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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親自訓練的人!”
“親自訓練?”金暉皺皺眉頭,怎麼可能,在莫桑之前,皇上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內,除非莫殤欺騙他!
“戎天,你認為莫殤有可能欺騙我們嗎?”金暉幽幽的開口。
戎天一怔,凝重的點點頭,“莫殤雖然表面上忠於太上皇,其實他的心中還是向著皇上,如果說皇上暗地裡訓練兵馬,莫殤知情不報也有可能!”
“那就大大的不妙了!”金暉不禁扼腕嘆息。
玉華宮,玉澈一身淨素的白衣,端坐在花廳前,淡掃蛾眉,舉手投足之間有著一種飄逸的美感,鮮于立在她身後,望著她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禁有些惱怒。
“今晚那金狼王要你侍寢,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淡淡的回覷鮮于一眼,玉澈微低了螓首,笑的淡然:“我已經是他的妻子,侍寢自是分內之事,何來不願之說?”
鮮于一怔,面色禁不住難看起來,他昨晚回來,並沒有將遇見金日之事告訴玉澈,今日瞧這情勢,似乎有些隱瞞不住了。
“也好,反正那個什麼金日王爺神龍見首不見尾,你既然想通了也好!”他點點頭,惱怒的心情微微的有些緩解。
“金狼王就是金日!”玉澈緩緩的梳理著髮絲,慢條斯理的開口。
“什麼?”鮮于一怔,不解的望著她。
“皇兄,其實玉澈一直沒有告訴你,那金狼王是雙人同體,並不是扶搖雙生,白日裡的綠眸金髮的金瞑,三更過後則是黑眸紫發的金日,只是不巧,我喜歡的是金日而已!”玉澈淡淡的笑,那笑容倒是讓鮮于情不自禁的心底寒徹起來。
雙人同體?這世間怎麼有這麼荒唐的事情?
“我知道你也許不相信,但是金暝變幻成金日是我親眼所見,這點你根本不用懷疑。金日……”她莞爾一笑,“他模樣俊俏,可愛,但是我知道這個只是他的表面而已,確切的說,他才是真正的金狼王,那白日裡陰鷙的金暝只是他的一個替身而已。金日,比這皇宮裡任何一個人都深藏不露!”
鮮于一怔,一起昨日男子那可愛笑容背後那陰鷙的眼神,混身不禁微微的有了一絲涼意。
“你怎麼會知道?”
“皇兄以為我玉澈真的是那種膚淺之人嗎?我愛的人,必須有雄霸天下的野心與深藏不露的氣魄,一個只知道撒嬌的小鬼我會喜歡嗎?”玉澈笑著,眸光裡的犀利更濃。
“你……”鮮于禁不住愣住了,他自小就知道這個妹妹大智若愚,卻沒有想到心裡竟然這般的深沉。
“皇兄不必驚異,恐怕這皇宮之中鮮少人知道金日的真面目,也許就因為我是外人,金日認為我對他沒有威脅,所以才在我面前原形畢露而已!”玉澈笑的更是得意,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因禍得福。
“可是今晚……”鮮于焦急的看著天色,已經是戌時,算算時辰,皇上也應該快到了。
“皇兄還是離開吧,我一個人可以應付!”玉澈站起身來,低聲道。
鮮于點點頭,宮中有規矩,戌時三刻之後,除去公務在身的暉王爺與侍衛,任何男人不得在後宮停留,平日裡他頂替玉澈化成丫鬟藏在玉華宮中,如今皇上駕到,自然不能故技重施。
鮮于向外走,快要走到宮門之時卻停住了,憶起昨晚那今日兇狠的眼神,想想玉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一個人對付金狼王實在有些危險,他四處瞅瞅,見沒人注意,當下便潛回了玉華宮找了身丫鬟的衣衫藏匿了起來。
晚膳之後,打聽訊息的月眉回來,說是皇上今晚要宿在玉華宮,柳芽一聽,心不禁微微的一沉,難道金暝真的還在為今天早晨的事情生氣嗎?他不來凝香居,那麼金日是不是也不來了?
柳芽這麼想的時候,盡然發現自己有些喜憂參半,彷彿她越來越排斥金日的出現。
“娘娘?”月眉見她發呆,以為柳芽傷心,當下上前賠笑道:“娘娘不要多想,我聽張公公說,是因為要與鮮奴國結盟,皇上才肯對鮮奴公主好的,想想皇上為了娘娘的病,可是衣不解帶的再凝香居中待了兩天一夜呢,這後宮的妃子,哪一個有娘娘這樣的福氣?”
月眉笑著上前緩緩的為柳芽梳理著髮絲,“方才去打聽訊息的時候也碰見遠月殿的秋兒了,估計也是月妃娘娘讓她去的,相信現在,月妃娘娘那兒更是痛苦呢!”
柳芽皺皺眉,身為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竟然有些不適應皇宮之中爭寵的戲碼,她按住月眉梳妝的手,緩緩的開口:“你先下去吧,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