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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
暗無極臉上略現尷尬,道:“這個……這個連我也搞不清。”
解不死瞪著嶽鈍,雙目殺機閃動,白鬚無風自動,尋思:“若連一個嶽鈍都收拾不下,我解不死顏面何存?”
卜斑瞧出他的心思,上前請戰。
解不死的心中雖充滿了喪子之痛,仍不失了分寸,叮嚀道:“我現在不想嶽鈍死,他還有用。”
卜斑道:“弟子明白。”
他對著我含笑說道:“嶽鈍,在下的‘百變指’乃天下奇學,凌厲無比,你可要小心了!”
右手五指握拳,對準我面門輕飄無力的擊來。
我依照往日所學,側身一讓,心忖:“他說是百變指,怎麼出拳?”
正在我猶疑之際,卜斑大拇指陡地彈出,一股砭人肌骨的勁氣橫越數丈,疾刺過來。
我吃驚非小,斜掌截擊。
卜斑見我這一招截擊純是一個花架子,其間並未蘊含驚人的力道,不由大感奇怪,但他行事向來謹小慎微,大拇指微微一晃,“嗤”,襲取的目標反是夜月的印堂穴。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夜月重創未愈,怎還能與人交手,當即疾撲過去,意圖以身相護。
剛才解大柱汙辱夜月,我大怒之下疾衝過去,其勢迅捷無倫,豈知這一次卻慢了很多很多。
只聽得“噗”的一聲,我肩背處如遭利刃切割,已中了卜斑的百變指指力,斜飛十幾丈,半空中連吐數口鮮血,跌回“眩暈院”。
夜月驚叫一聲,飛身掠去。
“啊”、“當”!
卻是一名莊丁企圖乘機撿便宜擒拿我,被及時趕上的夜月砍了一刀,第二刀被他以短槍磕開。
解不死等人迅速逼近。
我欲強力站起,孰知雙腿無力,站起一半又跌回夜月懷裡。
夜月緊握月牙刀,凝神戒備。
她已下定決心,能衝殺出去固好,倘若不行,便先殺了嶽鈍,然後再自刎,免遭敵人凌辱。
解不死立時放下心來,卜斑一招之下便重創嶽鈍,自己和暗無極的武功比卜斑更高了四五十倍,對付嶽鈍更不在話下,他的武功既如此不濟,如何能震飛莊丁、毒斃解大柱,當真匪夷所思。
殊不知我修練聖經之後,雖不懂如何運用,那股奇異的神力仍暫時存留體內,是以一縱之下,升高千丈,重重一甩,便將莊丁化為無形,待得抵禦解大柱的掌力時,神力已“消失”許多,否則無須鴆毒,便震死對方了。
當卜斑出手,聖經之功“消失”泰半,致為指力所傷。
其實我若直接和卜斑對仗,即使為指力襲中,絕不會如此出醜,只因百變指虛實莫辨,看似襲擊夜月,實則目標仍是我,我為救夜月,已沒有了自我防禦的意識,功力相應減弱,沒被一指取了性命,已算幸運了。
陸紅瘤反手摘下背後的一隻磨盤般大小的鐵輪,獰惡地道:“老子為了把戲演得逼真,不惜毀了左臂、右腿,夜月,刻下該是我索取回報的時候了。”
我急劇地喘了幾口氣,望著陸紅瘤,道:“斬斷你手腳的是匡二少,幹我何事?”
陸紅瘤道:“若不是你,匡二少怎會下此辣手?”
我哭笑不得,人不走運時,喝冷水也塞牙,看樣子這筆糊塗賬我是賴不掉的了。
夜月有意拖延時間,希望奇蹟再次在我身上出現,怒目瞪視解不死,道:“我不想做個糊塗鬼,解不死,很多事我到現下仍糊里糊塗的,你能不能說個清楚?”
解不死自忖勝券在握,況且這一切都是他親手策劃,若不當眾說出,未免有“衣錦夜行”之憾,道:“陸紅瘤你稍安勿躁,待一會兒你砍掉夜月的左臂、右腿好了。”
遂對夜月道:“當禰踏入機器國境,暗長老便透過耳目知悉了禰的行蹤,可禰對隱身族人員、特性瞭如指掌,要殺禰不大容易,於是請老夫安排殺局。”
我恍然大悟,道:“所以卜斑便開了一家茶棚,誘我和夜月去喝毒茶?”
解不死道:“那茶棚早便有人,只不過近日才被卜斑買下。這計劃周密無比,但千算萬算漏算了夜月沒喝那毒茶,你喝了毒茶倒也罷了,卻引發鴆毒,破了這殺局。”
我道:“可你們後來為何又沒有佈下同樣的殺局呢?”
解不死道:“在那茶棚中,卜斑假裝恐慌,縮身桌底,本來想偷襲夜月的,介因聽了你們的對話,得知夜月身邊的少年便是嶽鈍,因而改變了主意。”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