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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禾接著引那沉靜男子給我說:“方以智,表字密之。”
方密之?那麼他的自號不就是浮山愚者?我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塊牌匾,道:“方公子,京師桃花渡三字可是足下所題?”
“正是拙作。我與越然兄相識。”他露出一抹微笑。
“這位小儒士,你且猜猜看。”文禾把我拉到那最後一位身邊,輕笑道。
小儒士?但見陳子龍在此,我如何不能猜出她來?我說:“儒士何其眾,柳下春衫共。”
柳如是聞言一笑,道:“我以後還是不著男裝了的好!”說罷行一揖手。
又待文秉文乘上來行禮,文禾方才看向花嬌娥:“嬌娥姑娘,好些時日不見。”
花嬌娥只得走出裡室陰影,出來對著文禾和我萬福一個:“見過文公子,宋姑娘。”
“我今次來也是為了給你送一個人。”文禾說著,看向門口。
彤戟往旁邊一讓,身後的清歌便慢慢走進雅座屋門。她微垂著頭,沒什麼表情。
“清歌?”花嬌娥看著她,又遲疑地問文禾,“文公子這是……”
“既然你已到長洲,我便把她交給你了。他日勤之若至,清歌便得與他重逢。我將清歌照顧得不好,還請見諒。”文禾一拱手。
“不敢當,公子既然已經決定,那小女子便謝過公子了。”她欠身回禮,走到清歌面前,“清歌,我們先出去吧。我為你安排住處。”
清歌終是抬眼看了文禾,那神色既哀傷又茫然。繼而對他行了一禮,轉身隨花嬌娥出了門。
室內沉寂一刻,文禾對陳子龍說:“方才聽到懋中兄的賦文,最近寫了不少新的?”
“乃是舊文。寫來送給柳儒士,她向我討的。”他指指柳如是,“這等風花雪月,我如今已沒有筆墨來寫了。”
眾人聞言,神色皆沉暗下來。文禾說:“少年綺麗堆疊,到了倉惶年長之時,總是要變的。”
“文公子自京師至南都,他人得此境遇都會失意落拓,你卻愈發精神,忙於收集古書典籍,這倒讓我等佩服了。”柳如是笑笑說,“只可惜我手裡並無珍藏,不然必定送與文公子。”
那還不容易,我心想,將來你把你老公的絳雲樓送給文禾就萬事大吉了,反正就算不送給文禾,也會燒乾淨。
文禾待說什麼,門外忽然又進來一小二,跑到他身邊耳語幾句。文禾便對眾人道:“在下與珞兒失陪片刻,抱歉。”
在眾人頷首之際他便帶我離開了雅座,跟著小二往三層去。彤戟悄無聲息跟在五步之後。在行至一廂房門口時,小二對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