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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很有趣,反而不急著出手了。
“去就去,誰怕誰!”蘇安寧鼓起胖嘟嘟的臉,極脆的聲音在靜悄悄的茶館裡清清楚楚地傳了出來。
“哎,等等。我家公子只請你的玄機姐姐,而不是你蘇姑娘。”輕輕扯著衣袖,白棋開始打量著司空玄機的表情。不愧是主子忌憚的人,細細看去沒有任何脾氣,倒不知主子在忌憚她什麼。
司空玄機自是聽出白棋話裡有話,但自家妹妹的脾氣又不是不知道。前些日子在緩過勁來,今日原本打算帶她出門自出走走,這小妮子卻逛得起勁,沒料到揚州城內下了場暴雨,也只好躲在這小小的茶樓中避雨了。
雖說司空玄機是名動江湖的天機算,奈何她這些年已然淡出江湖,總是老一輩的人還有所耳聞,但這些新出江湖的遊俠少年們卻一點也不清楚。司空玄機揪著襟口,竟冒出冷汗來。
這位身著白衣作書生打扮的男子,乍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樣子,可他的武功章法卻格外引人注目。到底是哪家門派的呢?他那一搖一曳的動作,好像是天山……
“你是……”許久不說話的司空玄機緩緩說著,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不久之前還纏綿病榻的她,臉色有些蒼白。
墨玉衡修長的拇指摩搓著放在桌上的茶杯,黑色的烏髮半垂下來,將他的眼睛掩蓋住。他低壓著聲音呢喃道,“天山柏雪。”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終於來更新。
羞愧樣,昨天完結了戀歌,今天終於能拾掇這篇古言了。
第十五話 膝蓋如故
天山柏雪。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四周那些人的注意。司空玄機嘴角含笑,握緊手中的碧玉笛子,細細打量著眼前這位身著白衣的書生。面如冠玉、斯文俊秀,無奈臉上帶著煞氣,縱然微笑宛若陽光,那目光卻著實令人害怕。
司空玄機稍一遲疑,“天山柏雪,原來是天山派裘掌門的高徒。”
“在下白棋。”白衣書生溫和地說,鬆開勾著蘇安寧脖子的手,他的笑容依舊。
“呵呵,玄機這廂有禮了。”司空玄機將蘇安寧護在身後,輕聲道,“小女子不過閒雲野鶴,過慣了閒散的生活,如今怎敢讓你前來迎接,莫不會大材小用了。”
“哪裡哪裡,姑娘值得起這個價錢。”白棋臉上的訝然稍縱即逝,說,“莫非,姑娘不給我家公子這個薄面?”
有點江湖意識的人都知道,天山柏雪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他能為一個承諾而殺人,不管是朝廷大員,還是江湖望族。天山素來是處於塵世之外的,山上的弟子個個如出水蛟龍,是以朝廷每年都會派大量的人才前去天山拜習。如果眼前這個人來自天山,更稱得上是天山柏雪的稱號,那麼紫闕宮愈加難對付了。更何況,天山上的人,可是隨性慣了的。
司空玄機忙忙頷首笑道,“怎麼會呢,白先生客氣了。我與李公子也是舊相識了,今日在此得見,自是不會錯過。”
白棋忙欠身道,“那麼,司空姑娘,還有墨公子,請跟在下來吧。”
“白先生不必客氣。”司空玄機扶著墨玉衡,隨他上了茶館的二樓,她嫣然一笑,“人離鄉賤,出門在外自然顧不上許多禮節,更不用說不在家裡。畢竟炫。書。ωǎng。,公子的名號可不比我和玉衡二人低呢。”
見玄機謙虛禮讓,這倒讓白棋很是驚訝,他有些莞爾,“既然如此,姑娘還請自便。反正,現下外面下著雨,有處地方避雨總是好的,你說是不是?”
司空玄機從善如流,笑著應承下來。一雙眼波流轉,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四周。茶館的二樓雖沒有一樓那麼簡陋,也不過是多了幾盆松樹的盆栽而已。一路上踏著溼潤的地板,倒是覺得有種清心的味道。
“安寧,小心一些,黑燈瞎火的,如果跌倒可就不好了。”她看著身邊的黃衣少女來回在二樓閣樓上行走,四周又昏昏暗暗的,連根蠟燭都沒有,不免有些擔心。她身上的毒自然還沒解,而蘇慕白又回鬼谷找藥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七八天了,如果沒有出事,也該回來了。
還沒等她說完,玄機便聽見蘇安寧吃痛的叫聲。“哎呦,好痛好痛。哪個不長眼的在這裡擺了一個盆子,害的我跌了一跤。”
白棋見玄機緊張的樣子,取笑著說,“司空姑娘的眼神看上去很緊張呢。”
司空玄機面上一緊,有些不自然的笑了幾聲。她輕撫了下因為淋雨而褶皺的衣衫,有些不自然的說,“是嗎,大概是我太大驚小怪了吧,還望白先生不要見怪。畢竟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