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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為天,坤為地,想來這位大哥近期有損人利己的事情。不知你昨夜是否失眠?”
“你怎麼會知道的?”那守衛頓生不妙。
“我師父知道的事情可多著呢!”蘇安寧不爽的說道。“他會把你祖宗八代都弄得清清楚楚。”
“安寧,不許胡說!”司空玄機伸出兩指,在那守衛的面前搖晃,“那就確有其事了。不才剛才看了下您的面相,你最近可是發了一筆橫財?”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那就對了,你那財產,卻是不義之財。看你的腳底,本應是一路走來的泥漬,可是你的腳底卻有一塊沒一塊的。我記得很清楚,御閒山莊裡,似乎沒有你腳底的那些爛泥吧?”
“這……這……”
“大膽,你只是個守衛的,竟然進山莊行偷竊之舉,倘若讓莊主知道了,那你這小命……”
“先生……請先生救救小人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兒,小的家裡缺錢,真是沒辦法了啊!”
“嘖嘖嘖嘖。”司空玄機搖搖頭,“我可是一個外人,還是一個和你們山莊不相干的人。剛來到你們山莊門口,就差點被趕了出去。就算在下與貴莊真的有所關聯,我與你也不是舊識,亦不是什麼好友。我看還是要勞煩另一位大哥,將這件事情稟報給莊主吧?”
“是啊,的確應該稟報莊主。”墨玉衡權衡再三,笑眯眯地思索了一陣子,而後輕搖漫步的走了出來。
“大……”見墨玉衡給自己使了一個眼色,一旁的守衛立刻明白過來,“大人,我這就去通報。”
“那麼門口的這位先生,你是怎麼知道那人偷了山莊的財寶?”
司空玄機面色一凝,頓了一頓之後,晃了晃玉簫準備告辭。“呵呵,小生只是隨口說說,算不得數。”
“哎,既然先生都來了,何不進去喝一杯茶水,也好讓我見識下先生的神機妙算呢!”墨玉衡把玩著手中的玉質吊墜,神色輕慢的講到,“既然先生有那份心思,我這管事的也不好弗了先生的這番心意啊。來人,有請先生去水榭雅閣。”
司空玄機精光一閃,自顧自的退到了大門的石獅面前,從蘇安寧揹著的包袱裡,拿出一個金色的算盤,“噼裡啪啦”一陣聲響之後,他看著上面的數字笑道:“既然您想要邀我進水榭,那麼,就請這位公子先拿出五萬兩邀請費吧?”
墨玉衡道:“五萬兩,區區山莊丟的東西,可比這個數目小多了!”
司空玄機搖了搖頭,“您這話就差了,小生為您這堂堂的山莊,抓到了一個內賊,怎可能如此安心了事?況且,是管事您先邀我進水榭,倘若在下不去,您又當如何?”
“呵呵,區區不過想和先生相識,倘若公子不去,豈不哀哉?”
如何?哪有什麼如何?他司空玄機,還沒讓人倒打一耙過。一陣靜默之後,盤旋於玄機和玉衡之間的殺氣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玉衡,不得不理!”氣氛略微僵硬之際,一個便跨出了門庭。身著灰色緞袍,上面繡著金色的花紋,紋路細緻,手工精美。那老者頭髮斑白,下顎留著些許的鬍子,雙目炯炯有神。
司空玄機一見來人,便行禮道:“江浙凌空齋司徒,見過御閒莊主。”
墨懷松並不回答,只是一味的盯著司空玄機的眼睛,像是要從中看出什麼端倪來。看了一陣之後,便哈哈大笑起來,“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凌空那老頭子果真找到一個好徒弟。只是你這副打扮……”
“莊主有什麼問題嗎?玄機一向來是如此打扮,只不過,聽聞我那未亡人正在貴莊,特地前來看看而已。”此言一出,蘇安寧一臉鬱悶,墨玉衡則靜靜的看著他。未亡人,呵呵,明明是易釵為牟,何來什麼未亡人?
須臾間,墨懷松就已經明白了大概。這丫頭,連嘴上都要佔便宜,果然是凌空齋的人哪!
但聽司空玄機神色安定,笑著說:“昨夜收到家師的來信,今朝就來此處拜訪。卻沒想到吃了一個閉門羹。玄機自知此行走的並不輕鬆——不知玄機今次要娶的,是府中的哪位小姐?”
墨懷松撫頷輕嘆。此女子雖是男裝打扮,但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處處都顯露著狂妄不羈。此子膽色才華,完全不輸給男子。如果這能收為己用,何謀大事不成?
“就請賢侄到客廳小聚,也要讓懷松一盡地主之誼吧?”
蘇安寧在旁邊嘆道:“真是世態炎涼,如今江湖之中誰人不知御閒山莊的名聲。難道出了名了,就狗眼看人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