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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叫夢蝶給你在這幾個穴道上施針就好,”她努力往顧夢蝶那邊點點頭,“她雖然總是馬馬虎虎的,醫術上也還細心,你信得過吧?”
“怎會信不過,”韋渡江啟唇笑道,“夢蝶可是冷姨您親手教出來的。”
“那就好。”冷疏桐一副放心的樣子,拍了拍韋渡江的手,不再說話。
韋渡江會了意,轉頭眯著眸子瞧了一眼,認準站在一旁的顧夢蝶,拉住她的袖子,將不情願的女孩拉向門口,又回身掩了門。
屋內一片岑寂。
立在一邊的雪緋紅直感到,彷彿歷經了幾個輪迴一般漫長的時光後,冷疏桐才又動了動,這次,是向她招手。
她先是愣了一下,瞧了眼一旁的池杳冥,便走了過去,俯在床前,想了想,叫了聲:“冷前輩。”
冷疏桐點點頭,近距離看去,雪緋紅已瞧出她的面龐下泛出一絲灰白,定是方才不顧一切衝破仇楓遠的禁制時,連帶經脈也一齊遭了秧,甚至無需醫者,以她武學人的眼光來看,冷疏桐都難過此劫。
像是明白她逡巡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打量著什麼,冷疏桐又是一笑,竟然有些調皮地往池杳冥那邊努了努嘴,雪緋紅不知為什麼就在瞬間理會了她的(炫)意(書)思(網),轉手就將呆滯著的池杳冥拖了過來。
“雪姑娘,”冷疏桐的話語裡似乎多了些氣力而變得平和,“或者我該叫你鍾姑娘,”她停了停,續道,“杳冥的往事,我們都是知曉的。”
雪緋紅的餘光停留在身側的白衣上,思緒卻跟著冷疏桐的話飄到了當日韋渡江略帶戲謔的語氣裡——“當年我告訴他你被流放北疆了,他就不顧一切執意要跑出谷去找你”“ 谷主和我不讓他去,他就一口血噴了我滿臉”“ 饒是如此,終究耽誤了那兩條腿”。
此時冷疏桐淡淡的數句話,暗藏的意味,竟有那麼些同韋渡江相吻合。
“無論如何,知道鍾姑娘是安全的,也算了了很多心事。”雪緋紅卻不知道她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