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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習慣人伺候!”稍等一刻,她又開口道:“記住千萬不要到前殿來,在後殿老老實實的待著……我不想你們有事!”
月眉一怔,面色有些蒼白,憶起阿霞的死,忙不迭的點點頭,逃了似的退了下去。
柳芽看著月眉慌亂的背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倒不是有意嚇唬她,只是沒人守在她的旁邊,有些事情她也好行事!
戌時三刻,時間不算晚,柳芽卻再也等不下去了,換上一件暗色的衣衫,因為剛剛過了十五,月色還是明亮,也不用打燈籠,藉著屋簷下搖搖晃晃的宮燈,深一腳淺一腳的去了湖邊的矮房,那是宮女們歇息的地方,不值班的宮女一般都在矮房之中歇息。
暗暗的在心中數著房間,等到第五間的時候,柳芽停住,到門前,見裡面亮著一支紅燭,一個羸弱的身影映在雕花的窗欞上。
“小蓉?”她輕輕的喚了一聲,怕驚醒其他的奴婢,便推門進去了,卻沒有想到正好瞧見錢蓉急急忙忙的向床榻下塞著什麼東西,柳芽一怔,只是瞧見了一抹紙鑑,瞧上去有些眼熟。
“娘娘……”錢蓉急急的將東西塞到床榻裡,然後轉身跪在地上,驚慌的行行禮。
“免了,你起來吧!”柳芽不動聲色地點點頭,緩緩的打量了錢蓉的房間,很是簡陋,只是一張桌子,一張圓椅,簡單的梳妝檯,床上簾幔也是那種粗糙的灰白色帳幔,與她凝香居中的擺設比起來,自然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錢蓉見柳芽打量她的房間,當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趕緊搬了唯一的一張圓椅給柳芽坐。
“看起來你連杯茶也沒有了,不如你先回凝香居去端壺茶來吧,今晚我睡不著,你就陪陪我,我們說話話!”柳芽笑著在圓椅上坐下來。
錢蓉咬咬唇,眸光掠過床榻,彷彿有些不情願,可是主子發話了,她只能低著頭,忐忑不安的向外走。
待房門一關上,柳芽便衝上前,將床榻下的紙鑑取出來,一看,她倒愣住了,原來是白日裡她寫的那首詩的紙鑑,不解為何到了錢蓉這兒來。
端著一壺茶進門,見柳芽拿著紙鑑站在房間,一雙黝黑的雙眸緩緩的打量著她,錢蓉一驚,茶壺一歪,熱茶倒在手上也毫無感覺,一下子跪在地上。“娘娘恕罪……”
柳芽一笑,將紙鑑放在圓桌上,淡淡的揚眉:“你起來吧,其實我知道身邊沒有一個心腹,都是太后的人,但是小蓉你不一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在暴室之中,我看著你狼吞虎嚥的樣子,我就告訴自己要好好的照顧你,可是……”柳芽輕嘆了一口氣,將紙鑑向前推推:“這個你拿著沒有用的,因為沒人看得懂!”
錢蓉的面上更是難堪了,她拼命的咬著嘴唇,沒有讓自己哭出聲來:“娘娘,不是我拿的,是……是她們交給我的,讓我給太后,我正在猶豫,娘娘就來了,娘娘,錢蓉真的不會害娘娘的!”
她說的真誠,面上梨花帶雨,瞧著甚是可憐。柳芽再次一嘆,扶她站起來:“算了,就算是你,也沒有關係,你不也是奉命行事嗎,這皇宮有幾個身由自己的人!”
聽柳芽這麼一說,錢蓉更是無地自容了,抽涕著說不出話來,“娘娘,是錢蓉的錯,魚嬤嬤說了,要讓錢蓉好好的看著娘娘,不要讓娘娘有任何的差錯,可是因為阿霞的事情,錢蓉害怕了,想要回琉璃宮去,魚嬤嬤不讓,她讓奴婢將得男鎖放在娘娘的床下,再找一些娘娘與皇上相好的證據,讓太后寬心,奴婢不識字,見娘娘那日把玩這紙鑑,以為是情詩一類的東西,所以就……”
“原來是這樣?太后彷彿很關心我與皇上的關係?”柳芽微微的皺皺眉,太后這麼做,彷彿超出了情理,這皇宮之中並不是她一個妃子,難道真的與墨青青的任務有關?
難道這任務之事太后也知道嗎?
“是……娘娘,太后娘娘日日唸叨,想要娘娘為皇上生下一子半女,雖然後宮嬪妃眾多,可是錢蓉從來沒有見過太后娘娘對哪位娘娘如此的上心過,就算是作為太后的親侄女,月妃娘娘,太后也只是例行的問問,並沒有這般專門的派宮女過來瞧著,催促著。”
“那為什麼對我如此上心?”柳芽故作不解的抬眸望著錢蓉。錢蓉一驚,抹抹臉上的淚水道:“也許是因為娘娘是特別的,就像這座凝香居,也並不是哪個娘娘都可以住的!”錢蓉自動的將話題引到了凝香居上來,這倒讓柳芽省了不少事。
“對了,上次你說太后也曾經在這凝香居中住過?”柳芽裝作無意似的問起。
“是,太后在太子妃死後,有一段時間是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