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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壽宴中出個風頭嗎?一時借來的才學靠得住嗎?你連〈千字文〉都只能背個開頭……如果我的辛苦你一點都不能領會,今後的路該怎麼走?我也無計可施了!”
為什麼怒火會遏制不住;平日的牙尖嘴利擱到現在為什麼會越說越落下風,如果搶白的結果是言多必失,還是什麼都別說了。苻長卿後退半步,胸中一時氣血翻湧,惹他疼的似乎是舊傷痕、又似乎是安眉此刻的眼神。
“我說你啊,還真是不懂女人心,”這時一直在旁作壁上觀的槐鬼瞧得滑稽,忍不住咧嘴一笑,很不給面子地譏嘲,“嘖嘖,虧你還是名動洛陽的貴公子呢,怎麼連哄個女人都不會?瞧你語氣這叫一個衝、口齒這叫一個澀!”
槐鬼一臉的鄙視刺得苻長卿火冒三丈,他暗暗咬牙,冷笑道:“我的確不會哄女人開心,我也從不認為值得為這個花時間,在苻某看來,女人不過是種無知美麗的擺設。”
“可她對你而言,明明是不同的吧。”槐鬼笑著戳穿口是心非的苻長卿。
一瞬間苻長卿覺得自己被逼入了一條死衚衕,這條衚衕其實一直築在他心中,他能夠容忍其存在,卻絕不想在此刻因為槐鬼的一句話而乖乖入甕,帶著被人識破的羞惱他猶自嘴硬道:“有什麼不同呢?苻某從不認為,對婦人之愛,可以超離美貌而存在。”
這一句話不計後果、傷人太過,連槐鬼都聽不下去了。他心如明鏡卻無能為力,最後只能淺笑著嘆息一句:“她比別人的好處,不過是多了些堅持。”
她比別人的好處,他又豈能不知,何需這不相干的傢伙來點撥。苻長卿心中發堵,一口悶氣無從發洩,轉而面對一直瑟縮在槐鬼身旁一言不發的安眉。
“堅持?”苻長卿垂下眼,望著安眉驚怯的雙眼,帶著慪氣冷冷地反問,“一次又一次藉助別人的力量,就是你所謂的堅持?”
“大人,是我錯了,”這時安眉終於開口說話,發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