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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是為他們四人準備的,其餘人如同樹木無異,只是起到一個陪襯的作用。
盛宴期間,水惜雲邀請過逆風切磋劍法,其實水惜雲是知道家族將自己許配給逆風的事,並且她也沒有反對過此事,逆風的秉性冰城中人都是略有耳聞,因此知人知面水惜雲也更容易接受逆風,有意找他出來切磋劍法,自然是抱著相互熟悉的心理。
只不過逆風卻不知情。以為水惜雲只是熱衷於劍法,單純的找自己練劍罷了。
盛宴一直持續到深夜才結束,柳懷松自始至終都沒有與水姬月、風傷情、玉簫嫣三女當面講過一句話,離去的時候也是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便在這時,柳府廳堂中,柳懷松、逆風、侯忠鷹、肥小小、四人坐在圈椅上,談論著前去冰火之地的事,話雖如此,他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冰火之地,更不知道冰火之地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此刻東一句西一句的閒聊著。
肥小小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急忙打斷眾人的話,起身走來柳懷松的面前,拱手一禮,長笑道:“哈哈。柳師弟呀!師兄我能有今日可全是拜你所賜啊!”
三人聞言。不明所以。柳懷松喝上一口茶,問道:“你這話,怎麼講?”
“哈哈!”肥小小想起心中那件事臉上便樂開花似的。連聲大笑:“哈哈,我差點忘記了,明日可是我與紅明兒的大喜之日呀!你看,你家小碧現在都不在府中,應該是去幫紅明兒準備去了,還有藍葵她們我跟她們也說過,也應該去幫紅明兒準備去了,今晚,我可要在你府上將就一宿,明日就過去拜堂。”
“肥師弟,真是神速呀!美人入懷,你真是走了狗屎運啊!”侯忠鷹一拍大腿,跳起身來,便去肥小小打鬧在一起,互相開起玩笑來。
本來柳懷松也想說出神速倆字,但仔細一想,當初好像叮囑過紅明兒此事必須從速,此刻沉默少許時間,問道:“你與師父他老人家提起過嗎?”
肥小小停止了打鬧,說道:“我今日一早就提起過,明日可還要給師父敬酒呢!”
柳懷松繼續問道:“時間上來得及嗎?一概事宜可都準備妥當了嗎?”
肥小小拍著胸膛:“前兩日就開始張羅了,早就安排好了,至於賓客,也就我們這些師兄弟,還是藍葵她們,外加師父他老人家,在就沒有別人了。”
話剛落,肥小小鬼祟一笑,對著柳懷松接著問道:“柳師弟,你好像還沒有成親吧?但你那兩位嬌妻是從何而來的呢?”
“沒你什麼事,你別亂打聽!”侯忠鷹一把揪住肥小小的耳朵,硬生生地將他拉回了圈椅上。侯忠鷹清楚,柳懷松並未成親,想到或許有些私人**,即使是師兄弟也不好說出來。
肥小小被拉回了座位上,又急忙對著侯忠鷹問道:“那你呢?你什麼時候與藍葵成親呀!你倆的事,整個雲嵐宗都知道了,你們整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嘛!”
侯忠鷹聞言,對著肥小小擺出一副大師兄的摸樣,當即開始教訓起來。
漫漫長夜,四人坐在廳堂中談天說地,直到夜空中下起了雨,柳懷松才吩咐女婢們帶著他們三人去客房歇息。而柳懷松也回到了房間中,推開木窗欣賞著淅淅瀝瀝的雨水,清洗著花瓣與枝葉上的灰塵,滴落在青石地面上濺起的水珠。
冰城下雨的次數幾乎可以不計,但是這個月來連續兩場雨的相隔時間令人難以置信,冰城中也有不少像柳懷松這樣站在窗前欣賞雨水的人。
其實柳懷松此時已是疲倦難擋,昏昏欲睡,但總是無心就寢,正是因為這場突兀其來的雨,讓他感到有股不寒而慄的氣息,彷彿雨水代表著鮮血,代表著死亡的輓歌,要下多長時間的雨,便會流下多少的鮮血。
“雨,為何會這麼冷?”柳懷松把手伸出窗外,任由雨水敲打在手心、淋溼了衣袖,他眉頭緊皺,一時間百感交集,自言自語起來:“冰的溫度,我不一定能感覺到,為何這雨像是一柄利刃宰在手中,有股生疼的冰冷之感。”
本來在此之前,柳懷松還想著吸納天地靈氣,而此時已然提不起半分興致,整個人莫名其妙的煩躁不安起來。
這場雨整整持續近兩個時辰。柳懷松關上了窗、熄滅了火燭,一切便安靜下來了。
與此同時,夜空中一條銀白色的蛟龍,急速地鑽進了雲層中,就在鑽進去的剎那間,隱約可見碧綠色的髮絲迎風飄蕩。隨後在烏雲中隱去了。
次日午時,柳懷松昏昏沉沉地醒來的時候,發現被窩裡面多了一個人,登時渾身一顫,差點驚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