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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禰快醒過來!”
過了一會,夜月身子一動,眼睛睜了開來,驚喜地道:“嶽鈍,我被封的穴道解開了,奇怪的是傷勢似乎好了許多,不像剛才那麼痛了。你再使力拍我幾下試試。”
我再也不敢相試,放下夜月,道:“待我們衝出去,便再幫我參酌……”
解不死喪失兒子,悲憤欲狂,厲聲道:“你們兩個還想衝出去,休想!”
夜月拔出月牙刀,在解大柱身上連砍數十刀,方才解恨,道:“這畜生人面獸心,可惡之極,十幾次求我和他歡好,幸好我沒有……呸!”
我初時中了鴆毒,除了自己毒死自己,天下任何東西都傷害不了,可解大柱只是中了少許,屍體雖僵硬如鐵,但夜月的夜月刀卻是奇兵利器,照樣把他砍得血肉模糊。
解不死雖對我和夜月恨之入骨,但終是做大事之人,頭腦仍保護冷靜,沒有盲目地命令眾人蜂擁而上。
我奇怪地道:“難道禰沒有……沒有失身於他?”
夜月面色泛紅,道:“誰說我……和他那個了?”
我道:“我曾無意中聽到他對巫姐姐……巫曉倩說過,唉,我真糊塗了,解大柱所說的話,怎能相信?”
夜月笑道:“這才對了。”
隨又目光四下掃射,道:“嶽鈍,你可要小心提防暗無極!”
我失聲道:“他不是死了嗎?”
夜月道:“他沒死!這老賊本和解不死串通一氣,我們經驗不足,都上了當。”
我護著夜月,嚴防敵人衝殺過來,但也不敢貿然突圍,道:“這麼說,禰也是隱身族人了?”
夜月黯然道:“不錯。”
我道:“禰認不認識一個長著七色鬍鬚的老爺爺?”
夜月面色大變,急忙問道:“你見過他嗎?”
我嘆了口氣,道:“可惜他已經死了。”
夜月顫聲道:“他……他死了?”
我道:“老爺爺臨終前,還交給我一樣東西。”
說著,從懷裡掏出了那塊左白右黑、分別鐫刻著太陽與月亮的牌子。
夜月彷彿見了久別的親人,淚水一滴滴滾將下來,伸手去接牌,未等碰到,“咕咚”一聲,仰面摔倒,昏死過去。
我忙不迭地抱起夜月,正在這時,突然手中一空,那塊牌子已被人奪去。
緊接著,背心一痛,一股麻木的感覺由點及面,從小到大,迅速傳遍全身,好像骨頭都酥軟了,但這感覺極短,瞬息間便恢復正常。
只聽得身側一人“咦”了一聲,道:“這小子中了老夫的‘酥骨手’,怎一點事沒有?”
我聽了這聲音,駭然道:“暗無極!”
暗無極的面貌、身形逐漸顯現出來,手裡拿著那塊牌子,滿臉得意之色。
我對那牌子並不如何看重,趕緊揉捏夜月人中,夜月悠悠醒來,看到牌子到了暗無極手中,不禁面色慘白,道:“老賊,快把牌子還給我!”
暗無極高舉牌子,大聲說道:“見日月令牌如見酋長,祭司夜月,還不快點跪下?”
夜月目中如欲噴出火來,罵道:“暗無極你這個老賊,你以為奪了日月令牌便可以號令隱身族嗎?無異是痴心妄想!”
暗無極森然道:“夜月,禰見了日月令牌而不跪拜,公然違逆族規,我今日宣告:從現下起,剝奪禰祭司職位,隱身族所有人都有權力誅殺禰!”
夜月氣憤已極,連聲道:“呸,呸,呸!”
我道:“那個牌子是否很重要?”
夜月潸然淚下,道:“自地球上有隱身族以來,只有酋長才能擁有這面日月令牌。暗無極這老賊有了它,定會四處傳播謠諑,扇風點火,可以想象,隱身族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
我頓足道:“早知如此,我便不把這牌子拿出來了!”
暗無極哈哈大笑道:“這是運數使然,任何人也改變不得的。”
夜月淚流滿面地道:“爹,女兒一定替你報了這個血海深仇。”
我道:“爹?”
夜月低泣道:“你見過的那個七色須老人,便是我的父親七色酋長。”
暗無極道:“那個糊塗的酒鬼酋長若早一點死便好了,隱身族早已變得強大起來。”
解不死低聲問暗無極:“長老,嶽鈍那小子是不是有隱身族高手保護?”
暗無極道:“沒有。”
解不死道:“那他為何變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