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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想只得如此了,懵然望著嶽戰,道:“走出金塔,該走哪條路?”
嶽戰臉上立即變色,很難看,很難看。
我馬上明白了,經過無數次的來回賓士,連父親也記不清進入金字塔的原路了。
嶽戰深吸三口長氣,目光變得堅定起來,道:“咱父子倆並肩而行,切不可再走散了!
”
我道:“怎麼走?”
嶽戰又深吸一口氣,似乎自己給自己打氣,道:“認定一個方位,憑咱們的腳力,我不信便走不出去!”
我受到父親的感染,信心百倍地道:“走!”
我們展動身形,齊向前方飛奔。
這金字塔當真詭秘,我們已入塔內許久,若依外面計算,早該天黑了,可四周仍灰濛一片,既不白,也不黑。
近萬里過去,前方道路仍似無限。
我的信心已開始動搖,道:“爹,咱們還往前走嗎?”
嶽戰道:“既定目標,不可改變!”
跑啊跑啊,數十萬裡的路程已被我們走過,盡頭仍在不知處。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身不由己停下腳步,望向父親,那意思是咱們還繼續往前跑嗎?
處此境地,嶽戰的信念也已動搖,底氣不足地道:“那咱們……便向左方或是右方試試?”
我頹然道:“好吧。”
嶽戰道:“左還是右?”
我道:“你老人家說了算。”
嶽戰苦笑道:“我所說的已經錯了。鈍兒你向來逢凶化吉,遇難呈祥,還是由你來定。
”
我遲疑地道:“左,不,往右。唉,還是往……往左吧。”
二人轉而向左。
又跑了一萬多里,我實在跑不動了,雙腿如灌了鉛,沉重之極。
嶽戰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喘息著道:“歇歇吧。”
一聽這話,我的神經立時放鬆,坐倒下來,然後又動也不動地躺下。
嶽戰支撐一會,也如我一般躺著。
半個時辰後,繼續趕路。
徒勞,徒勞,一切都是徒勞的。
屈指算來,我和父親已被困在金字塔內至少五天了,仍找不著出路。
我們雖無須吃飯喝水,但精神上的巨大打擊,已使我們快要崩潰了。
“嗚嗚嗚……”
我想起自己的下半生便要困死此處,忍不住抱頭痛哭。
嶽戰顯然也絕望了,所以一點安慰我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呆呆地坐著,呆呆地望著,眼睛逐漸地溼潤。
淚水,終於一滴滴地滴落。
便在此時,一個清朗平和的聲音道:“哭又有什麼用呢?眼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這聲音突如其來,以我和父親的功力,事先竟沒有一點警覺。
我抬頭舉目,瞧見那人的形貌,禁不住元神震顫,失聲驚呼。
嶽戰一看之下,驚出了一身冷汗。
岳家父子遍行全球,可謂閱人多矣,但從未見過一個男子能像眼前之人如此相貌俊雅,風度絕佳,他的眉目口鼻,他的微笑神態,已經是上帝最得意的傑作。
美人一笑,傾國傾城,可這男子只要隨意地笑一笑,不但傾倒天下所有女子,連男子亦會其魅力所征服。
這樣的美男子,本不該在人間出現的或許,金字塔內內非塵世。
更怪異的是這美男頭上光環閃爍,時現時滅,時強時弱,時大時小,而色彩之多,遠遠超越人類所知。
美男瞧了瞧嶽戰,目中神光燦然,彷彿已洞悉了他心底所有秘密,訝異地道:“你不該……”
嶽戰一揖及地,道:“在下實有迫不得已的苦衷,還望仙師見諒。”
美男未置可否。
嶽戰又道:“在下父子誤闖金字塔,心亂如麻,一時走不出去,懇請仙師指引迷津。”
我忍不住接著道:“我們還有兩個走散了的同伴,不知仙師能否幫助尋到?”
美男對我微笑道:“我與你既有一段前世今生修來的天緣,你的要求,我焉敢不從?”
嶽戰心中驚疑不定:“這話是什麼意思?這陌生男子從何而來,他與鈍兒有何天緣?莫名其妙!”
只見那美男手指一指,道:“他們不在前方嗎?”
我舉目望去,果見司空大勝、童真精疲力竭、氣息奄奄地倒在七八丈之外,數晝夜不曾進食飲水,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