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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向上揚了揚,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斯羽的臉上浮現。呵,解釋,藉口……這些,無非是自己還對他心存幻想時給他硬加上去的東西。其實江慕槐從來就不需要這些東西!不是麼,八年前是這樣,八年後還是這樣。坦誠,近乎直白的坦誠可能是他唯一的優點了。斯羽再笑了笑,抬起頭,望望天,天上的太陽很大,天空很藍。八年前,是夜晚,下著大雨;八年後,是白天,天氣晴朗。八年,物非人是!變的是景緻,不變的,卻是人,卻是永恆的破碎的心!
跨出醫院的大門,斯羽轉回頭來,向著江慕槐病房的方向再看了一眼,然後,轉過身去,堅定而快速地向外走去。
回到賓館的斯羽,心緒已經平靜,她帶著一貫的淡淡的表情,直接去了肖處長的房間。
“我想好了,就按你開始那一稿的提法寫這個報告吧。”一進門,她就淡淡地對肖處長說。
“您是指……”肖處長對斯羽的變化有些驚異,他再度小心翼翼地確認。
“關於定性那一段,加上詐騙基金一項。”斯羽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語速堅定而快速。
“好的,我馬上修改好,一會兒拿給您看。”肖處長的臉上立即露出一個暢快的笑。
回到自己的房間,斯羽來到窗邊,順著窗邊望去,遠處B大的房頂間若隱若現。她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那裡,神情凝重。
江慕槐再度甦醒過來的時候,已是傍晚,喉嚨火燒一般地痛,他想喊人,才發現自己的嘴上依然套著那個氧氣面罩。微一轉頭,許如風的聲音已經響起來。
“你醒了?不要動,我去給你拿點水來。”
很快,感覺自己的床被輕輕地搖高了些,隨即,罩在嘴上的東西被揭開了,許如風拿著一根沾滿了水的棉籤正往自己的嘴上抹。
“你剛醒,心臟的功能還很弱,喝水也會增加它的負擔。知道你難受,就將就用點這個吧。”
江慕槐感激地點點頭,目光卻下意識地在病房中慢慢地搜尋。
“斯羽走了,不用找了。”感受到江慕槐的目光,許如風輕嘆了口氣,淡淡地說。
江慕槐苦笑了下,感受自己的心臟突然一下子撕裂般的痛,呼吸再度變得有些凝滯。
看著面前臉色突然現出青紫的江慕槐,許如風連忙放下心中的棉籤,一邊準備重新給他罩上面罩,一邊在他的胸口作打圈似的按摩。
可是,拿面罩的手立即被一隻冰冷的,有些顫抖的手攔住了。
“不……用……我……想……和你……說說……話。”低啞的聲音幾不可聞,但卻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堅定。許如風只得放下心中的面罩,坐在床邊,加快了手上按摩的動作,語氣卻是一反常態的有些惱怒。
“還有什麼好說的,你什麼都決定了不是?”
“如……風,咳咳,我知道……你心裡氣……氣得很。……我也想……有另外……的處理……辦法”江慕槐停了停,即像是在組織措辭,又像是在壓制胸中的的不適,過了將近一分鐘,他才又繼續:“不過,……現在……來看,……這個……這個……應該是……最好的……辦法了。”
“慕槐,”許如風一下子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為什麼啊?這些年,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為了你的家庭,為了斯羽,你作的犧牲難道還不夠多?你看看你自己,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睡覺都不能平躺,還有。你的心臟就像80歲的老人一樣,你的眼睛也……”說到這裡,許如風突然頓住了,他想立即站起來逃開。可是,他的手被緊緊拉住了,儘管那隻手是那樣瘦弱,那樣冰冷,可此時它爆發出的力量,竟讓許如風掙脫不了。
“告訴……我,我的……眼睛……怎麼……了?咳咳咳咳……”因為突然的激動,江慕槐覺得自己一口氣上不來,喉嚨就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抓住,掙脫不了,他只得拼命地咳,想透過這樣的方式讓自己的呼吸稍稍暢快些。
眼見江慕槐在自己面前難受地掙扎,許如風立即給他再度罩上面罩,一邊在床邊繼續坐下,迅速地在江慕槐的心臟處作打圈按摩。可是後者的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臉色是青紫的,神情是焦急的。
“慕槐,你不要急,放開手,你聽我說。”手上那股勁一下子消散了,許如風鎮定了下自己,慢慢地說:“我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不過,自從上次你發病,康華的馮胖就提到了這個問題,你的眼睛出現了視網膜黃斑病變”停下了,許如風悄悄觀察了下江慕槐的表情,後者似乎很平靜,只是臉色很差。想了想,許如風硬起頭皮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