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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吞吐。
半晌也不見她吞吐下去,千依詫異了下,不免再次詢問道:“花溪這是有事?有事便說吧,能做主的本宮一定為你做主。”在這深深宮牆圍著的皇宮大院,千依也就她一個能談得上幾句話的人,若是她真有難,自然是要鞠躬盡瘁一些了。
“娘娘……”她再道,半是囁嚅半是扭捏。
自打今天進宮,她便扭捏了不止一回了,千依頓覺有些不妙,只得試探再問:“有事便說吧,本宮定當為你做主。”
“娘娘說話當真?”她目中的神采亮了幾分。
千依被她目光中的光華滯了滯,曾幾何時,千依曾不僅一次見過她這種神采,千依欲要脫口的話不由頓了頓,但見她方才才八分的灼灼此時已成了十分的熾熱,不由喏了喏,猶豫著道:“這個是自然的……”千依微微笑了笑,追加一句道,“當然,這個也是要本宮力所能及的。”
“花溪怎麼會讓娘娘為難呢?”她十分善意地眨眨眼,掩嘴一笑,頓時花開萬樹,連那盛開的梨花比之也落了下乘,“花溪不求其他,只有一心願未了……”
花溪說此話時正溫柔地望著她懷中那睡得迷糊的嬰兒,慈母情懷十分濃重,千依不由【炫】恍【書】然【網】,便覺著她該是要為這個孩子討要些什麼,自古孩子都是母親心頭的一塊肉,她生下這孩子不容易,差點就掉了性命。由此一想,千依也能理解,便寬慰她道:“花溪想要什麼就跟本宮說說,能辦到的本宮一定盡力。”
千依說完,不由暗示地笑了笑,那就讓她大膽地提吧……
“娘娘……”她欲言又止,終是咬咬牙,瞅了眼懷中的孩子,堅持問道,“娘娘可還記得那年……花溪曾問你要的一本書?”
書?千依愣怔了下,但見她一本正經兼之熱切無比的眼神,那欲要搖的頭便生生頓住,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回憶一番,卻仍無蹤跡可循。無奈之下,只得問道:“什麼書?”
“娘娘當真不記得了?”她紅著臉,囁嚅道,“那本書娘娘是見過的,還……還……看過的……”
“哦。”千依再次琢磨,從自己曾翻閱過的窮極無趣的民間傳記一路琢磨至安老院判給的醫書雜書,一路琢磨過來,仍是不得要領。
“娘娘,可還記得那年選秀……”
要說選秀,雲靖登基三年,選秀只獨獨那麼一次,而那一次的選秀,千依頭一回遇見了花溪,起因正是一本書……書名正是那十分古樸兼之非常直達內中含義的四個大字……
千依頓時【炫】恍【書】然【網】,對於她竟還念著那泛黃的小冊子,十分之不解:“李侍衛他……不好?”千依躊躇再三,仍是問道。
“娘娘……”她咬牙,齜牙笑道,“娘娘多慮了。”
“哦。”不是那麼回事,千依訕訕,“那是李侍衛他……對你不好?”一度的傳聞都是對她有利的,莫非傳聞竟猶如那夢境,都是反的?
“娘娘……”花溪切齒,咧嘴乾巴巴地笑,卻非常堅定道,“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子!”說完,才發覺有為禮制,乾乾笑了笑,補充道,“當然,陛下那是和平凡人不一樣的,花溪說的是比之別人,並不包括陛下的……”
明顯的欲蓋彌彰,眼見花溪通紅的臉,千依咳了聲,頓時不解道:“李侍衛如此英雄又難得的好丈夫,你還需要那馭夫寶典做什麼?”
此時,她懷中的嬰兒似是醒了,扇了扇長長的羽捷,發出“咦咦”的丫丫聲。
花溪一臉心疼地哄著孩子,半晌才道:“有備無患嘛,娘娘就不成全花溪?”她說得可憐兮兮,“娘娘當初可是說花溪沒有成親所以才不得看的,如今花溪已為人婦又已有嗷嗷孩兒待哺,娘娘還覺得花溪不能看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千依只得揮揮手吩咐阡陌去取那書,只是千依為防小傢伙哪天心血來潮欲要探索一番,只撿著犄角旮旯的地方把那書塞了,此時要找來倒是要費一番功夫。
御花園中有些風大,千依便讓她抱著孩子直接來了甘寧宮。
甘寧宮中一如既往的安寧,兩人剛進宮門,外頭稚嫩的童音便傳了過來:“母后。”聲落,人已闖了進來。
不是阿寶是誰!身後跟著一幫子的太監,淡淡然跪下行禮,顯然,他們也習慣了,太子一向如此,那些伺候的人早已見怪不怪。
千依替他擦了滿腦門的熱汗,不知道小傢伙又跑去哪裡折騰了。怎麼都七歲的人了,竟跟五歲時候似得沒多大長進呢?除了以前能直接用手去拍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