猖狂,劫掠我大乾百姓不說,還累的我父皇要掛帥親征。”
千依雖然十分欣慰他這番飽含孝道的話,卻不得不為自己辯白幾句,遂拉起了他的小手來到一邊坐下,也不知他又跑哪裡去折騰了,小手有些發涼,千依瞪他一眼,糾正他道:“再早幾年,你母后還在府裡繡花寫字,哪裡能認識你父皇,又哪裡能生下你。”
他眨著大眼十分不解:“母后,安兒怎麼沒見你繡花?”
對於他這個問題,千依委實不太好回答,只因成親後千依便很少刺繡了,成天忙著謀生活,哪有那些閒心繡花?再者,自來宮裡,繡花這種十分大家閨秀的事也輪不到她,除了丞相那副百壽圖,千依是絕不會重操舊業的,宮裡一大堆的繡娘,她的東西一拿出來對比無非是丟人現眼,這麼不雅兼之沒有好結果的事,遂千依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把這一樁雅事給掐斷了。
“繡花就跟你掏鳥蛋一樣,你看你不也不喜歡掏鳥蛋了麼。”千依循循善誘。
思及自己,阿寶頓時明瞭,【炫】恍【書】然【網】大悟道:“原來阿寶是隨了母后的性子,怪不得母后喜歡習武,阿寶也喜歡。”
他思想層次上升的過於快了,千依便有些銜接不上,半天思索才明白了他只是要表達一番他對於武藝一道的熱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