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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長時間,如果不能作出一首令大家滿意的詩,那你豈不是戲弄眾位。戲弄國主。有意褻瀆公主嗎?”
“對!”書生被一語點醒,急忙抹了把額頭的冷汗,說道:“小生剛才只是基於誇讚公主的美貌,才會一時用詞不當。而眼下。可不是讓你來指責他人。你必須作出一首,不然,你就是戲弄在場所有人。還有褻瀆公主,雙罪並罰,理應打入監牢。”
柳懷松掃視眾人,盯著書生,悠然一笑,道:“那你可要聽好啦!在下非常樂意你來找出我詩句中的瑕疵。”
講完,轉身面對著水姬月,剛好與她水盈盈的眼眸對視時,柳懷松眨眼一笑,吟道:“冰湖美眷勝佳人,出水芙蓉莫比擬。一眼秋水靜思語,半曲清歌影若飄。揮袖擊破冰霜月,羅裙掃雪暗留香。垂簾彼岸引三生,倩影似畫惹紅塵。玉指輕拂生霜花,蓮臂長揮一場雪。”
柳懷松吟完,靜默不語。
一刻間,眾人全部僵住了,就這樣望著柳懷松,盡都把嘴咂到能塞進一個饅頭,直到過去好長時間,都還以為剛才出現了幻聽,一時間內,他們都是深思著一個嚴重的問題:一個被雲嵐宗逐出宗門的弟子,一個冰城中臭名遠揚的柳瘋子,一個徹徹底底的紈絝大少,一個經常出入風月場所與賭坊的富家子弟,他為何還會吟詩?
同樣震驚之人,除去逆風等這些雲嵐宗的弟子之外,還有風傷情與水姬月,她們知道柳懷松是個小縣城的書生來著,但從未聽他作過詩,更何況剛才的詩句將水姬月描繪的惟妙惟肖,兩女不約而同的做出一個捂住的動作,美眸圓睜一眨不眨的望著柳懷松。
然而玉簫嫣無驚無喜,她記得當初與柳懷松在諸夏大陸的時候,有一晚上與他吟詩作樂過,並且那一次柳懷松還不如玉簫嫣作出的詩多,所以,玉簫嫣只是朝著柳懷松吐了吐舌頭,發現被面紗擋住了,她又連忙輕輕吹起面紗。
直到此刻,水棋魂在含笑點頭中醒過神來,當即一拍桌面:“好,很好!好一個柳懷松,不僅在修為上造詣匪淺,竟連詩詞都毫不遜色於正規書院的學生,真可謂大才之選,往後前途無量呀!”
原本僵住的眾人被水棋魂給拍醒了,那名書生本來還想挑出些毛病,但見水棋魂如此贊同,他自然不敢在多說一句,此刻被迫心服口服,乖乖地走回了原位,低頭不語。
柳懷松視線一轉,對著水棋魂拱手一禮:“多謝讚賞。”
水棋魂含笑點頭,本來還想說獎賞柳懷松多少銀子,但想起他家財萬貫,再者,好像還有人沒有作詩,如此一來,他便對著那些議論紛紜的眾人說道:“還有哪位願意獻上一首?”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在掂量著柳懷松剛才的詩句,感覺有些難以超越,便紛紛苦笑搖頭,眼中泛著深深地羨慕望著柳懷松,都知道他等下要見到水姬月的容貌,此刻盯著他像是在看一名絕世紅顏,有些垂涎欲滴的味道。
水棋魂見眾人搖頭,旋即心領神會,正準備出言,忽然想起什麼,皺眉微皺,嘴張一般,急忙合攏,卻覺得由他來說可以見自己女兒真面目之類的話,相當不妥當,便有意輕咳兩聲,就此提醒水姬月該做些什麼。
水姬月看了眼水棋魂,明白他的意思,然後站起身來,對著柳懷松說道:“這位公子的詩句,本公主很滿意,還請隨我轉身。”
言罷,水姬月忍俊不禁,輕笑出來,旋即捂住小嘴,轉過身去背對著眾人,面對前方那漆黑的草地,將蒙在臉上的面紗揭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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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兩場雨,死亡前的輓歌
這一刻,有些人搖頭惋惜,有些人攥緊著拳頭,有些人低頭喝著悶酒,然而當逆風瞥見眾人那格外複雜的神情時,他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柳懷松與水姬月的關係,他自然清楚,他同樣覺得可笑的是,在場眾人依舊被矇在鼓裡,卻還偏偏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這等荒謬之事。
柳懷松大模大樣地繞過條桌,走過去看了眼水姬月,然後就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走回了原位,這讓眾人氣急敗壞,暗暗唾罵柳懷松當真是個不自足的敗類,難得一見公主的容貌,竟是這等神情,就算沒有被驚豔的愣住或驚呼,也不至於像是在看自家人一樣,神情淡然全無半點該有的反應。
此後,盛宴的氛圍沉澱地像是一片死海,絕大多數男子無精打采,好比家裡死過人一般,沉重的心情盡都表露在臉上,連喝起酒來都是鬱郁不振,垂頭喪氣。
然而柳懷松時不時地與水姬月、風傷情、玉簫嫣三女眉目傳情,或者是在暗中相互敬酒,彷彿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