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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我沒聽錯吧,我們真的要獨立嗎?”小助理對這突如其來的訊息太過驚訝,其實本來宣傳策劃和建築就是不搭邊兒的東西,分家也無可厚非。
安以然點頭,那邊設計部已經宣佈了,安以欣走出來,安以然等在門口。小助理帶著營業執照,公章等等東西快步跟上。
這事兒是讓兩邊的人都高興,設計部的人對安以然那是早就怨聲載道了,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安以欣盼了回來。一回來就說公司就要分家,這對設計部的人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啊。策劃組的人當然也高興,這完全就是民心所向。全公司的人從得知這事兒都無心工作了,沒別的,都等著晚上喝慶功酒呢。
事情並不難解決,就是登出一個分公司,再由三人行景觀建築公司授權同意“三人行”給安以然的策劃公司,同時註冊三人行宣傳策劃公司,公章一卡,事情就算完了,此後公司再無瓜葛,各自發展成什麼樣也都憑各自的本事。
安以欣從公司賬目上匯了一百萬在安以然戶頭,五十萬是銀行貸款,另外五十萬是當初的創業基金。因為大半年公司都有宣傳組在撐,所以在創業金上安以欣全額退還給了安以然。安以然什麼都沒說,虧了還是賺了都不想多提。
小助理和策劃組的人擱下手頭工作,一整天都在找新公司合適的地方,她想最好是在商業大樓裡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辦公場所,因為公司早就有擴大規模的意思,整好可以趁這次機會打一次翻身仗義,所以一直在留意招商的廣告。
安以然倒是不急,在找自己的房子,她不想住在淺水灣,上班不方便,另一個她挺在乎的原因就是,她現在又跟沈祭梵住在一起,那不就是同居嘛?
以前住一起是關係不一樣,再者那也是走投無路被逼的,如果可以,她怎麼會自甘墮落到出賣自己的地步?如今跟沈祭梵是正常的男女朋友了,她不想婚前同居。大概,是會跟他結婚吧,可那得是很久以後的事了,她不想天天都跟沈祭梵在一起。實在也是沈祭梵這人管得太多了,當初說相互尊重其實那就是個幌子。
安以然之前以為這是可以容忍的,她自己也只是偶爾情緒化的時候覺得沈祭梵討厭,可當她對一刀和三毛說她的事後覺得不行了。別人根本就沒像他們這樣,哪有男朋友像爹媽一樣約束女朋友的?熱戀中的人男朋友都是寵著對方來著,一刀直罵安以然豬頭,給她提點子,讓她反抗,讓她堅決扛起女性同胞的權益大旗與惡勢力做頑強抗爭。說是男人也不能順著,得讓他們知道,女人也是有想法的。
總之安以然經過一刀跟三毛的思想洗禮後有些想法了,對沈祭梵那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不是不把沈祭梵放在眼裡,而是更深刻的看清楚了沈祭梵的暴君潛質。
安以然說她害怕男人生氣,因為她的男朋友是個會打女朋友的人,有時候疼她,可一巴掌能把之前的疼愛全部煽飛。所以不大敢跟男朋友鬧,提出讓安以然離開男人視線的是三毛:
“有暴力傾向的男人你也敢要?可樂,實在擺脫不了那就從他眼前消失,這種男人就是完全不把咱們女人放眼裡,以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得讓他知道你對他的重要。切記你往後不能再言聽計從,你要說‘不’,要反抗。”
一刀按了一排“贊”出現在對話方塊上面:“是的,學學我唄,有時間就玩失蹤,讓他滿世界急著找你,等他掘地三尺後你在適時的出現。約會永遠遲到半小時,不要盲目認為他說的就是對的,他認可的就是好的,你得反著來。他說好的你得說不好,他認可的再好你也得否認,不然怎麼讓他知道其實你們之間是有差異的?這是在提高男人的危機意識,讓他慢慢向你靠攏。”
可樂:“……我覺得我的那個不一樣,他不會的。”
一刀:“男人都一樣,賤骨頭,你別看平時拽得二五八萬的,其實都一樣,你得找準方法,對症下藥,可樂,準成!”
可樂:“……”
打了一排省略號上去,一刀和三毛緊跟著打了個勝利的手勢在對話方塊上。她們以為她這是聽懂了,有所領悟來著,可安以然完全不懂啊,她覺得沈祭梵跟她們說的完全都不一樣。首先她自己就跟她們不一樣,她再鬧再跳得厲害的時候還是會顧及沈祭梵臉色的,她本來就怕沈祭梵。她能那麼胡鬧那一準是沈祭梵沒發火的時候,他要給下臉子,她哪敢那麼鬧啊。
所以一刀和三毛說的對她來說完全不管用,她笨,知道對症下藥,可她找不出沈祭梵的“症”,自己也練不出“藥”。
關上電腦,準備下班。和幾個策劃組的